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哪有。”
小臉悄然的一紅,眼神飄忽來飄過去的。
“把飯拿過來。”
護妻大狂魔沉着聲音拿過飯,俊美如神祇的臉上還是依舊那麼寵溺溫柔。
“西艾,你怎麼了。”
嚼着飯有些口齒不清的說着,茶千桉看着臉色奇怪的女人,眼眸裡劃過一絲擔心。
前一段時間一直都忙着各種各樣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可是今天這麼一細看,感覺很奇怪,好像心事重重的那種。
因爲之前一直都很歡快,這麼一對比,就非常的明顯了。
“啊?沒事。”
突然被叫道的女人,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慌,儘管她已經很迅速的壓下去了,可是還是被在場的人捕捉到。
“哦,你如果沒有休息好的話,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看着她掩飾過去,茶千桉斂下眸子裡的深思,在擡起頭,就好像和平時一樣了。
有些話既然不說就肯定有她的道理,沒有必要問的那麼清楚,只要自己相信就好。
羅西艾一直都紛繁的思緒在看到她眼眸裡的那份肯定的時候,一下子安定下來,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
“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沒有看其他人一眼,就徑直離開了。
樊熙玄一直都低垂着眸子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端着粥,仔細的吹着。
“那老大,我也就先走了。”
本來想要追出去的腳,在想到了什麼似的,硬生生又停住了。
蕭慕軒的臉上滿是苦澀,一直張狂的神態,第一次出現這麼頹廢的神色,只有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纔會這樣的容易被折服吧。
“那你慢點兒在路上。”
茶千桉深深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西艾雖然平時看起來笑嘻嘻的,可是心裡卻是倔強的很,這兩人,前路還是很漫長啊。
等到病房裡的人都走完了,又恢復了一片寂靜的時候,茶千桉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
樊熙玄溫柔寵溺的擡起手來將這個笑着的小女人耳邊的長髮挽到耳後,露出圓潤白 皙的耳垂,透明可愛的好像在邀請人們咬上去。
“感覺我們兩個一直都在互相找對方,要不然就是我找你,要不就是你找我。”
一直經歷的困難都是這樣,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的,總之總是在尋找,沒有停歇,沒有停止。
看着笑的開心的女人,樊熙玄知道,她雖然是笑着,可是卻很苦澀,誰不想要一個安穩呢,只是,有些事情勢已經安排好的,無法改變。
“乖,再過段時間,我們就不會了。”
男人如同小提琴般醇厚的聲音圍繞在她的耳旁,那一瞬間她熱淚盈眶。
緊緊的撲過去抱住他,感受着他溫熱的懷抱,有力的心跳,既然使命是這樣,那麼無法接受就勇敢擁有。
病房裡的氣氛溫馨,兩個人就那樣互相擁抱着,沒有說話,沒有問題,沒有問在禁地裡面是如何出來的,這幾天是怎樣度過的,爲什麼會和風清一起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重要的是活在當下。
……
本以爲會引起一陣渲染波瀾,可是在他們出來之後,卻突然變的比之前還要安靜,沒有人幹出來問什麼,就連阮國立也是安安靜靜的,很乖巧的樣子。
寂靜的非常的詭異,茶千桉都有些不習慣,感覺生活實在是太過平靜了,之前突然加入的四大家族,也一下子銷聲匿跡起來。
“好無聊啊~”
感覺好像做夢一樣,之前的那個禁地的事情被所有人都選擇性的遺忘,要不是手上的疤痕一直還存在。
可是爲什麼她總是感覺好像事情自從自禁地回來之後,就徹底的變了呢,熙玄對那天的事情隻字不提,慕新也一直都沒有露面。
最讓她擔心的就是羅西艾了,那個倔強的女人,有什麼事情從來都不和她說,可是看着她日漸消瘦的樣子,她心裡也很着急啊、
反正不管怎麼說,她就是感覺所有人都有事情瞞着她,就把她自己給矇在鼓裡了,嗷嗚,好氣憤。
“總裁,你要不看會兒文件?”
助理看着茶千桉是在無聊的樣子,秉承着華國好員工的理念,她貼心的爲自家的親親總裁提建議到。
“起開,我都不在那麼長時間了,你就一點兒也不知道關心我,就知道讓我工作工作,你是個壞助理!”
本來就心情極具暴躁的女人,現在聽到這個,更是鬱悶,拿起手中的文件,就裝作要打她。
助理:“……”
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總裁了,你應該要學會成長了。
“最近好幾家公司都換領導人了,總裁,今天下午有一個賽馬會,你要不要參加。”
深知事情內幕的茶千桉笑的深不可測內心卻是狂喊,你知道什麼,這哪裡是換領導人了,明明就是人家的幕後爸爸來了好嗎。
她突然間有些同情那些整天猜測宣揚華國上下最神秘的四大家族。現在就齊聚在那京都,他們會是怎樣的敢想,是不是直接就當場死亡了。
唉,賽馬會?好長時間都沒有去了,反正閒的也沒事幹,那就去看看吧,省的在這裡因爲那些事鬱悶。
這個賽馬會是由最大的俱樂部皇都舉辦的,他的幕後老闆好像是外國的一個大佬,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很神秘,勢力也很大,京都在張狂的人也不敢在這裡鬧事。
“茶小姐,您好,您是要現在是要換上騎馬服嗎?”
這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對茶千桉很熟悉了,但是對外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是這裡最尊貴的黃金會員,因爲她不想要太招搖。
“不用了,我今天就是聽說有幾隻好馬,過來看看而已。”
謝絕了服務員的好意,茶千桉沒有在貴賓席上落座,而是到達了普通的觀衆席,因爲總是覺得在那裡不能夠之後真正的體會到賽馬的樂趣。
“總裁,今天來的好像是蘭國的汗血寶馬,聽說性子極其的烈,都沒有人能夠降服的了它。”
助理在茶千桉的耳邊激動的小聲說道,本來她不是喜歡賽馬的,可是跟在茶千桉的身邊耳濡目染,現在居然比她還要興奮。
“嗯,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