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是他們不小心,這次專門做好了準備,絕對不會發生上次的事情了。
“遷安,你看看你想吃什麼?”
慕新早早就等在了那裡,看着茶千桉走進來,依舊是那般溫柔寵溺的看着她。
看着那雙溫柔眼眸裡蘊藏的感情之後,茶千桉心裡一陣無力。
其實早就應該發現的,這個一直被自己當作是弟弟的男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男孩兒了,他眼中的感情一直被她當作是對朋友的親切。’
真是眼瞎的可以,她現在都無力吐槽自己了。
“慕新,我結婚了,還有了兩個孩子,你這麼好,值得更好,更愛你的人,”
茶千桉一坐下,沒有伸手去拿菜單,而是直接切入正題。
她和慕新認識這麼多年,當然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好,就是因爲這個,茶千桉纔會異常愧疚。
慕新本來溫潤的眸子,在看到女孩兒眼裡的認真後,突然一笑,就好像是萬千梨花開放一般,成功的讓茶千桉晃了眼。
“那你能不能和他離婚,然後和我在一起,我會對你比他更好。”
“不可能,他是獨一無二的。”
茶千桉立即堅定的說,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可是她有多堅定,對面的男人心裡就有多疼痛。
“所以,這是一樣的,遷安,你也是獨一無二的。”
溫柔又堅定。
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值得,又有什麼是值得的呢?
不過是遇見了,愛上了,和你無關。
“你不用有太大負擔,我依舊是你的好朋友。”
茶千桉本來還想在勸說的一下的,可是在看見男人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們都一樣,都是死心眼兒的人,認定了誰就是誰,自己都沒有把握可以完全放開,更別提其他人呢。
一頓飯吃的有些尷尬,儘管都說了和之前一樣,但有些事情一旦說清楚了,就不可能在有其他解決的辦法了。
突然,茶千桉的電話想起來了。
“大嫂!”
一句熟悉的大嫂讓茶千桉一下子激動起來。
蕭慕軒給她打電話了,那是不是證明他也回來了!
可是還沒有等她激動一下,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的聲音:“那個大嫂,你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小心點兒,老大……他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了。”
都怪他,手賤的非要嫌無聊,點開了新聞i。
就剛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聽見裡面說什麼,蕭慕軒立即反應過來就想關掉。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剛纔還微闔着眼睛假寐的男人,那一雙如鷹般的眼睛立即睜開。
然後……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嗚嗚~太可怕。
短短的十多分鐘,他卻好像是度過了幾個世紀了那樣的漫長,在他被凍死的最後一刻,他們終於到了。
下車自己回味的蕭慕軒想起自家嫂子之前最自己的種種好處,愧疚的小心思決定趁老大不注意,給嫂子報個信。
祈禱老大可以慈祥點兒對自己老婆。
“什麼!”
茶千桉聽見蕭慕軒的說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哪有什麼之前想的讓男人吃醋,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完了的這個聲音。
“慕新,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回過神來的茶千桉急匆匆的和對面的男人告別。
理智告訴她,一定要自己回去主動自首,否則後果很嚴重。
慕新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眼中滿是自嘲的看着那個着急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可以讓她如此着急的人,想必也只有他了吧。
真是犯賤。
明明知道自己看一次難受一次,可是還是忍不住的看着她,就算是心如刀割,只要看着她,依舊很開心。
酒一杯接着一杯,慕新眼前出現了心心念唸的女人,他終於可以拽住她的手,和她說自己很需要她,可以不顧及的去挽留去哀求。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有人要借酒消愁了。
其實是沒什麼多大的用處,只是給自己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去軟弱罷了。
呼……
茶千桉站在樊宅門口緊張的深呼吸着。
她千算萬算就是忘記了樊熙玄也會看到那條新聞!
不敢進去,還是不敢進去。
茶千桉已經在門口給自己做了足足十分鐘的心裡建設了,可是她的腳步卻是誠實的沒有邁進一步。
“夫人,少爺說讓您進去。”
就在茶千桉爲自己重新做心理建設的時候,一臉慈祥笑意的管家出來說到。
一下子,茶千桉的小臉就開始爆紅,像是一隻煮熟的鴨 子一般,直直紅到了脖子根。
尷尬,被戳穿了。
他讓管家進來通報,那麼是不是證明他就在樓上一直看着自己?
那剛纔她的猶豫豈不是全部都被發現了!
乖乖的跟着管家走到臥室門口。
特麼的,直接選臥室了,
茶千桉顫顫巍巍的捂住了自己的腰,她已經可以預示到她接下來的悲慘的結局了。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茶千桉心虛着一張小臉推門而入。
剛一進去,還沒看清楚什麼,就被一個熟悉的霸道炙熱的懷抱擁住。
緊接着,就是緻密細碎的親吻,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還咬了下她的脣瓣,直讓茶千桉輕呼痛。
“唔……熙玄~”
茶千桉本來想讓他停下,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他緊緊的纏繞住。
許久之後,茶千桉感覺自己胸腔裡的空氣都已經被掠奪至淨,渾身上下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像是一隻小浣熊一般,只有緊緊的依附住面前的男人,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摔下去。
“趁我不在,就想要爬牆嗎?”
霸道磁性的男聲在耳邊緩緩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茶千桉的耳朵裡,直弄的她心裡癢癢的。
“沒……有。”
茶千桉漲紅着臉下意識的反駁到,可是在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就鼓了鼓腮幫子,清澈紅潤的眼眸裡滿是控訴。
還抱怨她?
也不看看事情是誰先挑起來的,要不是他莫名奇妙的消失,她至於借酒消愁,以致最後認錯人了嗎?
樊熙玄就把女人順手抱在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聽她絮絮叨叨的抱怨。
好舒服,憋在自己心裡這麼長時間的話,終於說出來了。
“你是說,有一個人接了我的電話,還故意裝作很曖昧?”
樊熙玄修長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女人可愛的手指頭,沉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