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楚天機坦然開口,應對的正是萊恩說的槍斃。楚天機這話一出,路通荊剛都是一臉茫然,貓貓則神色思索。
“你要殺的是我,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代表的是大華,你讓他們走吧。”楚天機說的他們,自然是指路通荊剛等人。
楚天機選擇留下,讓荊剛等人離開,這讓本對楚天機頗有意見的貓貓,此刻內心也是有些意外。
路通荊剛心底感動,路通走到楚天機身旁,一拳捶在楚天機肩頭,雙眼有些通紅的道:“你這是什麼話,咱們是一起的,那能讓你出事,就是死也是要死在一起。”
荊剛這是也走上來,雙眼有些通紅,凶神惡煞的怒視四方,怒道:“路大隊說的對,咱們是一起的,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楚天機哈哈一笑,直接退開路通與荊剛,不好意思的道:“和你們兩個大男人一起死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要死也的和貓貓一起,這樣在地下或許還能做對鬼夫妻。”
楚天機見色忘義,而且還主動將貓貓牽扯進來,吃人家豆腐,三人都滿面怒火。楚天機這時又道:“我又沒說留在這兒一定會死,有機會你們就先離開,你們在這兒,我倒是不好施展。”
這時,萊恩道:“楚天機你留下,其餘三人你們可以離開。”
其實萊恩心底是非常想將貓貓也留下的,但他又想到,現在主要還是先留下楚天機,至於其餘三人,他們事奔着鐵礦來的,有鐵礦在,難道還怕他們跑了。
楚天機顯然早料到這一幕,直接對荊剛道:“荊剛你和她一起離開吧,路通留下做翻譯。”
貓貓是個大美女,又會翻譯,楚天機不是不想她留下,美女在身旁陪伴,誰不喜歡,但貓貓脾氣太倔,楚天機脾氣又太臭,不得意就翻臉,兩人能湊在一起有些困難。
楚天機之所以留下翻譯,是因爲他擔心刀疤從中作梗,被刀疤暗中陰一下,到時就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爲什麼?你和路大隊我不走,我也不走,我們要死在一起,我不想做逃兵。”荊剛神色不願,不滿說道。
貓貓這時開口道:“你爲什麼讓我走,我自己不能走麼?”
楚天機兩眼一翻,嘆道:“有些人啊,就是鴨子死了嘴還硬,但是在硬的鴨子嘴,我楚天機也可以將她踩癟。”
“你!!”貓貓挺直腰桿,頓時完美身材展現,楚天機趁機觀賞,嘴上提醒道:“你要是在展現一下,你看他們還會讓你走麼?”貓貓頓時放低身姿
路通明白楚天機能如此說話,那就是有了十足把握,不會出什麼事情,當即對荊剛還有貓貓道:“我是隊長,你們得聽我的命令,現在趕快離開,和大華聯繫,讓大華出面施壓,我會和楚天機注意的。”
“我。”荊剛剛開口想要說什麼,路通就怒瞪雙眼道:“這是命令,你想幹什麼?違抗命令麼?”
荊剛身爲軍人,自然以服從命令爲天職,被路通一吼,整個人頓時不說話了。路通這時又看向貓貓道:“他不動語言,你帶着他,照顧他一下。”
貓貓是當斷則斷的人,她也知道她和楚天機性格湊不到一起,替換路通很有可能讓事情出現不可預估的變化,在一個萊恩和刀疤虎視眈眈,很有可能因此發生變,所以點點頭,打算帶荊剛離開。
這時候萊恩開口道:“你們說完了沒有?最好趕快離開,不要等到我反悔,到時候你們一人也走不了。”
“小心。”荊剛像個娘們念念不捨,一步三回頭,最後貓貓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扯着荊剛胳膊將他扯上敗類一號。
“敗類一號,等哥回來。”楚天機不捨的看着直升機,畢竟這東西是他現在的專屬座駕。
敗類一號升空,飛行員會將荊剛兩人帶到鄧爵士莊園,萊恩見路通竟然沒離開,開口道:“他怎麼沒有離開。”
路通主動道:“我留下來做翻譯。”
刀疤嗤笑兩聲,玩味看着楚天機道:“都要死了,還拉個墊背的,楚天機,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哈哈。”楚天機接着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是敗類,也是禍害。”
沒了荊剛等人,楚天機也不在遭受束縛,深吸一口氣看着萊恩道:“萊恩國王,請你聽我一句話,你身邊有人的確在害你,如果我看得不錯的話,他們是用*害你,這種毒藥已經在你身體內積聚,當到達一個頂點時,你就會死亡。”
萊恩聽到楚天機的話,面色大變,驚道:“楚天機,你在胡說什麼?”
刀疤眼內也滿是焦急慌張,怒斥道:“楚天機,你敢詛咒萊恩國王死,我要槍斃你。”
“害你的人就是他。”楚天機直接伸手指向刀疤,刀疤面色驚變,楚天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接着道:“就是刀疤,在利用*謀害你,他這是做賊心虛,想要殺了我。”
萊恩看着刀疤,眼內神色思索,他開口道:“楚天機,你怎麼知道我體內有毒?要是沒有呢?”
楚天機道:“你臉面慘白,肌膚下經脈血管顏色加深,你現在擡起你的手看看,掌心是不是有一條暗黑色線,當線條到達指尖時,就是毒發之時。”
萊恩擡起手掌,見手掌上果然有一笑細細的黑線,面色也是驚變,憤怒看向刀疤,道:“我讓你作爲大將軍,你竟然敢害我?”
刀疤冷汗直流,但他相信大師能力,硬氣道:“不不,國王,我沒有害你,我真的沒有害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檢查啊。”
萊恩這時才收起怒火,道:“我等會就去檢查,要是我身體內真的有毒,那你就等着死吧。”
萊恩說完又看向楚天機,接着道:“我身體內要是沒有毒,那你們兩個就等着喂野獸吧。”
“來人啊,將這兩人關起來,刀疤,你最好祈禱你沒有異心。”萊恩說完帶着親衛離開了,刀疤惡狠狠瞪了楚天機一眼,道:“楚天機,你等着,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楚天機哈哈一笑,無所謂的道:“隨時奉陪。”
被士兵壓着,路通無奈的道:“唉,進入國安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成爲階下囚,都是你小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