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對於這些基礎的醫知識還是一清二楚的,這些東西,不過是一些死東西,對於那些不是非常精通醫的人來說,可能略有難度,但是對於林奕來說,還是非常的輕鬆的。
林奕笑了笑,說道:“老先生,在下並非是在充大頭。”林奕也是知道,這位張泰老先生還是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是對醫有所造詣,而並非在這裡空造聲勢。
張泰老先生笑了笑,點了點頭,看來眼前這位確確實實是有自己的真本事,而並非是在這裡譁衆取寵。張泰老先生說道:“那既然如此。那請林奕小兄弟,說說看你對於醫的看法吧。”
張泰老先生對於林奕的稱呼,已經是由之前的直呼其名,變成了林奕小兄弟,由此可見,林奕剛纔那一段,已經是徹底征服了這位醫界的泰斗般的存在。
林奕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醫作爲我華夏的國粹,神秘,奧妙無窮。也被西方人所稱作神術。但是很遺憾,現在醫的發展,卻是遠遠不如西醫,很多醫世家,也是慢慢沒落。”
張泰老先生彷彿是深有感觸一般,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覺得,這是爲什麼呢?到底是什麼導致的現在醫的沒落。”
林奕輕輕嘆了一口氣,醫的沒落是任何一個懂醫的人都不希望看到的。因爲只有你懂醫,你才知道醫的博大精深,並非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可以說明白的。
“我想,這與我華夏經歷的幾場戰爭,還有醫的晦澀難懂,有關係吧。”林奕很清楚,在戰爭年代,醫確實是不如西醫好用。西醫見效快,適用於戰爭時期的節奏。
張泰老先生也是點了點頭,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對於醫確實是有一番自己的見解。
林奕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醫自身的問題,也是我們不可忽視的。醫因爲入門門檻較高,所以一直都是讓很多對醫有想法,但是卻因爲太過於難,沒有辦法入門。”
這次,旁邊的張不羣也是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是深有感觸。因爲張不羣也是曾經想學醫,但是因爲並沒有一個能夠帶進門的老師,導致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林奕繼續說道:“但是無論如何,醫是我華夏的國粹,倘若我有能力,我必將醫帶給全世界,讓全世界感受到我華夏人民所創造出來的神之術。”
林奕說完這番話,自己也是熱血沸騰。這番話確實是林奕的肺腑之言,林奕也正是抱着這樣的一個決心,纔來參加這麼一場賽的。在我華夏土地之,崇洋媚外,這是林奕絕對接受不了的。
張不羣也是替林奕鼓起了掌,林奕說的很不錯,也是成功激起了自己的熱血。張泰老先生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周老,問道:“老周,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周老也是笑了笑,擺了擺手,並沒有說話。
張泰也是笑容滿面,感嘆道:“看來,我年輕一輩,又要出一名人才了。想當初,葉子風也是威風堂堂啊。小夥子,我看好你。”張泰老先生哈哈笑道,轉頭跟張不羣說道:“好了,我這邊沒問題了。”
聽到張泰老先生說起葉子風,林奕也是笑了笑,看來自己師傅當初真是威風八面,名聲鵲起啊,自己走到哪裡都能聽到自己的師傅的傳說,看來師傅果真是個人物啊。
周老聽到了,也是調戲一般的看了林奕一眼,兩人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說什麼。
張不羣點了點頭,說道:“林奕,我想知道,在你心,醫生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職業,對於你來說。”
張不羣問這話,也是有根據的,因爲他知道現在有一些年輕人,確實是有一些能力。但是往往由於年齡的問題,自己心術不正,所以導致對於“醫德”這兩個字,理解有所偏差。
林奕此時卻是沉默了一會,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醫生,是一個與天對抗,與人對抗的職業。“
三位評委頓時也是被林奕的言論吸引了,紛紛也是打起了精神,看着林奕。等着林奕繼續說下去。
林奕眼突然閃過一絲光亮,像是頓悟了一般,緩緩說道:“與天爭,爭一個生老病死的輪迴;與人爭,爭一個安定和平的時代。我們一直在與死神賽,在他鐮刀之下,救回那些鮮活的生命。”
林奕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或許我們的力量都是有限的,但是隻要有可能,我們應該對所有一切有生命的物件,都抱着敬畏之心。去尊敬他,去幫助他。”
張不羣與其他兩位評委互相看了看,皆是點了點頭。眼前這個年輕人,果然是這次大賽最大的黑馬,年輕一輩的翹楚。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思沉穩,心態也是很好,看起來,這次國際賽,我們華夏,有希望了。
張不羣看着林奕,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顆純淨的心。”
張泰老先生也是點了點頭,同樣說道:“勿忘初心啊,林奕小兄弟。”
林奕也是站了起來,對着評委席微微欠身,說道:“謝謝各位評委。”說罷,也是轉身出去了。
張不羣站了起來,手也是拿着了一張薄薄的紙,但是面卻記着這些人,多少分,是個什麼水平。
張泰老先生倒是笑眯眯地看着周老,問道:“老周,怎麼,前面這些選手看你問的挺勤快的啊,怎麼這個林奕那麼有意思,你倒是不說話了。”
周老聽到,也是擺了擺手,笑了笑,回答道:“他的初賽是我評判的,他有多少斤兩,我是最清楚的。這麼說吧,這個年輕人,潛力無窮。”
張不羣笑了笑,說道:“他確實是很有意思,但是另外那幾個人也不是吃乾飯的,我看啊,還有的。”說罷,張不羣也是離開了桌子,往外面走了去。
“走了,該給他們宣佈成績,然後公佈一下明天的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