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懷個孩子艱難,所以他們纔不得不找到自己的頭上,忽然之間,白桃覺得這杏林聖手的名字怎麼聽着就那麼好聽呢?
她嗔怪的看了一眼蔣夫人,蔣夫人卻是笑了笑。
“這蕭員外在咱們臨渝縣雖說只是布匹行業的,但是這個人有膽有謀,交際甚廣,對他的夫人又是言聽計從,咱們與他們交好,對咱們多的是好處。”
“我沒什麼本事,自然就是給妹妹多找一點生意,我也能跟着沾沾光啊。”
蔣夫人說着就笑了,白桃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其實蔣夫人是爲了自己好,就蔣家夫婦在這臨渝縣那麼多年,遠比白家的時間長,如果不是站穩了腳跟,怕是早就已經過不下去了。
所以這蔣家已經站穩腳跟了。
而蔣夫人之所以這麼說怕也是顧忌自己的感受,可見蔣夫人着實是費了心思了。
“那我這裡就多謝姐姐了。”
“好妹妹,對了,不知道妹妹能不能讓人生兒子?”蔣夫人說着,目光就跟着亮了亮。
如果能夠保證讓人生出兒子來,那這樣的方法可就更加的值錢了,其實這些人家要銀子要人脈,什麼沒有?
最重要的還是傳宗接代的兒子,很多人家,就跟那位江夫人一樣,因爲女兒多,女兒不值錢,所以就把女兒給賣了。
這還不是因爲女兒不心疼嗎?
就蔣夫人知道的,還是有人家生不出兒子來的,即便是能生,也大多生的是女兒,可見他們心裡有多麼的迫切了。
如果白桃能夠有五成一樣的把握讓他們生下兒子,那麼他敢打賭,這白家在臨渝縣的口碑就會越來越好。
這一點,蔣夫人幾乎是可以打保票的。
白桃還真琢磨了一下,如果是在古代,還真有生兒子和生女兒是各安天命一說的,可是用現代的科學解毒一下,生兒子和生女兒在很大程度上還是可以人爲干預的。
稍微有一點醫學知識的人應該都知道,這生男生女只要是看男性提供的性染色體,可是要哪個性染色體與女性提供的卵子結合,女人也是可以調節的。
一般而言,鹼性的環境下面,攜帶生男孩兒的精更加容易進入,與女性的卵子結合。
也就是說,如果將女性調整爲是鹼性的體質,那麼生男孩兒的機率就會升高。
當然白桃也不是神,更無法做試管嬰兒性別篩選,所以要百分之百保證當然是做不到的。
但是說提高概率還是有辦法可行的。
蔣夫人見白桃沉默了片刻,心裡就覺得多半是有戲,不知道爲什麼,越是跟白桃相處,她就越相信她,總覺得這個丫頭就跟什麼都會似的,這種感覺也簡直就是邪門了。
不過蔣夫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畢竟信任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讓她作出什麼盲目的事情來,也不會讓她觸犯到自己的一些利益。
這人跟人的適當距離就是讓雙方都有利可圖的情況下。
現在的白桃和蔣夫人的交往,幾乎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糾葛,若是有也是利益的結合,所以兩個人的關係纔會越來越好。
“怎麼樣?妹妹,你若是有辦法的話,你可真的是我們臨渝縣的活神仙啊。”
白桃嘆了一口氣,“我要真是活神仙,還能受這樣的罪?”
白桃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可事實上,她還真沒有受過什麼罪,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整天都有噁心的感覺之外。
她幾乎都沒有孕吐,根本就沒有一些孕婦吃什麼都吃不下的感覺,吃的雖然不香,可是三餐也沒什麼忌諱。
更沒有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東西,一開始喜歡吃酸的,這會兒卻又覺得酸味兒也就一般了,喜歡吃酸甜的味道。
這味道的變化也着實是有些古怪。
不過好在現在的白家可不跟當初白桃第一次懷李安康的時候,有的是條件讓她折騰,所以也沒什麼麻煩的事情。
反正煩也是下人們去煩,可是她們也樂意去煩,因爲把主子伺候好了,舒服了就有賞錢可以拿。
並且每個月的月底都有辛苦費。
所以白府的下人們一個比一個積極。再者因爲白家一向並沒有苛待下人的習慣。
在白家十分的自在,只要不要觸犯主子們的忌諱,大家都是十分的隨和的。
“那邊又怎麼了?”
此時蔣夫人忽然之間就聽到了一陣極其響亮的摔碎東西的聲音。倒不如心疼,反倒是擔心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那小丫鬟是白府的,驟然被蔣夫人給喊住了,臉上的表情就有些難看。
“有什麼事情就說罷,蔣夫人不是外人。”
這小丫鬟在白桃這麼說之後,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是,是姑奶奶家的表少爺和表太太……”
話還沒有說完,白桃就知道了。
這姑奶奶說的一定就是白二姑了,這白二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夏廉也就罷了,怎麼都是自己的表弟,怎麼黃氏也過來了?
還真把他們白家當做是免費的客棧了不成?
白桃不反對家裡人善待親戚,可是若是走的太近了,打擾了自己的生活,她自然是不高興的。
蔣氏聞言,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家就吃過親戚的虧,這親戚親戚就沒一個好東西。
一個個都惦記着他們蔣家的財產,那一個個都不知道收斂一點,恨不得臉上就寫着你們蔣家的人最好都死絕了。
最好就留下蔣瑛這一個孤女,任由他們欺負才好,當初那一個個都想着把自己的兒子過繼過來,打的是什麼主意,打量着她不知道?
可是按理說白家不應該有這樣的問題,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只是因爲自家的事情,蔣夫人對白桃則更加理解一些。
覺得自家跟她也算是同命相憐。
不由就跟着勸說了兩句。
“妹妹,你這可就糊塗了,這事兒可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多嘴,既然是你們家親戚的家務事,那就讓他們自己回家去解決,沒道理還要到你家裡來,打量着摔掉的不是自家的銀子不心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