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機鄧爵士與肯尼將軍進行談判時,在林達西亞另外一個地方。無數僱傭兵正在集結,同時檢查他們手裡武器。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僱傭軍服裝的大華人走了出來。這人臉上有兩道傷疤,一道疤痕從左眼拉到右下,另外在臉側面,還有一道幾寸長的傷疤,這小傷疤看上去還是新的。
這人正是刀疤,當初想要對陳笑笑動手的刀疤,而他臉上那條小傷疤正是楚天機給他增添上去的。
楚天機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離開梟雄地盤的第二天,梟雄突然暴斃,刀疤作爲二把手,順利接替梟雄職位帶領僱傭兵。
雖然很多人都清楚梟雄的死和刀疤關係不小,但這種爭權奪利的事情太多,不管是誰做到老大,只要有錢拿,有女人玩,有命就行。
刀疤成爲老大後,一個青年找到了他,給出很多很多的錢,並給刀疤更加強悍的武器,要刀疤將周圍所以零散僱傭勢力都收集起來,等待他命令。
在青年無盡資金還有良好武器支撐下,刀疤僅僅用了兩天時間,就將所有零散勢力收集起來,除去幾個龐大勢力外沒有招惹外,整個林達西亞局面已經開始轉變。
這一刻,刀疤走到了高臺上,看着下方近乎千人,刀疤獰笑不斷,因爲臉部肌肉扯動太大,刀疤眼底頓時出現疼痛之色。
“楚天機,等我幫了小王子,我會在你臉上增加一百道傷疤,哼,你等着吧。”
每一天,刀疤臉上被楚天機弄出的傷疤都會隱隱作痛,正因爲疼痛的刺激,刀疤從未忘記過楚天機。特別是隨着掌權越來越大。刀疤內心更加強大,楚天機在怎麼厲害,始終只是一個人。所以刀疤內心從未停止對楚天機報復的念頭。
“大家都給我休息好了,明天天亮就是我們崛起之時。”老大如王者一般放聲嘶吼,整個場地上所有僱傭兵都吼叫起來,一個個如狼似虎,非常兇惡。
林達西亞政府談判大廳,楚天機與鄧爵士心底偷着偷着的樂,因爲他們看中的那些,具有大豐富礦石的大礦場,都是花最低代價購買下來的。
而肯尼將軍內心則有些疑惑,因爲楚天機在地圖上圈出的礦區,不是廢棄礦場就是偏角之地,這些地方都是曾經用儀器探查過的,地下沒有絲毫礦石。
肯尼將軍懷疑楚天機對礦脈一竅不通,天士王企業不去購買那些已經探測出的大礦,而來購買這些沒有礦的地方。
人都是黑心的,只要能賺錢,管你是香肉還是臭肉,不虧錢就行。肯尼將軍就是這麼想的,他巴不得楚天機等人將所有沒有礦的地方都給買了,這樣纔好大賺一筆。
一切交接手續完畢,就等回去付錢,楚天機剛要走,想起當初看到的那個巨大鐵礦,當即在地圖上鐵礦圈了出來,對肯尼見將軍問道:“將軍,這好像是一個鐵礦吧?”
肯尼將軍聽楚天機開口就說是鐵礦,眉頭揚了揚,心道他真的不懂礦麼?怎麼開口就知道那是一個鐵礦。
其實爲了賺錢,肯尼將軍在同別人做交易時,方式一般是掛羊頭買狗肉,地下明明是鐵礦,他在地圖上偏偏要標出是黃金。地下明明是瑪瑙礦石,在地圖上他偏偏要標出是鑽石。
很多人在購買後雖然吃了虧,但涉及到賣方是林達西亞的掌權人,又是軍方,也只能忍氣吞聲。楚天機先前所購買的那些區域,肯尼將軍都是探查過的,要麼就是棄礦,散礦,還有就是爛礦,也就沒有在意。
現在地圖上標註的明明是黃金礦,因爲是用英語標註的,楚天機看不懂,直接說出了是鐵礦。但肯尼將軍心底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也沒怎麼在意,因爲這個礦是被人購買了的。
“親愛的先生,這個礦場是已經被購買的了,其實是一個大礦。”肯尼將軍說着就用筆將整個礦區給圈了出來。
“其實這一整個礦都被人購買了,只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原因,只是將這部分給打上標記。”
整個礦區都被購買了,楚天機與鄧爵士不由有些失望,而這時肯尼將軍接着道:“其實購買這個礦區的人,就是你們大華的。”
“什麼?”楚天機與鄧爵士都是一聲驚呼,沒想到購買這個礦區的人是華夏人。
能購買這個一大個礦,需要資金不少,楚天機瞬間就想到了鄭家,又想到路通等人前來的任務,或許和這個有牽連,當即道:“購買這個礦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肯尼將軍讓人將文件找來,翻找之後開口道:“是姓鄭的大家族,家裡有人好像還是你們華夏大高官。”
果然。楚天機內心一定,當初從方竹韻哪裡就得知鄭家將資金轉向海外,投資到礦場上面。
這下楚天計算是明白鄭偉明爲什麼爲出現在南非,接着又到達林達西亞。鄭家這棵大旗算是倒下了,只是因爲這在華夏是一棵參天大樹,衆多根鬚牽扯到的人很多,想要一下就拔起,那是不可能的。
在一個因爲這種事是不會爆出水面的,鄭家只能是漸漸隱沒,接着被人忘記。楚天機想到鄭偉明肯定是想提前逃出國外。在飛機上遭遇他,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要不是楚天機,鄭家那會這樣。
鄭偉明還想活命不敢直接殺人,就設計了陷害,透過昭和會,然後讓殺手進入監獄。只是鄭偉明沒想到楚天機能力很強,怎麼都沒死,他自己最後到反被楚天機給捉了關起來。
“既然是這樣,那是不是說明這個礦場的合同書被鄭偉明掌握着,我只要得到那合同書,這個礦場就是我的了?”
楚天機想到鄭偉明被他抓在手裡,憑那衆多手段,還擔心拿不到合同書?楚天機這下高興得要死,自顧呵呵的笑了起來。
肯尼將軍與鄧爵士見楚天機竟然像個傻子一樣呵呵的笑,神色都有些驚異。鄧爵士因爲是與楚天機一道來的,老臉不由有些通紅。
鄧爵士用手推了推楚天機,將楚天機驚醒過來,道:“想什麼呢?面子都被你弄沒了。”
楚天機卻是不以爲然,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鐵礦是咱們的了。”
鄧爵士雙眼一亮,隨着楚天機就傻笑起來,一時間,整個大廳所有人看着鄧爵士與楚天機,心道:兩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