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羣家長聽到了霍臨淵說的,要把這個補習機構給舉報了一下子,紛紛不樂意起來。
“哎,我說小夥子要是你們在乎這錢的話,大不了就要回來就是了,你也犯不着把人補齊機構給舉報了吧,別人也是要吃飯的呀。”
“就是瞅着你們穿着一身名貴的衣服,也不像是個差錢的人,怎麼在孩子身上這麼吝嗇呢?”
“人家老師這培養我們的孩子,兢兢業業的工作,收點額外的補習費用也沒什麼事兒吧。”
那羣家長還刻意的去維護這補習班的王老師,那言語之中還帶有一絲討好的意思。
這些話一下子就把兩人給噎住了。
現在的局勢來看就整的好像是他們兩人捨不得爲孩子花錢,居然還撈到了補習機構這兒來了。
扭頭過去看見那補習班的王老師那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鬧鐘立馬就浮現出了昨天晚上他那幅洋洋得意咄咄逼人的模樣。
顧眠心裡面喊冤啊,她怎麼也沒想到,圍在身旁的這一堆家長居然是幫着這個補習班的老師。
本身以爲他們會是都和自己一樣,因爲了收費的事情來找到了老師這裡,要求討個說法。
哪知道局勢居然是這樣子的發展。
“那難不成補習班老師這樣子就可以亂收費了嗎?這是理由嗎?”
倒是其中有不少的家長出來苦苦口婆心的跟顧眠解釋。
“孩子,我們看着你也不像是差那一兩個錢的人,這補習機構確實是教的不錯,自家孩子來了這兒,那學習成績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是啊,我孩子現在再也不用是倒數了,開家長會都稍微有點面子了。”
顧眠有些無奈了,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堆家長,大多數都是普通基層的打工人,或許會有一些富裕一點的家庭。
居然爲了孩子的成績,毅然決然的拿出這麼多錢砸入這個非法的補習機構裡面,即便是這補習機構裡面的老師,真的教的好。
那是他這個補習機構應該做的事,但是違法亂收費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但是眼下所有局勢的風,都朝着補習班吹去了,顧眠就算是說再說都是無用功的。
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一下子就淹了。
霍臨淵臨危不懼,望着這一堆人,絲毫沒有被他們的言語而影響自己的思維。
“想必大家都不是特別富裕的家庭,補習機構亂收費,這本身就是補習機構的錯如若,你們一貫的縱容只會讓他們變本加厲。”
霍臨淵說得一針見血,十分清晰的把問題給挑了出來。
但是那羣家長就像是死了心的,要跟着這補習機構一般,還繼續出口維護這補習機構的王老師。
似乎大多數的家長都是因爲這個補習機構確實是教的好,對自家孩子有益,所以纔會去。
其中有一個家長十分無奈的說:“這座城市多少補習班我沒去過,外教都請過,但是也確實是只有自家孩子上了,這補習班的成績纔是看得見的在進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
似乎都不願意再說下去了,從剛開始的衆人維護到最後的有些苦口婆心,他們也只想着讓孩子成績好。
霍臨淵沒有說話了,就算是給他們講再多的法律知識,說再多的事故道理,他們也還是無動於衷。
那羣家長散了,那補習機構的王老師洋洋得意地來到了兩人的身旁。
一副十分欠打的模樣,望着兩人:“所以呢,你們這麼做的意義何在呢?這一家長還是願意把孩子送到我的手下來教育,而你的孩子卻不配成才!”
似乎這一句話確確實實的把霍臨淵給點燃了,對於霍臨淵來說,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都享有受教育的權利,沒有人能夠定義任何一個人的成功與否。
本身都打算息事寧人,但偏偏這王老師不太會做人,既然他不會做人的話,那就必須爲說出的話付出相應的代價,但是腦中的另一個想法忽現出來。
顧眠還受了委屈,自從從那補習班回來了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腦中一直想着之前在補習班的那些事。
霍臨淵自然不能忍,哪能讓自己的老婆跟兒子受了委屈,還吃了虧,那還是人乾的事兒嗎?
當天下午的時候,顧眠一直在公司裡面忙工作,根本就沒看見霍臨淵人,還以爲他是臨時有什麼緊急的應酬去了,沒來得及告訴自己,也就沒有多想。
其實當天下午的時候霍臨淵就找到了相關部門去投訴,還動用了一定的個人資源。
與此同時,那補習班的王老師還悠閒的坐在辦公室裡面喝茶,面前的那電腦裡面就是記錄着最近的收入。
一想到上午的時候,那些傻兮兮的家長們給自己送錢,還忙着維護自己,又想到了自己背後有人給自己撐腰。
望着那一些麻木的數字,都樂開了花。
悠閒的靠在工作,以上面吹拂着那口熱茶。
“哎,要說這些傻子們啥傻呢,一個勁兒的積極的往這裡面送錢,倒也傻也好啊……”
就連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的下一秒鐘,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那補習班的王老師剛想發牢騷,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要闖入辦公室?
那一堆人立馬就進來了,還出示了相關部門的證件執照。
“你好,我們是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有人舉報你們這補習班非法運營,所以這段時間我們會進行對相關部門的查封停業調查。”
雖然說表面上面是停業調查,其實做他們這一行的大概也就知道,這一旦接受調查了很難再重新開業。
一想到自己之前那些違法收費的事情,立馬就把自己背後的那人給搬了出來,哪知道那相關部門的人鐵面無私。
到最後的時候,霍臨淵終於也現場了,那補習班的王老師看見了之後,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那補習班的王老師似乎已經走投無路了,指着霍臨淵的鼻子大罵,絲毫都不顧及身旁還有其他人。
霍臨淵冷笑一番,沒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