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楊天那隨便一下,就讓他們難受成這樣。
萬一等會再來個全套套餐……他們不死也得丟半條命吧?
這下張老大不敢猶豫了。
他連忙點頭道:“好好好好,大爺您說什麼我們就怎麼做。磕……磕頭就磕頭。”
他轉過頭對着一衆小弟道:“都聽到沒有!快,給我對着這位爺磕頭!每個人磕五個響頭!”
說完,他自己都率先當了表率,立馬就咚咚咚咚咚磕了五個響頭。
小弟們本身就被恐懼支配着,又見老大都磕了,自然是不敢遲疑了,連忙也跟着磕了起來。
場面一時之間非常壯觀——只見上百人都跪在地上,如小雞啄米一般瘋狂磕頭,咚咚咚的磕頭聲都在共振的作用下振得更加響亮,彷彿都快要把整個樓給震塌了。
很快,五個頭磕完了。
張老大看向楊天,道:“大爺,您看……這頭算是磕完了吧?”
楊天卻是搖了搖頭,道:“你們只磕我怎麼行?那邊還有我的朋友呢,其中還有被你們打傷的,不得磕幾個頭表示表示?”
張老大微微一僵。但既然磕都磕了,爲了保命,多磕幾個,好像也沒什麼。
於是他又率領手下弟兄們對着於建軍、謝雲斌、王勳那邊磕了五個響頭。
於建軍看到這場面,都忍不住笑了。
謝雲斌和王勳則是懵逼得不行,也不知道該樂還是該驚。
總之,五個頭又磕完了。
張老大又乞求似地看向楊天,道:“這下……可以了吧?”
“差不多了,那下一個,賠錢吧,”楊天道。
“呃……這個……錢我是拿得出來,可,得去取錢啊。要不……明天我親自把錢送來這店裡,可以不?”張老大問道。
楊天想了想,道:“也行,那就這樣吧。不過,你可別想跟我耍賴。我以後沒一個星期,會來這裡吃一次夜宵。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欺負老闆和老闆娘,或者,乾脆把他們逼得離開了這裡、讓我沒地方吃
東西了,那……我保證,你們整個火鍋會,全得完蛋。聽到沒有?”
楊天這話說的並不兇狠,也並不咬牙切齒。甚至,都有些溫和,像是和朋友說話一般和煦。
可,這話聽在張老大耳朵裡,卻有一種森冷至極、不寒而慄的感覺。
他渾身顫抖不已,聽完這話,立馬瘋狂點頭,道:“不敢不敢!我保證,以後這一片兒,絕對沒人敢欺負這老闆和老闆娘。誰敢欺負他們,我第一個乾死他。如果是我手下自己人,我也給他剁掉手腳拿去餵魚!那個……錢我們也一定會拿過來,十萬。少一分,大爺您可以找我算賬!”
聽着這張老大立下這麼多保證之後,楊天也覺得差不多了。
楊天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你們身上的傷,估計會讓你們難受上一個星期,就當是一點額外的小懲戒吧。”
張老大連忙點頭,帶着一衆小弟趕緊逃離了這裡。
這一羣人,來的快,去的也挺快的。
頃刻之間,也已不見蹤影。
店裡只剩下一片狼藉,以及楊天等人,還有老闆和老闆娘了。
老闆和老闆娘聽到外邊沒有打鬥動靜了,才小心翼翼地出來看看情況。
見那羣流氓地痞都不在了,而楊天等人卻沒出什麼事,他們都有些吃驚。
“呃……幾位小兄弟,你們……沒出事啊?”店老闆走過來,疑惑地問道,“那羣惡霸,難道……放過你們了?”
於建軍聽到這話,笑了,道:“老闆,您可是誤會了,不是他們放過我們,是我們放過了他們。”
老闆微微一怔,“啊?這……”
他當然不太明白。
對方可是來了上百號人呢。
哪裡輪得到這幾個小年輕來放過對方呢?
“沒事的,老闆,不用多想了,總之對方已經都離開了,”楊天笑着走回來,道,“把你們店裡搞得一片狼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店老闆聽到這話,苦笑了一下,道:“
小兄弟,你這就太客氣了。那羣人這麼凶神惡煞,你們沒出事就不錯了,把店裡搞亂點算點什麼呢?”
“那羣人……不會等會再來吧?”老闆娘還有些心有餘悸。
“不會了,放心吧,”楊天道,“以後他們都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的。如果他們再敢來,你們就給他打個電話。”
楊天說着,指了指於建軍。
於建軍也是立馬反應過來,對老闆道:“老闆我記得我和你留過電話吧。到時候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了。”
老闆微微一愣,“這……真得……好嗎?就算他們真得來了,我……我也不太好叫你們來幫忙吧,太危險了。”
“放心吧,老闆,沒事的,如果他們再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於建軍拍了拍胸脯,道。
“呃……那……那好吧,希望他們別再來了,”老闆苦笑道。
楊天掃了一眼店裡這一片狼藉,想了想,對着於建軍、謝雲斌和王勳道:“這樣吧,我們幾個,幫着老闆和老闆娘把這裡打翻的桌椅板凳都收拾一下。然後,再讓老闆給我們弄點東西吃吧。說是吃夜宵,但現在我們都還沒怎麼吃呢。”
於建軍等人倒也紛紛點頭,不顧老闆的善意勸阻,起身幫忙。
很快,店裡都收拾了個大概。壞掉的桌椅板凳,也都被放到了店外。
老闆和老闆娘爲了感謝他們,也是立馬回到廚房給他們做了許多食物,還不肯要他們錢。
楊天等人終於是坐下來,好好吃了一頓夜宵。
一邊吃着,王勳一邊忍不住問道:“楊天兄弟,你……剛剛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我怎的沒看懂,你是怎麼把那一百多個人直接打翻在地的啊?也太玄乎了點吧?”
楊天笑了笑,道:“這個嘛,說了,你們可能也很難理解。你們就當我是超能力者吧,一揮手就把他們全乾掉了。”
於建軍哈哈大笑,拿起啤酒就跟楊天干了一瓶。
王勳和謝雲斌卻是越聽越糊塗了,只能苦笑着繼續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