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旭瑤已經能大體猜出來了,可是在聽見旭峰親口承認,還是震驚不少。
好長時間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就好。”
旭峰看着這個自己所謂的妹妹,皺着眉頭。
一旁的諾向瀾也是感覺心裡很奇怪。
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見旭峰的妹妹,怎麼會感覺她很熟悉,而且……
她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
……
次日
茶千桉一晚上之後,還是不放心諾向瀾,而樊熙玄則是派了更多的人手去保護小小和君臨。
畢竟她就曾經對他們下過手。
“小小,君臨,你們一定要多加註意,不能跟陌上人走知道嗎?”
茶千桉臨去公司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他們一遍。
“啊,爹地嗎,管管你的老婆,我都要遲到啦。”
茶小小噘着嘴不滿的對那邊看着報紙,優雅的吃着早餐的男人說道。
“喂,你們兩個小鬼。”
茶千桉紅着小臉,惡狠狠的看着這兩個小孩兒威脅到。
真是,顯得她倒是婆婆媽媽了。
承載着茶小小和茶君臨滿滿期待的男人,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轉過頭來,滿臉寵溺的微笑。
和着早晨的太陽,簡直要把人的眼睛閃瞎。
可是,他的寵溺是對着茶千桉的,一個眼神,不對,就連半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
“老婆說的是。”
說完,就扭過頭去,完全就是一副不管老婆說什麼,老婆都是對的樣子。
一羣烏鴉飛過……
正進門的蕭慕軒,感受到了來自茶小小和茶君臨身上的怨念,一個激動,直接箭步飛到他們身邊,滿臉悽愴的把他們抱在懷裡。
終於,不用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忍受着來自老大和大嫂身上的暴擊了。
茶千桉滿臉黑線的看着那邊的賣慘三人組,用盡自己畢生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去殺人。
終於鬧夠了之後,蕭慕軒一臉正經的站起來,交給樊熙玄一份報告。
茶千桉看着那報告,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
她知道,能讓蕭慕軒去徹夜調查的事情,也就只有突然出現的諾向瀾了。
果然,在看完之後,樊熙玄的眉頭緊鎖着,幽譚一般的深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茶千桉站在哪裡,腳步來回的摩擦着,貝齒緊緊的咬住紅脣,眼神飄忽不定,只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哪裡的男人。
“你過來看看。”
樊熙玄無奈的扶額。
眼中的寵溺卻是隻增不減。
“好。”
茶千桉激動的輕呼一聲,跑過去,坐在樊熙玄的腿上。
迫不及待的翻開資料,可是越往下看越是驚訝,美眸微眯,櫻 桃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諾向瀾沒有問題,可是這樣越沒有問題,幾乎完美的資料,卻是越讓茶千桉心驚。
“你今天不是還有一場慈善拍賣會要參加嗎?”
樊熙玄修長有力的雙手,按住茶千桉的太陽穴,有規律的按摩着。
一下子,本來很頭痛的茶千桉立即就像是一直吃飽喝足的小貓,渾身的氣息也都軟了下來。
好似沒骨頭的癱軟在樊熙玄的身上。
一聽見樊熙玄說的這個拍賣會,一下子又心煩起來。
上流社會總是有類似這樣的活動,用虛僞的方式來彰顯他們的善心,其本質,不過是一場金錢的比拼罷了。
“不想去就不要去。”
霸道的聲音響起。
樊熙玄現在把茶千桉簡直就要寵成小公主,絲毫不加節制,簡直就快要到肆意妄爲的地步了。
“算了吧,是媽媽讓我去的。”
茶千桉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
其實,這平時不去也就不去了,可是這是樊母上回親自和她說的,要她陪着一起去。
茶千桉自嫁入樊家以來,本就很少跟着樊母去和那些富太太們打交道,所以這一次,是說什麼也不能拒絕了。
京都大酒店外。
各種豪車已經到齊,還沒有正式開始,人們都已經暗自較量起來。
“樊太太。”
迎面走過來幾個衣着華貴的女人,衝着樊母逢迎到。
“唉,你們來了啊。”
樊母臉上雖然是笑着,可是卻無形中透漏着一絲高貴與不屑。
“熙玄那孩子還在忙嗎?”
一個好像和樊家比較熟的女人熱絡的問道。
“恩,掌管着公司閒不下來。”
雖然看似謙虛,可是有誰不知道她是在炫耀嗎?
在樊熙玄這一輩中,樊熙玄是所有富家子弟之中最優秀的。
現在誰不知道,樊家就是靠樊熙玄一人掌管的呢。
可是他們又什麼都不敢說,只能陪着笑。
在樊母和茶千桉剛一落座的時候,就有一個樊家旁系,打扮的非常華貴的富人走 過來。
一上來就親密的牽着樊母的手,好像親姐妹似得開口說道:“姐姐,一會兒你若是有什麼喜歡的,就和妹妹說,我說什麼也要幫姐姐拿到。”
茶千桉看着這個女人故意討好的表情,美眸之中閃過一絲厭惡。
這個女人仗着自己是樊家旁系,就總是讓她的孩子打着樊熙玄的名頭出去瞎鬧。
但是因爲會討好別人,用盡手段把樊母哄得心花怒放,姐姐長姐姐短的,讓樊熙玄和茶千桉他們也很難弄。
“姐姐,上次老夫人得的那串佛珠,我都沒有仔細看看呢。”
說完,肥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貪婪。
一說到這個,樊母有些尷尬。
已經有好多人明裡暗裡的向她詢問過,想要看一看。
可是老夫人在宴會一結束後,就立即放了起來,誰都沒有告訴。
“母親放起來了,我也沒有看清楚。”
樊母還是實話實說。
聽見沒戲後,女人有些輕蔑的眼神放在了茶千桉的身上。
就算茶千桉是茶氏總裁,可是在他們眼裡還是茶千桉飛上枝頭變鳳凰,抱住了樊熙玄這條大腿。
“茶小姐那串佛珠是從哪裡買的?陸先生都已經說了是無價之寶了,怕是一個小小的茶氏,是不夠的吧,倒是熙玄那孩子太實心,怕是被人騙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嘴裡說的是爲 樊熙玄着想,可是她真實的目的,茶千桉又怎會不知道。
不過是說自己貪污樊氏的錢罷了。
果然,一說完這句話後,樊母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茶千桉頭疼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無語問蒼天。
特麼的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