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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手術,其實比上一次的修復手術難度還要更低一些,但是由於秦川這個主力缺陣,手術的速度慢了不少。當然這一此手術與上一次不大一樣,對時間的要求並不是特別高。而且何小康第一次主刀這麼大的手術,爲了不出漏子,是經過了非常細緻的檢查,才宣佈手術完成。
“手術完成得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幾天要特別注意。因爲在移植細胞與機體融爲一體的時候,會產生強烈的瘙癢感,這個時候要特別注意,孩子的手不要在無意中將新生成的皮膚破壞了。”小康仔細地叮囑夏碧青的父母。
“知道了,何大夫,你辛苦了。”夏暉揚夫婦至始至終都在手術室觀看手術過程,在手術過程中,急診科的大夫也給他非常深刻的印象。這些大夫不僅有非常好的醫術,更是有着好心腸。他們能夠耐心地與自己的女兒溝通,這些細節讓他們很是感動。
“別客氣,我們是青青的醫生,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何小康最看不得別人那種感激的眼神,說了幾句,慌忙逃走。
“小康,簽了字再走。”巡迴護士徐仕芳追在何小康的身後。
衆人看着何小康那個狼狽的樣子,皆是忍俊不禁。
觀摩室中,秦川的位置早已空了出來。在手術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秦川便知道這一臺手術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了。所以非常安心地離開了觀摩室。何靖濤等人依然留在觀摩室中。
“何博士,我們幾個中也就你最容易和潘博士談得來。要不你去跟潘博士說一說,讓秦大夫也給我們開開小竈啊。”張志成走到何靖濤身邊問道。
何靖濤很是爲難:“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開口啊?潘博士纔是我們的帶頭人,現在我跑過去讓他去同另外一個醫學團隊的帶頭人說。讓人家來給我們上課。潘博士會怎麼想?這種事情,我可幹不出來。”
“何博士,你說說看,剛來譚山的時候,何小康他們的能力比我們強很多麼?但是現在纔過去多久,我們跟他們的差距已經是越來越大了。急診科現在每天的接診,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少,但是接診數卻快是我們的兩倍了。原因是他們每個人都能夠獨當一面。而且在能力上也是超出我們不少。再這樣下去,這譚山急診科都沒有我們的位置了。”張志成細說這裡面的厲害關係,想要說服何靖濤出這個頭。
不夠何靖濤也不傻,看着張志成露出了笑容:“張志成,既然你這麼明白,怎麼沒見你去跟潘博士去說說呢?你把這些話說給潘博士聽就可以了。”
“我,我。我不是沒有人跟潘博士走得近麼?”張志成鬱悶地說道。
“這事我反正是不會去的。要去你們去。我們來的時候都得罪了秦大夫的團隊,現在據算人家屈服,人家也未必能夠看得起。我看還是踏踏實實地做事。也不是沒有出頭的一天。”何靖濤說這話有些違心了。
“你不去說就算了。”張志成有些不高興了,陰着臉地走開了。
何靖濤看着張志成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
秦川的預感非常準確,由於範玉冰的原因,譚山中心醫院急診科治癒燒傷病人的事情被炒得很熱。一開始。很多人還以爲這是譚山中心醫院與範玉冰的炒作。但是燕京都市頻道出來道歉之禍,所有的人都相信,譚山這個小城市的小醫院在燒傷創面修復方面確實有着極其先進的治療方法。
於是那些燒傷病人立即蜂擁而來。燒傷病人往往都會留下觸目驚心的疤痕。現在聽說,這裡有一家醫院能夠留下任何疤痕治癒燒傷。一些燒傷病人紛紛趕往譚山。
秦川剛從觀摩室出來沒多久,蔣玲玲就急匆匆趕到秦川的辦公室。
“川……”蔣玲玲氣喘吁吁。
“別急別急。慢慢說。”秦川連忙在蔣玲玲背上輕輕地拍了拍。
“來了好多病人。都是來找你的。你趕緊出去看一看吧。”蔣玲玲喘了一口氣,才說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走,我們去看看。”秦川笑着說道。這是秦川意料中的結果,不出意外,今天就應該有患者過來。不過他沒想到來的人之多。竟然能夠讓蔣玲玲如此震驚。
此時,潘家明在急診大廳搞得焦頭爛額。
“大家聽我說。我是急診科第二醫學團隊帶頭人。麻煩你們排隊看病。”潘家明的聲音在喧鬧的急診大廳,如同沉入泥海一般。
“我們千里迢迢地趕過來。是來找你們急診科的秦專家的。可不是來看你的。”遠道而來的病人及病人家屬們很是不悅。彷彿是潘家明掐斷了他們的希望一般。
“秦大夫今天不坐診,你們要讓他看病,就得等明天了。”潘家明也有些窩火。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人尷尬。別人指名道姓地要別人看病,寧可等待,也不給自己機會。潘家明又不便發作。只能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
秦川趕到急診大廳的時候,急診大廳已經擁擠不堪。
“怎麼回事?就算來這裡看病也得排隊啊!”秦川看到急診大廳混亂不堪的場面,心中很是不悅。這是急診大廳啊。一旦病人以及病人家屬的情緒來了,很容易出問題的。君不見發生襲醫案例的地方,不都是這樣的地方麼?這些人四處求醫,在不同的地方有不通的遭遇,他們心中的一點點耐心早就被磨光了。甚至他們會片面的認爲,導致他們這種四處流浪吃苦受罪的根本來源是醫院與醫生。一旦他們的情緒失控。他們立即會對這兩個根本受罪原因進行猛烈攻擊。
“他們不肯讓潘大夫看病,都指定要等你來看病。我們怎麼勸說他們也不肯聽。一開始還好好排隊,聽說你今天不坐診。他們直接涌進急診大廳來了。”蔣玲玲有些擔心秦川的安全。
秦川皺了皺眉頭,然後想了想。大聲喊道:“各位,安靜一下!”
聽到秦川的喊聲,急診大廳終於稍稍安靜了一些。秦川接着喊道:“各位都是遠道而來,一路上非常辛苦。這一點,我們都能夠理解。我叫秦川,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秦大夫。但是有一點你們可能弄錯了,急診科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夠進行燒傷創面修復。我們急診科所有的大夫都掌握了這個技能。所以,無論是我看。還是我的同事給你們看病,都會全力以赴。另外,既然是千里迢迢過來看病,就應該知道大家都是不容易的。所以,大家能不能謙讓一點,先到排個隊。然後由我以及我的同事給你們一一做檢查。大家放心,我的同時,包括這個從國外歸來的醫學博士潘博士都有能力給大家看好病。”秦的話語卻並沒有奏效。
急診大廳裡涌進來好幾個病人,他們都不願讓別人搶了先。因爲他們都認爲能夠早一秒接受治療,更利於治癒他們的傷。好不容易擠進了急診大廳。誰又願意排到後面去。有些人本來就來得早,現在讓他們排到後面去,他們自然也絕對不願意的。
“你們不排好隊。我也不能給你們看病。不然的話,我給誰先看了,別的人都會有意見。”秦川坐下來,卻拒絕給任何人看病。
保安們急匆匆趕了過來,如臨大敵。
“秦大夫,要不你像個什麼公平一點的辦法吧?不然這麼耗在這裡,萬一後面來的人越來越多,大家不是更吃虧麼?”有個病人家屬想了個辦法。
秦川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這事情必須儘早了結。
“既然大家一致同意了。我給大家出個主意。這裡給大家制作了一些號碼牌,大家隨機抽取一個。我們按照號碼牌的順序來進行。”秦川早就想好了辦法,但是沒有一早說出來。
這一下。病人以及病人家屬們平和了許多。雖然有些人沒有抽到靠前的號碼牌心中有些懊惱,但是至少不會有人鬧事。
潘家明那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看着秦川那邊圍滿了病人,潘家明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拿到1號的病人來自中南省,叫駱治軍。不過他的燒傷本來已經治癒了。只是燒傷部位留下了巨大的傷疤,臉部五官也因爲巨大的傷疤變成驚人的扭曲。
“你,你這燒傷已經好了啊?”秦川有些爲難地說道。
“你看我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你覺治好了跟沒治好有什麼區別麼?”駱治軍問道。
秦川還真不好回答他這個問題。秦川雖然不喜歡以貌取人,但是誰願意天天面對這樣一張臉?而擁有如此一張臉自然更是無與倫比的痛苦。
駱治軍苦笑了一下,只是他的那張臉哭與笑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秦大夫,既然你們能夠讓燒傷的患者重新擁有一張完美的臉,你爲什麼不能夠將我的這張臉也換成一張至少有人敢面對的臉呢?”駱治軍說道。
“但是,你的皮下組織已經完全定型了,即使給你換了表皮,依然沒有辦法將你臉型重新恢復。如果再將那些地方也完全重新構建,修復量驚人,而且我們也未必能夠完成這麼困難的手術。”秦川搖搖頭,醫生救人的最基本原則是救命爲主。現在爲了讓一個生命無憂的人恢復容貌冒生命之危險。秦川還真是非常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