這場比賽的失利主要在於陳沫之外的球員全部都不在狀態,這賽季的季後賽賽程也是足夠的緊密,要不是勇士輪橫掃小牛,他們根本就不會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每場比賽之間的間隔時間只有一天,兩支球隊需要轉換主客場纔多休息一天。
如此密集的賽程,再加上勇士隊除了陳沫、基裡連科、米爾薩普、傑克遜之外的所有人都沒有太多的季後賽經驗。
實際上就算是陳沫,他的經驗也不能算多豐富,只能說這個人的智商太高,學習能力太強,從上賽季開始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將。
其餘的人都沒什麼季後賽經驗的,包括退役又復出的特洛伊-墨菲。
墨菲可能是nba歷史上最倒黴的傢伙,他職業生涯總共取得了6oo多場勝利,但卻從來沒有一次踏上季後賽的地板。他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季後賽處男,而且是nba所有沒有打過季後賽的球員中,獲勝場次最多的人。
經驗不足,俄城球迷對他們的敵意太大,再加上他們的對手屬於那種打瘋了根本拉不住的類型,就昨天雷霆王炸的數據和效率,上帝來了他們也能掀翻。
“其實都是巧合而已,我們之前就分析過雷霆最強大的狀態要滿足的條件,昨天他們不過是湊巧都滿足了而已。”
“如果他們能夠連續兩場比賽都滿足這樣那樣的條件,我們的運氣可就真算是差到家了。”
“做好我們自己,他們絕對是我們可以輕鬆擊敗的對手。這輪系列賽到此爲止了,我可不想再來這座城市了,回家之後立即終結他們,所以這場比賽我們要拿下。”
“當然了,拿下這場比賽並不是特別難的事情。不對,應該來說是非常輕鬆的。”
“他們的狀態也會有起伏,他們會也可能會麻痹。這場比賽我們要做的是開局打出優勢,打出氣勢,開局就把他們徹底打崩。”
……
陳沫在戰術課上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他絕對是可以作爲一個足夠優秀的主持人去求職的。輸球之後的所有陰影當下就在陳沫的演講當中煙消雲散。
昨天失敗之後,庫裡全場得到9分,他這樣的表現立即就被俄城的媒體說成是“被徹底封死”,“奧克蘭雙槍一支已廢。”
庫裡在整個賽季始終與陳沫相提並論,他們很多時候都是以組合的方式出現的。
有的人說庫裡在場外跟陳沫完全是一對組合,但在場內根本不是,他是沾了陳沫的學長這個身份的光。
所以昨天的失利出現之後,庫裡的壓力非常大。他一早上都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腦子裡雜亂無序的想法幾乎要把他的腦子擠到爆炸。
其他人多少也有點跟庫裡類似的想法,陳沫一番話之後大部分人都鎮定了下來。
“我們是常規賽冠軍,我們是常規賽贏球最多的球隊,我們才應該是全聯盟最自信的球隊纔對呀!”蒂莫西-格倫補上最後一句,大家的心裡狀態基本上都調整過來了。
而這一天,勇士除了做一些投籃、戰術的訓練之外,沒有安排其餘的訓練。放鬆是基礎。
在今天的訓練中,陳沫給庫裡說着笑話,庫裡很快放下了壓力。
進入訓練館的時候,有媒體拍到庫裡是耷拉着臉。而當最後15分鐘開放訓練的時候,庫裡又跟陳沫一起跳着舞,已經完全開心起來了。
在上大巴離開訓練館時,庫裡捧着一桶爆米花,笑的像一個8o多公斤的孩子。
“mvp一捅爆米花鬨好隊友!”有媒體用上了這樣的標題。
福特中心球館,今晚仍然座無虛席,上一場的勝利讓他們看到了翻盤的希望。或許,他們可以帶着2比2的總比分重返奧克蘭,如果再拿下天王山之戰的話……
俄城的球迷有點不敢想象,進了西部決賽,他們甚至有可能去總決賽看看風景。
雷霆在第二輪碰上勇士絕對屬於運氣不好,如果他們碰到的是馬刺,勝算會極大。雷霆在三號位上是絕對優勢,而馬刺在三號位上的弱勢是自鮑文退役後一直存在的問題,他們始終沒有一個厲害的小前鋒。
倫納德很好,但他還是太嫩。
最主要的是,雷霆年輕,在這密集的賽程中他們的體能有很大優勢。
在俄城媒體看來這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昨天的比賽結束後,馬刺已經3比1領先洛杉磯湖人,只要他們能夠跨過勇士這道坎,西部決賽同樣可以面對馬刺。
去年的總冠軍夏洛特山貓不也是在季後賽第二輪迎來了他們最艱苦的一場戰鬥嗎?
俄城媒體在把一切的巧合攬到自己的身邊。
他們特意忽略了去年夏洛特山貓成爲最大黑馬的原因在於陳沫,而現在陳沫就站在他們的對面,拿着戰刀正朝他們殺來。
比賽很快打響,波-波維奇叫來鄧肯在自己家裡看這場比賽。如果洛杉磯湖人不做大的戰術改變,他們毫無翻盤的可能性。老爺子已經開始爲西部決賽做準備了。
第四戰對雷霆來說極爲重要,而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顯得有點緊張了。
上一場他們算是背水一戰,而這一場比賽他們腦子裡的想法變多了。這是人之常情,但這在面對勇士的時候卻顯得非常致命。
當勇士決定這場比賽開局就要打出氣勢上的壓制時,雷霆開局之後進入狀態卻有些緩慢,這就讓奧克蘭飛行大隊飛快的躍上了正確的軌道。
駭人的快攻轟炸而起,彷彿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空中襲擊。
俄城球迷有一個傳統,全部的球迷會在比賽稍向後全體起立,待主隊打進一球后他們纔會坐下。
然而今晚,當勇士已經送出數次精彩進攻,已經得到12分的時候,主隊卻仍然爲得1分。
12比o的開局足夠夢幻,而且這樣的開局還是掌控在競賽雙方的強者手中,這對俄克拉荷馬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波-波維奇晃盪着手上的高腳杯,他重重地靠向沙幾乎把自己嵌入沙靠墊當中,“俄克拉荷馬人,到此爲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