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把老公出軌的照片放在自己的牀上,是想天天提醒自己嗎?”
“對啊,我就是要天天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好好珍惜這麼帥的老公。”
在把照片放好後,茶千桉纔有時間看了那邊氣的臉頰通紅的女人。
“你……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哦?”
聽到這句話,一直都面色淡然的茶千桉纔是冷凝下來。
跟在樊熙玄的身邊久了,雖然沒有學會他那種把人凍死不償命的技能,可是皮毛還是會一點兒。
嚇唬一下這幾個小姑娘正合適。
果然,在茶千桉釋放出冷氣的瞬間,就有幾個面色變的蒼白,忍不住哆嗦着往後退。
只有剛纔一直在罵茶千桉的那個女人,一看就是被家裡面嬌慣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雖然很害怕,可是爲了不掉面子,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怎……麼,我說的又錯嗎,你本來就是不知廉恥的東西。”
“呵,這位小姐這可就說錯了,是你先來辱罵我,還說我不知廉恥,我已經很好的忍耐你了,我是坐牢,可是也容不得你來誣陷我。我會申請律師,把你告上法庭。”
、這幾個人也只敢嘴皮子上逞逞威風罷了,一聽見茶千桉說要將他們告上法庭。
更是畏畏縮縮起來。
“哼。”那個爲首的女人陰沉的看着茶千桉。
“你又沒有證據。”
在她說完之後,其他的女人一下子就沒有了害怕,立即便的狐假虎威起來。
、紛紛附和道:“就是,你有什麼證據,我就是誣陷你了,你又能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種更加可怕的氣息。
如果說剛纔茶千桉身上的冷氣是讓他們臉色蒼白,那麼這個氣息,絕對就是逼着她們下跪了。
茶千桉一感覺到這個熟悉的氣息,冷凝的雙眸立即變的光彩熠熠。
就好像是黑暗中突然開出的花朵,令人心神盪漾。
樊熙玄黑着臉,像是剛從十八層地獄之中歃血而歸的大魔王,渾身散發着迫人的氣息。
“沒有想到王局長手下的人,是這樣管理的。”
他陰沉的聲音,把旁邊本來就已經膽戰心驚的男人,嚇得更是頭冒冷汗,雙腿發軟。
之前他是聽說過樊熙玄的可怕,可是那也只是聽說。
今天,他處在這個風暴中心,纔可以切實的感受到。
他不禁唾罵一下之前說的人,
這哪裡是可怕。
這簡直就是要人命了!
“咳咳,樊先生說的對,是我管教不嚴。”
感受到身旁更加冰凌的眼神,就像是在凌遲他一樣。
他閉上眼,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我讓她們按照誹謗的罪名,來賠償樊夫人。”
“局長,我們……”
那邊幾個女人看着局長說要賠償茶千桉的時候,一下子慌了,着急的叫到。
“閉嘴。”
王護看着這幾個人,惡狠狠的吼道。
真是不想活了,什麼人都敢惹。
他頭疼的處理完她們之後,纔看向身邊站着的,氣息怖人的男人。
“樊先生,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清楚了,那麼茶小姐也可以回家了。”
“恩。”
茶千桉本來看着樊熙玄走進來,還以爲是什麼事情。
卻沒有想到,這是要放自己出來。
一晚上樊熙玄就解決好了!?
茶千桉感覺這個世界都是玄幻的。
知道樊熙玄派人把她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剛被她珍藏在枕頭底下的樊熙玄的出軌照,就那麼飄飄然的飄落下來。
男人彎下腰,修長的手指夾起那張照片。
在看到照片的時候,一下子就黑了臉。
旁邊的幾個警察在樊熙玄撿起照片的時候,自然也看見了上面的內容。
呃……
出軌照?
他們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不會被滅口吧。
想着,他們就往後退了幾步,滿臉驚恐,生怕自己會被殃及到。
直到樊熙玄的臉色越來越黑,簡直比煤炭還要黑一層的時候,茶千桉才從離開監獄的恍惚中緩過神來。
她暗自嚥了咽口水,害怕的盯着面前的這個可怕的男人。
不公平,明明就是他出軌。
爲什麼現在看起來竟然像是她不對似得。
默默的在心裡,鞭打這麼沒有骨氣的自己。
就在茶千桉拿着小皮鞭在腦海裡抽 打自己,抽 打的歡快的時候。
樊熙玄就已經帶着她離開了警察局,進入到門口停着的黑色邁巴赫之中。
“咳咳,那個樊熙玄,你是不是爲了救我出來,親自去色 誘了。”
茶千桉坐在哪裡,臉上儘量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證明她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
只是,眼神不那麼飄忽就更像了。
她當然不信樊熙玄回去做這麼沒有格調的事情,只是比較好奇,他是如何在一晚上的時間之內。,把自己救出來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副駕駛哪裡,就傳來一個哀怨的眼神。
那哀怨淒涼的樣子,讓茶千桉實在是無法忽視。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車裡還有人。
“噗……咳咳。”
茶千桉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可是在感覺到哪眼神的哀怨程度更高的時候,她立馬識相的控制住了自己。
可是在看到那個堪比熊貓的臉的時候,她又控制不住的笑出來。
“哈哈哈……蕭慕軒,你晚上是一夜沒睡,去偷東西去了嗎?”
щшш ⊕ttκд n ⊕CO
樊熙玄本來陰沉的雙眼,在看到哪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女人的時候,立即就好像是萬年冰川終化雪,溫柔四溢。
“你慢點。”
無奈的摟過她,骨節分明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幫她順着氣。
蕭慕軒看着面前的場景,更是恨不得以頭搶地。
憑什麼,熬夜救她的馬子,還要忍着被閃瞎他鈦合金狗眼的危險,看他們秀恩愛!?
他感覺自己就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茶千桉看着一臉蕭瑟生無可戀的看着窗外的男人,終於停止了笑聲。
有些良心發現的問道:“你們難道昨天爲了救我,一晚上都沒有睡覺嗎?”
本來已經準備好去剃度出家的蕭慕軒,在聽見這句話後,立即掉落紅塵,滿眼激動的看着茶千桉。
終於嫂子知道我們的付出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