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一臉無辜地道:“這可不能怪我。我本來都打算帶你們回家了,是某個不知死活的妖精故意要撩撥我的。我一個單純善良、血氣方剛的男孩紙,怎麼經得起
這種考驗?淪陷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杜小可看到這廝裝起純良小男生了,頓時翻了翻白眼,嘟了嘟小嘴道:“還擱這兒裝無辜呢?我是釣了你一下,可才用了一點點魚餌,你立馬就跟半個月沒吃飯快
要餓死的豺狼一樣撲上來,野蠻飢渴地像是沒吃過肉一樣……就這樣子,還好意思說自己單純善良?要點臉吧?”
杜小可一邊說着,一邊支起身來,像是貓咪一樣爬到他身邊,把小腦袋湊到他耳邊,道:“而且……你敢說你不喜歡剛剛那樣?”
楊天回想了一下剛剛在車上的情況……不由舔了舔嘴脣。
雖然當時他已經把車開進了一個巷子裡。
但畢竟離街區不遠。
在巷子裡也是能聽到不遠處街區的一些嘈雜和喧鬧的。
兩側的居民樓裡也有人居住,所以也有不少煙火氣和交談聲時不時地傳來。
當然,楊天是建立了靜音法陣的,將內部的聲音完全封閉,不會傳到外界。
但爲了防止不知不覺被人悄然靠近而沒注意到,所以那個靜音法陣設置成了單向的。
也就是說裡面的人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但外邊的人是聽不到裡面的聲音的。
而這樣的靜音法陣,讓車內的三人都能感受到街巷中的煙火氣。
這種煙火氣,就讓楊天和杜小可都有種在街區市井裡胡作非爲的感覺。
這也讓本就非常激烈異常的戰鬥過程,更增添了幾分突破世俗禁忌的緊張刺激。
“不敢,”楊天老老實實地說道。
“那不就得了?”杜小可得意洋洋地揚起小腦袋,活像個打了勝仗的女將軍。
坐在旁邊的姜婉兒看到她這樣,卻是輕啐了一口,沒好氣道:“不要臉,你們兩個都好不要臉。你們喜歡亂來也就算了,不要帶上我呀……讓我下車不行嗎!”
杜小可聽到這話,噗嗤一笑,回過頭來看着姜婉兒,“婉兒你都被他給糟蹋過了,還害羞什麼啊?本來在車上就應該帶上你的,還不是你死活不願意?”
姜婉兒稍微回想了一下剛剛車上那些畫面,就感覺自己要壞掉了。連設想一下自己加入進去的畫面都不敢。
“當然不願意啊!在車上……那……那種事情什麼的……太荒唐啦!”姜婉兒紅着小臉控訴道。“好好好,車上不行是吧,那現在呢?現在可以了吧?”杜小可壞笑一下,道,“從這個角度講,我們可是專程爲了滿足你的要求,纔來賓館開房啊。你可要心懷
感激哦,婉兒同學。”
“??”姜婉兒滿臉都是問號,羞赧卻又氣鼓鼓地看着杜小可,“小可你太不害臊啦!你再這樣我……我……我要攻擊你了!”
說完,她擡起小手,作爪子狀。
當然,她說的攻擊可不是打架。
這倆軟萌的小丫頭能打什麼架。
她說的攻擊,是對杜小可最有效的襲擊方式——撓癢癢!而杜小可一看她這動作,倒是真有些怕了,連忙躲開,跳下了牀,往浴室跑去了,“我去洗澡了……我剛被一頭骯髒齷齪的野獸糟蹋了,我髒了,要好好洗洗。你
們先好好獨處一會兒吧。野獸先生,要一視同仁哦,好好發揮哈!”
說完她就跑到浴室裡去了。
姜婉兒愣了一下。
剛剛在車上,楊天其實也想欺負她,只是她羞得舉着粉拳抵抗,楊天見她確實羞澀得有些受不了,就放過她了,只在欺負杜小可。
可現在,到了賓館房間裡,她拒絕的理由沒了。
這個時候杜小可又跑了。
只剩下她一個。
那楊天豈不是……
她緩緩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楊天。
然後就發現楊天壞壞地笑了起來,眼中散發出灼灼的光芒,彷彿一頭看到了新的軟嫩獵物的野狼。
“我……我也流汗了,我也要洗澡!小可等等我!”姜婉兒紅着小臉一下子跳下牀,一溜煙地跑去浴室,打開門,也躲進浴室去了。
楊天看到她這個羞赧慌張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也沒有去攔住她。
不急,不急。
纔剛剛午夜。
這一晚還長着呢。
讓兩隻小白羊先好好洗洗,洗白白再吃也不急。
楊天笑了笑,拿出手機,給家裡的女孩們發一下短信,跟她們說一下今晚不回去了。
發完短信,刷了一會兒新聞……
楊天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不少人上了這一層樓,迅速聚集到了這個房間的門外。
他用靈識一掃。
腦袋上飄起三道黑線。
因爲他發現,外邊一共五人,其中有一個是認得的,就是樓下那個前臺小姐。
而另外四人雖然陌生,但他們穿着的衣服卻沒人會不認得,那是警服。
三男一女,四名警員,都放輕了腳步,冒着身子,互相正在小聲溝通,似乎在討論要怎麼攻進這個房間。
“好傢伙,還真報警了啊?”楊天真是哭笑不得。
雖然剛剛杜小可也提到了這麼一種可能,但楊天也沒太當回事。
畢竟這年頭社會也很現實,大部分人都不會多管閒事,一個酒店前臺往往見各種一夜情、錢色交易見得也多,一般都不會願意去管別人的事。
可沒想到今晚的前臺小姐格外熱心啊。
這倒也不能怪前臺小姐多管閒事。
要怪只能怪兩個小丫頭自己沒帶身份證,又長得那麼可愛,給人誤會了。
“嘎吱——”楊天走過去,直接打開了門。外頭幾個正在溝通的年輕警員們都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紛紛戒備地看着楊天,手中的警棍和電擊器都對準了楊天作警示:“別動!老實點!我們是警察!
”
四人中有一個男警員年紀大一些,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他一臉嚴肅地看了楊天一眼,然後問前臺小姐道:“是他嗎?”
“是他,就是他!”前臺小姐一臉正義地說道:“就是他誘騙小姑娘開房,還是……還是一次兩個!”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