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過後,南非混亂的街道上多了一個瘋瘋癲癲的香港仔,鼻涕流得一衣裳,邋遢得像是剛纔糞堆裡面鑽出來。
這人整天嘴裡喊着見到鬼了,見到鬼了,他就是阿華,直接被楚天機一掌將三魂七魄的三魂震了出來。
一個人沒了三魂,也就少了主導意識,只有氣魄主導血肉之軀,比上傻子還不如,最後這個香港仔闖入一處勢力內,被玩弄得體無完膚慘死而亡。
一轉眼,距離處理阿華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這三天時間內,楚天機盡力陪伴在陳笑笑身旁,用盡他的柔情去安慰陳笑笑。
此刻夕陽西下,楚天機與陳笑笑手挽手走到莊園馬場上,隨後路經泳池,在泳池邊停了下來。
“笑笑,想不想游泳呢?”楚天機眼裡閃爍着不一樣的神色,嘴角開始露出微笑。
陳笑笑一看楚天機嘴角那微笑,就清楚這廝在想些什麼,頓時玉手拍打在楚天機肩頭上,同時一板臉道:“不想。”
楚天機這三天爲了徹底將陳笑笑從那日陰影中拉出來,每天晚上是抱着美人,但卻不能享受,兄弟每天清晨是叫囂得很厲害,但都被楚天機壓了下去。
此刻陳笑笑沒事了,楚天機邪惡念頭又升了起來,但陳笑笑一般對敗類的壞念頭都是選擇反對,最終還是屈服。
楚天機拉着陳笑笑走在泳池邊,眼裡壞笑一閃,腳下頓時一滑,整個人頓時朝泳池內倒下去。
陳笑笑自然是去拉敗類,但一切都是敗類設計的,直接猛然一扯陳笑笑,將陳笑笑也拉入泳池內。
陳笑笑穿的是一件粉色短裙,此刻被水浸透,頓時全身美景外泄,敗類等的不就是這一刻麼,如狼似虎直接撲了上去。
夜色降臨,當楚天機翻雲覆雨從房間內出來時,鄧爵士頓時大笑道:“老弟真是年輕氣盛,年輕真好,年輕真好啊。”鄧爵士這一番話語氣越來越落寞,顯然對年輕人的瘋狂很是追憶。
“哈哈!!”楚天機心情大好,鄧爵士話裡的意思他何嘗聽不出,笑着道:“鄧爵士難道就不行了麼?我這可是有秘方的,你想不想·······”
鄧爵士已經八十的人了,內心雖然喜歡美色,但卻因身體問題,可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每天晚上都有美女暖牀,但只能守着金鑲玉,沒辦法吃,想吃也是沒有那一口好牙,這種感覺是很難受的。
要是別人在鄧爵士面前說這番話,鄧爵士肯定是不相信。但這一刻說這話的是楚天機,鄧爵士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相信了,壓不住激動的小跑到楚天機身旁,道:“楚老弟真有辦法。”
楚天機點點頭,鄧爵士面上欣喜更加強烈,但楚天機卻是道:“我先幫你診斷診斷,年齡大了,需要藥草調養調養,玩樂玩樂那是沒有問題的。”
“好好好!!”
鄧爵士無比欣喜,內心感嘆遭遇楚天機正是運氣好。當即在楚天機的診斷下,說能行,但需要調養好長時間。
華夏中藥學不可謂不強,楚天機打算先用藥草幫鄧爵士調養一段時間,到時候在配合鍼灸真氣雙重結合,能讓鄧爵士行事那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漸漸的又會變得不行。
鄧爵士就算再有錢,也不能讓青春迴歸,讓瘋狂歸來。在這個年齡要是能經歷這樣的事,也算是一番激情。
藥草的事,楚天機只是開出了單子,想來就鄧爵士的能力,要搞來不難。一切弄好,楚天機讓鄧爵士找來一隻金絲雀。
金絲雀找來,楚天機將從阿華體內打出,被封印了的螞蝗蠱給拿了出來。上一次就是因爲沒有封印讓其主人知道一切,所以這次楚天機學聰明瞭。
這背後的人,楚天機猜得*不離十定然是景御,但楚天機沒想到景御腳步跟隨得這麼緊,也來到了林達西亞。
上次相鬥最後被小型導彈轟擊,楚天機內心可是窩了一肚子的火,這次又遭算計,他內心可謂是火上澆油。
所謂禮尚往來,楚天機也打算報復,而螞蝗蠱則是追查景御藏身之地的重要東西。
利用金絲雀尋找,楚天機首先進行的是對金絲雀開靈,也就是讓其具備一定的靈智,楚天機畫了一張開靈符,隨後進行各種祭拜,算是爲金絲雀開了靈。
開了靈的金絲雀,叫聲更加靈動,楚天機將螞蝗蠱拿來,抽離出氣息,隨後一個“尋”字訣打入金絲雀體內。
楚天機本來是要親自前行的,但鄧爵士卻是說楚天機不會利用高科技,直接搞來一個小型追蹤器裝在金絲雀身上。
裝了追蹤器的金絲雀在半空飛舞幾圈後,隨即朝一個方向追了下去,楚天機搞了一把好槍,與李建國開車追隨信號源跟了下去。
一路向南,最後金絲雀位置不動了,楚天機雙目陰狠一閃,快速朝信號源地方追了過去。
南面主要是礦區,一路上隨處可見各種小團伙,楚天機開的是一張悍馬,在敗類手裡就像玩具一般,牛逼轟轟的行進着。
車子來到了一座山頭前就被武裝士兵攔住了,李建國也聽不懂說些什麼,兩人只好調轉車頭,找了一個地方將車子停下。
“怎麼辦?”李建國一邊檢查槍支彈藥,一邊對楚天機問道。
楚天機擡頭看了看眼前山頭,只見只是主路上有人把守,在周圍則是一些鐵絲網攔着,時不時有兩個人巡邏也不礙事,將槍裝起來道:“先摸進去看看情況。”
兩人鑽入山林,避開巡邏的人一路向前,最後進入礦區,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洞,好在楚天機手裡拿着追蹤顯示儀,倒是沒有偏離方向,一路順着金絲雀靠近。
礦區山路崎嶇,又是夜晚,楚天機和李建國也是走得艱難,但翻過兩三個山頭之後,一片廠區出現在前方。
顯示儀顯示金絲雀就在廠區一間藍色房子內,想到景御,楚天機很是警惕,手槍上膛慢慢的摸了過去。
因爲天色較暗,倒也沒有人注意到楚天機和李建國。楚天機來到藍色房子門前,雙手抱槍,一腳就將門踢開。
“楚天機!!”一個女人驚叫響起。
楚天機卻是狠狠一腳揣在返回來的門上,怒道:“敗家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