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時候的侯文淵還說道,“你別誤會。”
慕雲羲:“?”
原本真沒什麼的,被他這麼一說,感覺就有點甚麼了。
冦陽王都翻了個白眼,卻是鄙夷懟道,“誰是你岳父?別瞎叫!”
慕元熊神色複雜,“小婿知道,您看中的一直是侯文淵,可事情不是這麼幹的,您若真不樂意,就別讓玄月嫁我,現在這算什麼?難道,羲兒不是我親生女兒?”
此言一出……
原本挺溫潤的侯文淵,頓時冷笑道,“你想說什麼?有些話說出來,可就收回不去了!”
慕元熊臉色微微一變,他也知道有些話覆水難收,可由不得他不這麼想,大女兒和自己太不親了!
如今,卻任由這個男人牽着手!如果不是親生的,以大女兒乖張的性子,能這麼順從的任由他牽着?
但忍了忍的慕元熊,還是壓下了怒意,轉看向了慕雲羲,“羲兒,到爹這邊過來!還有,你既然從四族靈府出來了,那你妹妹呢?”
慕元熊自然不服,“你們這是徇私枉法!”
“伯父放心,晚輩會照顧好羲羲一家子,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侯文淵承諾道。
侯文淵見她在看自己,倒是溫和的笑了笑,“走吧,我們進去,這個點,餓了吧?吃過沒。”
一經出現,就將慕元熊圍住了,爲首的小隊長,不苟言笑的說道:“侯學士,你狀告此人,可有證據?”
冦陽王也覺得,自己過去是不是看走眼了,已經在盯着這個準後女婿,等後者回答呢。
慕元熊臉色有些發黑,但不得不承認,“是,就是吵架而已,我與侯文淵本就不睦,還不能吵了?”
侯文淵卻搶先一步說道,“要告麼?若我侯文淵作風有問題,戰爭學府會罷黜我學士之位,玄月也無法再呆在學府內閣。
“好說。”冦陽王轉頭就撕空而去!不見蹤跡了。
徒留慕雲羲一個醒着的人,有那麼點尷尬的,與侯文淵對視了一眼。
“也就是說,你並無證據證明自己所言,就說出不是親生女兒,通姦之女,這等揣度、污衊之詞?”小隊長秉公職守的盤問道。
“看出來了,挺好的,還不算傻到底。”冦陽王覺得沒啥毛病,已經偷捏了一下,還在睡覺覺的小胖崽子,然後就擺手說道,“那我走了。”
侯文淵卻表示,“伯父方纔不是說,他對羲羲不好麼?我看他那臉色不對,就先錄上了,以防萬一。”
“只要羲兒是我慕元熊之女,傾城就是她的妹妹,除非她不是!岳父,不管您認也好,不認也好。
本就不苟言笑的小隊長,神色愈發肅穆,“慕元熊,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方纔所言,皆是事實?”
“那可真不是羲羲的妹妹,誰樂意搭理誰去搭理!和我丹氏的人,一銅錢的關係都沒有。”冦陽王直接懟道。
然後,慕元熊都還沒反應過來!戰爭學府的執法團就來了,那是一隊共計十人,身穿統一制式軟甲的中年人。
慕雲羲看得歎爲觀止,已經在人走之後,好奇問道:“侯叔叔,你什麼時候錄的音?”
當年您既阻止不了,就不該來摻和這些事,與人通姦之女的名分,好聽嗎?”反正已經撕破臉了!慕元熊也不裝了,直接威脅上了。
“我……”慕元熊整個都是懵的好麼,“這只是私下聊天,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不算造謠吧!”
這叔叔看似溫潤如玉,無害老實,實則彷彿是個白切黑啊!三兩下就將慕元熊搞進去丟人了。
慕元熊氣到臉色發青!只覺得這幫人在無理取鬧,可他別說不是侯文淵和冦陽王的對手,他甚至連人家小隊長都不如,只能被扣走。
說完就給學府執法團發訊的侯文淵,直接狀告慕元熊造謠生事,污名化戰爭學府學士、以及學府榮譽長老。
“哦。”冦陽王尋思着,確實是自己先提了這事,傻小子雖然傻,但還是細心的,“也好。”
要告的話,我侯文淵奉陪到底,相信玄月也會奉陪到底!如果不告,那麼你羞辱學府學士,羞辱內閣長老,現在也走不了了。”
慕元熊就皺了眉,“我也沒肯定,只是說說而已,若是因此都要遭罪,是不是過了?說說都不行,言論自由何在?你們莫非是欺我乃俗世之人,他是戰爭學府學士,欲循私法!?”
“你若對執法隊的執法有異議,可在受刑後,向學府管事堂提出申訴,一旦受理,並確認我有徇私,我將被戰爭學府執法團罷黜,永不錄用,並被投到前線死囚營,與魔族率先拼殺。”
“也就是說,你已承認,自己就是張口就來,隨便說說,就說出這等污穢之語?”小隊長繼續盤問道。
一一說完的執法團小隊長,還將自己的名字坦坦蕩蕩的上報了,“我叫陳義,你儘可向管事堂檢舉我。現在,跟我走。”
“涉嫌人身攻擊,侮辱人格,但念在並未傳播,可以從輕發落,當衆鞭笞十下,以儆效尤即可,帶走。”小隊長說完,已拿出一枚符籙,往上記錄了這樁小案。
“伯父慢走,等忙完了,再進去喝杯茶。”侯文淵恭送道。
“有。”摸出一塊錄音石符的侯文淵,播放了慕元熊方纔所言,“慕元熊污衊本學士與學府內閣榮譽長老通姦,還有個這麼大的女兒。”
這話實在難聽!慕雲羲都聽不下去的,正要張嘴回懟。
“還沒。”慕雲羲看了一下天色,發現是黃昏,太陽剛剛西沉,快到晚飯的飯點了。
她尋摸着,小幼崽估計快醒了,他是不會錯過飯點的,再困也要醒來吃完了再睡。
而不知她所想的侯文淵,就這麼揹着一個,牽着一個的,朝戰爭學府走了進去,並如常問道:“那想吃什麼?”
“吃什麼?”慕雲羲搖搖頭,“我都行,不過初初應該比較喜歡吃肉,可以給他準備多一點。”
“他麼?”看向慕雲羲懷中某小的侯文淵,淺笑道:“小傢伙體內陽氣極重,那就吃點溫涼之物,就吃魚吧,他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