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
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暗道,一片漆黑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門之前。
“禁地就是這裡嗎?”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蕭慕軒表示很新奇,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親手上去摸兩把,這個好像和玄幻小說裡面描寫的不一樣啊。
“禁地是前輩流傳下來的一個逃命的通道,範圍之大沒有人知道他通向哪裡,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風清在燈光的隱隱約約之下開口解釋道,明明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可是這一刻,卻好像是從上古世紀穿越過來的人,神秘深邃。
禁地,不只是他人的墳墓,同樣也是自己的,因爲沒有人知道出口在那裡,也只有這樣的絕境纔可以讓敵人死亡。
聽到風清解釋之後,在場的氛圍一下子冷凝下來,一個明晃晃的事實就擺在衆人的面前,進去,出來的機率就會非常的小。
“那就開門吧。”
旭陽捧着精緻的盒子,彷彿在進行什麼重大嚴肅的儀式一樣,虔誠的拿出那串白色的佛珠,當時在拍賣會上,人們也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
這麼近距離的一看,它的不凡之處纔是被人發現,白色的質地,卻總是縈繞着一層輕薄的羊脂玉熒光。
直到旭陽將那串佛珠印在不起眼的黑色的門體上的一個凹陷,看着厚重的門卻突然出現了一絲鬆動。
“臥槽,這個世界真特麼的玄幻。”
蕭慕軒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嚴重懷疑自己還沒有睡醒,小說裡才能出現的情節,居然真的讓她親眼看到了。
“真的是他,趕緊進去,它一會兒就要關了。”
阮國立看着旭陽手裡的那串佛珠,眼眸裡閃過一絲貪婪,看着衆人都在這裡,。纔是勉強的將她壓了下去。
話音剛落,樊熙玄就踏了進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老大,你儘管去找大嫂吧,外面的事情有我撐着!
蕭慕軒看着慢慢隱去的身影,堅定的握住了拳頭,帥氣的臉上這個時候把玩笑輕浮給隱去,剩下的就是和樊熙玄一樣的冷冽。
“風家主!”
阮國立看着走進去的那個男人,沒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在場的人也都驚呆了,知道風清和茶千桉的關係不一般,可是沒有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一時間,人們在心裡對這個奇妙的女人的定位又改變了。
“最近閒來無事,比較好奇阮家的禁地是何模樣。”
風清沒有感覺到他的行爲又什麼不妥,還是平日裡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那閒庭信步的姿態,彷彿不是進入前路未知的禁地,而是鳥語花香。
聽到他這麼說,其他人也不敢對風家有什麼企圖,畢竟風家坐擁四大家族之首已經多年,神秘莫測的實力是人們琢磨不透的。
“那風家要注意安全了。”
訕訕的說完之後,阮國立就退到了一旁。
“你要幹什麼!”
突然傳來的一個怒吼,將衆人的眼光吸引看了過去,只見慕家主母此刻沒有什麼當家主母的風範,頭髮凌亂的拽住慕新,歇斯底里的吼道。
“你知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難道那個女人就這麼好,好到可以連命都不要了嗎!
“母親,之前千桉有危險的時候,我沒有出現,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在退縮了。”
慕新沒有轉過頭看自己的母親,因爲害怕又是拿同一套的戲碼來逼他屈服,這一輩子,他沒有爲自己愛的人做出什麼事情來,這一回,絕對不會讓自己在後悔。
於是緩緩的掰開方慧的手指,堅定的踏進了那道即將關上的門,只是在臨走前,淡淡的對着後面說:“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那就選慕志當家主。”
看着交待完後事就進去的兒子,一直髮愣的方慧終於是沒有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多年來的驕傲在這一刻,崩潰如堤。
……
“該死,這個鬼地方到底是哪裡。”
女人罵罵咧咧的朝前走去,發泄似的把身旁的一撥草叢給撥弄到了一邊,和這個地方已經把她整的快要崩潰了。
安靜的只有時不時的鳥類飛過,驚擾起樹葉,其他時間安靜的像是世界靜止了一般,最最過分的就是沒有吃的!
好不容易發現一條河,也不管它乾不乾淨,直接抱起來喝在,只是這個吃飯就是個大問題了了。
她現在嚴重懷疑他們的目的就是把她給餓死,這種惡毒的想法也只有他們才能想的出來!
心裡罵了這一通的茶千桉,幾日堆積起來的怨氣纔是稍微的散發了出去,她不知道的是,在這一刻其他的幾個人也進去到了這裡,她也不知道,正好走的是比較安全的地方。
“我天哪,居然有蘋果!”
看着樹枝上哪熟悉的東西,也只有這個才讓自己還有點兒在現代社會的感覺,顧不上其他的了,茶千桉捲起褲腿就向上爬去,終於可以吃點兒東西了!
只是她一心沉浸在找到蘋果的喜悅中,並沒有發覺身下的樹枝發出了微小的響聲。
突然。
“啊!”
身下的樹枝突然斷裂,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身體就迅速的往下墜落。
完了,爲了一個蘋果丟了命。
這是茶千桉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腦海裡迴響的最後一句話。
“旺財,你叫什麼呢。”
蒼老的聲音響起,前面的一條土狗在汪汪的狂吠到。
“哎,這裡怎麼還有個女娃娃,算了,還是先帶回去吧。”
之後,樹林又恢復了一片寂靜,只是在地上靜靜的放置着一個玉墜。
“我們要不然分開找吧,這樣的機率會大一些。”
找了一上午,眼看着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上,可是卻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
“也好,你跟着樊熙玄就好。”
風清沒有絲毫狼狽,整個人真的好像就是來賞花踏青的,不緩不急,優雅的走着。
慕新看着旁邊同樣滿臉淡定的男人,一直忍着的嘴角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抽抽了。
這兩個人都是變態,合着就是他一個人最弱雞,還是在自己的情敵面前,真是說不出的憋屈可是這個時候,在憋屈也只能自己在心裡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