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雲軒。
遊戲室裡。
聽着手機視頻通話裡傳來的污言穢語,姜婉兒臉都白了。
“她……她怎麼……怎麼這麼說話啊?好……好惡毒。”
杜小可也毛了,堂堂天海市地下皇帝家的小公主,何曾被人這麼指着鼻子罵過?
她冷冷地看着視頻裡那個惡毒的潑婦,道:“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們不是說,只要我是女的,你們就跪下來給我們磕頭道歉嗎?怎麼現在只敢轉移話題了?”花殤自知理虧,卻是壓根不接茬,撇了撇嘴道:“你要是個正常女人我們肯定說到做到啊,可你是嗎?你不是,你就是個臭表子,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是個雌性
畜生!你們這種千人騎萬人輪的髒東西,也敢讓我們磕頭道歉?你們配嗎?”
姜婉兒越聽越覺得難受,身體都微微顫抖,水眸都有些溼潤了。
杜小可愈發生氣了,正要還擊。
“滴——”視頻通話中斷。
對方掛了通話。
杜小可氣得直瞪眼。
“可惡!這種網絡噴子,真是該死啊!”杜小可咬牙切齒道,“婉兒你別傷心,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人去查這兩個傢伙。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姜婉兒心裡很是難受,但一聽這話,卻又覺得不太好,“要……要讓你爸出馬嗎?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杜小可咬了咬嘴脣,道:“那不然呢,就這麼被人一頓臭罵嗎?太氣人了吧。”
姜婉兒嘆了口氣,沉默了數秒,道:“我不想玩了,我們下去……和其他人一起看看電影吧。休息會兒。”
“呃……好吧,”杜小可點了點頭。她雖然生氣,但其實也不算太受傷,畢竟平日裡打遊戲遇到各種奇葩多了,抗性也高了。真正比較受傷的還是姜婉兒。
……
聽到這裡,楊天也算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坐在沙發上的其他女孩們也都有些氣憤:“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不認賬也就算了,還這麼惡毒。”杜小可點點頭道:“就是啊!本來要是光罵我我也無所謂了,反正網絡噴子見的多了,懶得跟那些畜生計較。可是他們還罵了婉兒,還罵的那麼難聽,太噁心了。
”
杜小可沒好氣地看向楊天,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喂,你老婆被欺負了,你這個當神明的該有點動作了吧。這不得來個神罰什麼的?”
“你當我是宙斯呢,一個閃電就劈過去了?”楊天翻了翻白眼,捏了捏她白嫩的鼻子。
杜小可推開他的手,撅了撅嘴,道:“我不管,你總得替我們出出氣吧。”
楊天笑了,“當然啊……欺負你也就算了,敢欺負我家婉兒,那真是討打。”
一邊說着,他一邊伸手過去,握住了情緒低落的姜婉兒的手,將她拉了過來,抱在了懷裡。姜婉兒本來還有些垂頭喪氣的,但突然被楊天抱進懷裡,一下子就不一樣了,臉頰漸漸紅了起來,小聲道:“也……也沒什麼啦,不過就是罵幾句而已,我其實…
…也就是有點心情不好而已。”“不行,”楊天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讓你心情不高興了,那已經是莫大的罪過了。雖然你大人有大量可能想放過他們,但我可沒那麼大方。敢欺負我家婉兒
,那就得付出代價。”
姜婉兒怔了怔,看着楊天眼中的寵溺,忽然感覺心裡的難受與委屈一下子被化解了好多。微紅着小臉靠在他懷裡,不捨得出去了。
而一旁的杜小可聽着楊天的話,倒也笑了,故作吃味地道:“欺負我就行,欺負婉兒就不行,是吧?真偏心啊。”
楊天擡頭看了這妖精一眼,故意說道:“就偏心怎麼了,婉兒這麼乖,確實容易被欺負。至於你嘛……你不欺負別人我就燒高香了。”
杜小可不服,嘟了嘟嘴道:“喂,可這次真是別人罵了我誒,我也很不高興的好不好。”
楊天笑了笑,伸手也將她拉了過來,摟在另一側的懷抱裡,“好了好了,我的兩個寶貝,你們偉大的神明老公現在就去幫你們報仇。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誒?真的啊?”杜小可一聽這話,倒是有些驚喜。
事實上,網絡噴子一直都很多,但遇上了確實很難有辦法,最大的原因就是很難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當然,以他父親的能量,真要查,肯定能查到。
但那樣確實也很費事,有種拿大炮轟蚊子的感覺。
杜小可也不願意隨隨便便就去動用父親那邊的力量,所以一般遇到這種噴子都是直接屏蔽算了。
可現在沒想到楊天直接就要帶她們出發、去給她們出氣了?
難道他能直接查到那兩個噴子的身份和住址?
神明這麼厲害啊?
真不愧是神明啊!
杜小可這麼感嘆着,和楊天,姜婉兒一起走出了客廳。
然後,卻並沒有如預想的那樣,離開別墅。
而是……被楊天摟着,朝着樓梯走去,上了樓。
這下杜小可和姜婉兒都懵了——什麼意思啊?“你不會是想去跟那個噴子來一場遊戲較量吧?”杜小可翻了翻白眼,“那種耍賴的噴子,你遊戲打的再好也沒法讓人家服軟的,人家只會不停地噴糞罵人,讓你
更加噁心更加難受。”
“當然不是,我當然不會傻到去跟狗講道理,”楊天微微一笑,摟着兩人繼續往前走,走過了遊戲室的門口,繼續走,走着走着,來到了一個臥房的門口。
“這是……Amy妹妹的房間?”姜婉兒愕然說道,回過頭看着楊天,道,“我們來這裡幹嘛?”
“如果說我是現實裡的神明,Amy就是網絡裡的神明。”楊天笑了笑,道,“這種事情來找她,可比找我要方便多了。” щщщ◆ ttκǎ n◆ Сo
一邊說着,他一邊推開門,帶着兩個丫頭走了進去。
屋子裡,黑漆漆的,窗簾被拉得死死的,一點星光月光都透不進來,屋子裡更是一盞牀頭燈都沒開,完全昏暗,只有牀上一臺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在散發光芒。一道嬌小纖弱的身影趴在筆記本前,雙手啪嗒啪嗒地打着鍵盤,打了好幾秒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轉頭朝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