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客廳。
衆女孩們本來都有些擔心來着。
可看到杜小可這麼快就下來了,她們頓時一陣疑惑。
“怎麼樣?婉兒……沒事吧?”薛小惜連忙問道。
“要說沒事,可以說沒事,”杜小可想了想,道,“但要說有事……也可以說有事。”
衆女孩們聽了這話,更迷糊了。
蘇一一苦笑道:“小可妹妹,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啊?婉兒……哭了嗎?”
杜小可攤了攤手,道:“哭沒哭我可不知道,我連屋子都沒進去。我只是在門口聽了聽聲音,就覺得我不該進去了。”
“聲音?”衆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樓上的房間裡就婉兒和楊天二人。
楊天還昏迷着。
這種情況下,婉兒一個人能發出什麼聲音啊?
除了哭還能是什麼?
可杜小可又表明了不是聽到哭聲。
那……還能是什麼?
“你們聽過小母貓兒發情時的聲音嗎?大概……就是那種聲音,”杜小可壞笑了一下,道,“哦對了,還有打樁機的聲音。咚咚咚咚的,可嚇人了。”
衆人傻了。
這個描述……
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啊?
小公主索菲突然想起自己還有靈識可以用。
她直接釋放出靈識,往樓上一掃。
清純絕美的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她連忙擡起手捂住了雙頰,低下頭,但還是開口告訴衆人:“楊天哥哥好像……回來了。正和婉兒……那個呢……”
“啊?”衆女孩們都驚呆了。
“誒?”小巫女神宮司薰也有些懵,“可是神明大人明明沒有迴應我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杜小可聳了聳肩,“誰知道呢。還是等他們完事了,直接上去問楊天吧。”
……
姜婉兒出身貧寒,以前體質是特別特別差的,甚至還生過重病。和楊天結緣,也正是因爲那場重病。
而現在,她的體質其實已經改善了特別多了。尤其是住進拂雲軒之後,楊天沒事就拿很珍貴的天材地寶給女孩們做一些又好吃又滋補的藥膳,姜婉兒也從中受益良多,已經遠遠不是以前那個病懨懨的寒底子了。
不過縱然如此……少女的第一次,總還是脆弱的。
半個小時之後,雲銷雨霽,少女軟軟地縮在楊天懷裡的時候,身上已經感受不到一絲力氣了,彷彿身體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身體的疼痛還是在的。
但少女的眼中卻閃爍着淡淡的幸福與滿足。
她軟軟的,迷迷糊糊地擡起頭,癡癡地看着楊天:“這……是不是一個夢呀?”
“夢?”楊天微微一怔。
“是啊,等我一醒來,就發現你還是昏迷着,然後我過生日的時候你還是不回來,”姜婉兒說道。
楊天都不由被逗樂了,低下頭,輕輕咬了咬她的下脣瓣兒,道:“想得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就算想反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姜婉兒小臉還是紅撲撲的,把頭輕輕埋在楊天胸口,小聲道:“哦,這樣啊,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呢……”
一邊說着,脣角卻忍不住微微揚了起來,哪有一點遺憾的意思?
“咚咚咚——”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楊天和姜婉兒都是一愣。
姜婉兒怔了怔,忽然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樓下的各位姐姐們估計都還在爲自己感到遺憾和難過,在擔心自己呢。可自己卻在樓上跟楊先生……甚至到現在還沒告訴她們楊先生已經回來了的消息。真是好自私啊……
“喂喂喂?”門外有一道有些搞怪的聲音傳了進來,“打樁機先生還在工作嗎?要是工作結束了,那我們就要進來咯。”
“打樁機?”單純的姜婉兒聽到這話都有些懵,沒get到意思。
但楊天當然是一下就懂了,苦笑了一下,朗聲道:“進來吧進來吧。”
下一秒,門就嘎吱一聲打開了。
杜小可率先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牀上縮在被窩裡、緊緊相擁着的楊天和姜婉兒,揶揄地說道:“時間夠久的呢,我還以爲婉兒身嬌體弱肯定撐不住多久呢,沒想到是我小看了。”
姜婉兒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被這麼一揶揄,瞬間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了,腦袋埋在楊天懷裡不出來、裝起了鴕鳥。
楊天將姜婉兒護在懷裡,沒好氣地看着杜小可道:“你就別逗婉兒了,要不要我講一講你生日那天你的表現啊?”
杜小可微微一怔,俏臉上瞬間也飛起一抹紅霞,偏過頭道:“切……好偏心,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大豬蹄子。”
這時,其他女孩們也跟進來了。
每個女孩進屋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會用幽怨的目光看楊天一眼。
不過跟進來的同時,她們還推進來一個手推車。
手推車上方擺着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
甚至蛋糕上的蠟燭都已經被點好了。
可見剛剛在等待的時間裡,一衆女孩們在外邊等的有多無聊。
“婉兒,這下應該有心情過生日了吧?”韓雨萱看了一眼縮在楊天懷裡的姜婉兒,笑着說道。
姜婉兒微微一怔,回過頭,看到那個大大的蛋糕,頓時感到更加內疚了。
“那個……對不起哦,我都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們楊先生回來了……”
衆女孩們聽到這話,倒是笑了。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道什麼歉,”薛小惜輕笑道。
“是啊,這一想就是某位打樁機先生殘害小女孩,不給小女孩逃走的機會嘛,”米玖也跟着揶揄道。
“一回來就荒淫無度,真是有夠變態的呢,”Amy抱着手臂,嘲諷道。
杜小可轉過身,幫着小公主把蛋糕車推到了牀邊。
“婉兒,起來吹個蠟燭許個願吧,”小公主道。
“呃……”姜婉兒微微一怔,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我沒穿衣服誒。”
“有什麼關係,這裡的都是女孩子,看到了就看到了,”杜小可調侃道,“唯一一個不能看到的雄性生物,剛剛也都看光光了吧,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哪有這樣的說法啊……”姜婉兒擡起粉拳就想捶杜小可一下,杜小可嘿嘿一笑連忙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