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真的能勾搭上霍臨淵那樣的人,自己之後的生活最起碼有了物質的保障了啊,買東西刷卡不眨眼了!
當然這些事情衆人目前還不知道,所以就又開始了一波議論。
“這年頭,真是人心難猜啊,沒想到還會有人上趕着想當後媽。”
“哎呦,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那個調調了,就喜歡有過婦的夫,畢竟,在牀上懂得多嘛。”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不定是看人家財大氣粗呢。”
荃笙在門口站着一直沒有說話。
他不信顧眠姐是那樣的女人。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造謠誹謗我們是可以找律師起訴你的!”荃笙突然的怒吼讓這個辦公區安靜了。
一個個的都看着荃笙。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的話你們自己看!”陳麗說完從包裡掏出一堆照片,那些都是從顧欣欣那裡搞到的。
“你們自己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等陳麗有什麼動作,蔣郝和米蕾兩個人就趕忙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看了起來。
畢竟兩個人是離桌子最近的人,而且也很好奇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顧眠心裡覺得無語,就這幾件破事老拿出來說有什麼意思?在顧家那邊說不通,所以就來公司說?
是覺得所有人都沒有智商會受到煽動?
蔣郝和米蕾二人一張一張看完照片之後,本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的想法,又給員工們拿了過去給他們看。
一個個看着照片,一邊嘴裡嘖嘖嘖的。
真是沒想到表面看上去還挺好的一個人,背地裡卻做着這些讓人噁心的事情。
荃笙也拿到了照片。
仔細的想找出照片裡有p過或者別的痕跡,想證明顧眠是清白的。
“這些照片,也只是拍到了他們一起,但是沒有親密的舉動,怎麼就能說是勾搭呢?”荃笙突然覺得自己的高光時刻來臨了。
怎麼就這麼聰明想到了這些呢。
“你這個小哥,這麼緊張顧眠,該不會是…她也勾搭了你吧?”陳麗沒有回答荃笙的話,而是眼神在荃笙和顧眠兩個人中間看來看去的。
“沒有,顧姐沒有這樣做!”荃笙有些慌了。
自己雖然很崇拜顧眠,但是僅僅是崇拜,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你這個醜八怪胡說些什麼東西,顧姐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倒是你這個醜八怪,胡攪蠻纏,說着是顧姐的媽媽,對顧姐多麼多麼好,但是今天做出來的這些事情都暴露了你的醜陋的心!”
荃笙從小良好的教育讓他說不出什麼罵人的話,醜八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陳麗聽到荃笙說自己是醜八怪,整個人都炸了。
自己一直有注意着保養,不僅在吃食上格外注重,而且還定期會去美容院。
沒想到在這兒竟然被人說是醜八怪!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說我是醜八怪,你怎麼敢?!”陳麗終於原形畢露,沒有一開始的溫柔端莊的樣子了。
員工們聽到陳麗的話,覺得有些意外。
這是因爲被氣到了所以選擇破口大罵,還是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一衆人選擇繼續看戲。
顧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真是沒完沒了了。
如果今天自己和陳麗懟起來,相信今天這一天的時間也就這樣浪費沒了。
顧眠從衣服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打給了門口的保安。
“喂?保安嗎?這裡有個瘋女人在撒野,快點來把她拉出去。”
“對,在8樓,快點過來,不然我怕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情。”
顧眠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陳麗還沉浸在荃笙說自己是醜八怪中,所以沒有注意到顧眠已經打了電話叫了保安上來。
沒一會兒,保安就來了。
“顧姐,哪個人?”保安頭子在顧眠的身邊站定,問着顧眠。
顧眠指了指陳麗站着的地方。
保安頭子動了一下腦袋,揮了揮手帶着兩個小保安朝着陳麗走去。
“夫人,請吧。”保安頭子對着陳麗說到。
“幹什麼?什麼意思?”陳麗腦袋裡有點懵,還沒有弄清楚保安這是什麼意思。
“有人給我們打電話,說您影響了他們工作,所以就對不起了,您看您是自己走還是我們帶您出去?”保安頭子還是很有禮貌的。
陳麗這才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敢?我不自己走,我也不讓你帶我走。”陳麗直接拒絕了保安頭子的提議。
保安頭子給了兩個小保安一個眼神,兩個小保安就走過去架起陳麗往外走。
陳麗登着腿,“快把老孃放下來,你知道老孃是誰嗎?我老公是顧偉宏!我女婿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陸止琛!你們今天要敢把老孃扔出去,老孃就告訴陸止琛,讓你和你們的家人待不下去!”
保安聽到陳麗的話,有些猶豫了。
雖然自己在的這家公司不歸陸止琛管,但人家好說歹說也是一個大集團的繼承人。
所以就算動不了自己,但是自己的家人怎麼辦?
自己的家人沒有庇護,很容易受到傷害的。
小保安有些爲難的看着保安頭子。
保安頭子則是有些爲難的看着顧眠。
顧眠只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把陳麗放下來。
陳麗自然也注意到了保安的眼神和顧眠的動作。
“好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叫保安來把我趕出去!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陳麗指着顧眠的鼻子又罵了起來。
“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這個小賤人…”
顧眠不想理會陳麗,讓保安走了之後就看向看戲的衆人。
“好看嗎?”顧眠聲音冷冷的。
一衆人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還想繼續看嗎?”顧眠心裡也不怪他們,只是覺得煩而已。
一衆人搖了搖頭。
“那就散了吧,回去繼續工作吧。”顧眠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把門鎖上。
一衆人見狀也都陸陸續續的散了。
蔣郝和米蕾兩個人看人都散了,自己留着好像也沒什麼用,這個陳夫人也不是真的來找設計師設計珠寶的。
於是兩個人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