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茶千桉把小臉埋在男人懷裡,悶聲答道。
這麼幼稚的把戲,她應該在一開始就發現的,可是還是傻傻的鑽了進去,還那麼幼稚的買醉,真是丟人。
“呵~所以你就是因爲這個才生氣的嗎?”
搞清楚事情原委的男人低沉寵溺的笑了起來。
“纔不是……你爲什麼出去不和我聯繫,還不告訴我。”
茶千桉聽見男人調笑的語氣,不服氣的擡起頭惡狠狠的把這幾天所有的委屈難過一股腦到了出來。
越說越委屈,到最後甚至眼中還冒起了霧氣。
而此時的樊熙玄則是滿臉暗沉,手指雖然還在挑弄着頭髮,可是心情卻是極其不好。
要知道小女人爲自己準備了驚喜,他是覺對不會耽誤這麼長時間,一想到茶千桉一個人難過的喝酒,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殺人。
“蕭慕軒沒有和你說嗎?”
呃……
本來還委屈的不行的茶千桉,一聽見這句話,有些心虛的猶豫 一下。
好像,他上次來找自己的時候,確實是說了一句什麼,可是當時她正沉浸在七年之癢的悲痛中,並沒有注意。
所以說,自己這幾天所遭遇的所有難悲傷,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一瞬間,茶千桉恨不得拿一條繩子,就地上吊,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蠢成這個樣子。
可是,就算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因,爲了面子也絕對不能承認!
“我沒有聽見吶……”
一句模糊不清的話徹底的把蕭慕軒拉下水。
果然,一聽見這句話,男人身上的氣息開始冷凝起來,就好像瞬間墜落萬年冰譚,凍的懷中的女人開始忍不住的瑟瑟發抖起來。
希望蕭慕軒的下場會好受一些。
茶千桉在心底爲他暗自祈禱着。
命運真是奇妙,剛纔蕭慕軒還在爲她祈禱,就在這麼一瞬間就調轉過來。
完美證明了一句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那邊還在撩妹的蕭慕軒毫無徵兆的打了聲噴嚏。
“以後不會了。”
以後絕對不會在這麼一聲不告訴的離開,讓她擔心。
男人背對着她的眼眸裡滿是認真。
“上次的驚喜我還要。”
“什麼嘛~”
茶千桉鼓起腮幫子,有些不開心的揪住了男人的衣襬。
他知不知道這個是驚喜,她都說出來了,那還算什麼驚喜啊。
“你都知道了。”
女人嬌軟抱怨的聲音傳來。
“可是我不想錯過關於你的一切。”
只一句話就讓茶千桉心裡的不滿全部消失。
“知道了。”
動 情之時,茶千桉微微擡起臀部,伸手抱住了他。
“斯……”
一聲暗哼傳來。
“怎麼了?”
茶千桉聽見男人疼痛的聲音,一下子緊張的坐起來,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他背後因爲她的用力,而滲出的血跡。
“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早說!”
真是,都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了,爲什麼不早告訴她,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受傷了!
可是,看到血跡還在持續的往出流,一下子什麼責怪的想法都沒有了。
“穿上拖鞋。”
那邊完全不像是自己受傷的男人,微微靠在牀頭,好心的提醒到。
看着女人好像一隻小兔子一般,忙上忙下的爲自己找醫藥箱,樊熙玄心裡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一樣,什麼權力,什麼幕後之人,在這一刻,都不及小女人的一個微笑來的重要。
“這麼嚴重!我們去醫院!”
找好醫藥箱的茶千桉,小心的把衣服掀開,儘管她已經很小心了,可是還是拽出了一些皮肉。
她之前根據血跡,就知道應該傷的不輕,可是在打開之後,還是避免不了的驚呼一聲。
深的見骨的傷痕往外滲着血液,周圍的肉在往外翻卷着,這樣的傷口,光是讓她看都感覺心悸,更別提受傷者本人了。
“不用,擦點藥就好。”
這個悶 騷的男人才不會錯失這個讓自家老婆心疼的機會呢。
“傷的這麼重還不和我說,疼死你算了。”
雖然語氣很兇狠,可是動作卻是愈加的輕了。
這還是她和樊熙玄在一起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傷的這麼重。
只是,以一個人的力量來管好整個家族,不涉身黑暗怎麼可以。
以前的傷口都是他一個人來抗,自從有了茶千桉以後,他就盡力避免讓她看到,不想要她擔心罷了。
誰讓蕭慕軒手賤到一下飛機就讓他看到了這個,連傷口都來不及處理就趕過來了。
“疼的話和我說出來,我輕一點。”
看着小女人不放心的唸叨着,樊熙玄整個眼裡都是暈滿了笑意,在配上大開的衣襟,精壯的肌肉若隱若現,怎麼看怎麼讓人心動到噴鼻血。
果然,處理好的茶千桉一看到男人誘惑的樣子,老臉控制不住的一紅。
該死,一個受傷的人還笑的這麼騷包。
還在暗自咒罵的茶千桉,突然身體一重,擡頭一看,某個笑得妖孽的男人壓在了自己身上。
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磅礴的欲 望,她臉紅的好像番茄一樣。
“你受傷了,別瞎鬧。”
嬌嗔的推着男人。
“我只是背部受傷了。”
言下之意就是別的功能並不受障礙。
“喂……”
茶千桉聽見男人這樣無恥的話,臉都快冒氣了。
怎麼可以這樣,太羞恥了。
可是她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男人接下來的話給噎住了。
“遷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暗沉的男聲響起,好似暗夜中緩緩拉響的大提琴一般,攝人心魄。
“我……”
看着樊熙玄認真動 情的眼眸,茶千桉不受控制的沉醉了下去。
“好~”
得到女人的應許,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悉數吞嚥在脣齒之中。
天微微亮的時候,終於被放下的茶千桉才搞清楚了一個嚴峻的事實。
樊熙玄整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裝可憐!
“呼……”
一聲輕微的呼吸聲傳來。
樊熙玄滿眼笑意的看着已經熟睡的女人。
應該是真的累壞了。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悄悄坐起來,走到了臥室。
“老大,老K來信,這次是一個叫做影的人主導的這一切,愛傑已經自殺,可以確定這個人和**的關係不錯。”
“我的電話被誰拿走了?”
樊熙玄看着外面已經泛起魚肚白的天空。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