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呢,面標註了一個字,醫。
若是一封平常的紙寫了一個醫字那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但是這紙密密麻麻的記載了各種醫人的方法,再加這個醫較尷尬了。
因爲這紙的醫人不是救人,是醫死人,換句話說用救人的方法去殺人,讓人死於無形。再有是這個最強戰士計劃,雖然提及的只有一個那是研討會,但是這樣的環境下,開出的研討會能是正道嗎?
“師傅,你知道我最擔心什麼嗎?”
“你最擔心毒經吧!”林正風哪能不懂林奕想的是什麼,不光是林奕這麼想,連林正風自己都覺得這個研討會不平常,很有可能有毒經的下落。
“這是其一點,還有一點是開這場會的時間跟斗篷人約定的時間一致。”這纔是林奕真正擔心的地方。
按道理說斗篷人不知道自己取了方野的性命,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去參加什麼狗屁研討會,怕這一去,斗篷人找到自己血字旗跟暗組的頭,那後果自己可是真的吃不消。
林正風笑了笑,“這沒什麼,我幫你弄個障眼法,你直接去行了!”
說着林正風憑空框住林奕的一道影子,拍了一張不大不小的照片,讓人去設計成影像了。
“師傅,你這是?”林奕很不能理解,這算哪門子的障眼法啊。
“跟着時代走,我們也要動腦子學會用高科技!”林正風得意的說道,“我把你這段影像放到鏡像迷宮去,這樣誰都分辨不出來。”、
林奕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師傅關鍵時刻還是真的頂用。
“那師傅我先走了!”林奕扶着門走了出去。
林正風看着自己徒弟離開的樣子,心不免有些落寞,這條路走到頭究竟是自己選的還是他應該有的。
此時的林奕心裡本沒有底,本以爲自己百毒不侵了已經,誰知道殺出了個白色斗篷,差點要了自己的命,七天的期限越來越近,像一道催命符一樣整天提醒着林奕、
俗話說閻王讓你三更死,絕不留你到五更,林奕怕嗎,他怕,因爲他是人。林奕不怕嗎,他不怕,因爲他看淡了這一些。
這一夜林奕又翻進了方野的辦公室,雖然次辦公室被洗劫了一空,但是萬一會有什麼自己沒有留意的東西呢?林奕自己想了想,決定還是繼續找找。
林奕這樣把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抽屜都搜了個遍,愣是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方野藏的幾張私房錢,什麼都沒有看到。
在這時林奕注意到了次進屋血一摸的那個瓷馬。
“咦?這瓷馬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林奕拿起瓷馬在手把玩着,這瓷馬的重量異常的輕,輕的像紙糊的一樣,但是的的確確的是瓷質的啊,這不釉還在嘛。
“釉?”林奕摸了摸這瓷馬面的釉,質地好像是有那麼不一樣。用力一扯。整個釉層都剝落了下來,原來如此。
林奕在裡面發現了一張字條,面標記了在研討會時的着裝打扮,還有跟接頭人的暗語。
“這老小子套路挺深啊!”林奕現在對方野是真正的讚不絕口,光是這瓷馬那佩服的不行。
在看看周圍好像還有一堆瓷器,林奕全部砸了個精光,果不其然,裡面都有一張紙團。
林奕這樣把這些個紙團全部平整的展開,倒也發現了一些貓膩,這分明是一堆臨牀資料跟實驗步驟嘛。
面林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被官琳兒擊殺掉的紅頭髮非主流,好像是地下拳壇的王者吧。
他是第一例最強戰士計劃的打造者,他在此之前是一個體弱多病的癱子。有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癱子進過最強計劃的改造,竟然重新換新了新的細胞組成結構,然後打敗了乃至整個地下拳壇。這種後天雄起的例子,林奕是聞所未聞。如果說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可是的的確確是這樣,紅頭髮非主流跟官琳兒打了整整五分鐘這是事實,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人呢,被改造,或者一個本身很強的人,被加以改造,那不成了一把殺人機器了嗎?
想到這,林奕不禁感到一絲後怕。
他到底感覺有些期待要去看看這個研討會究竟研討的是何方神聖,還有這背後的策劃者,肯定是個瘋子一樣的人物。
林奕環視了整個屋子,想看看還有沒有剩什麼東西了,既然方野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這,那肯定不止這一些,因爲林奕發現了第一頁後面的是藥劑配方那幾頁沒有了,只有臨牀數據。
他林奕當然沒覺得夠,要搜要搜個徹底,這樣自己去倒也安心,死了也一了百了。
在這時,林奕注意到了方野辦公室放了兩個青銅器,好像是個瓶子還是個啥的。
用手指敲敲倒也發出些許響聲。
林奕拿起來從瓶口向裡面看去,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見,想着想着,這麼一倒,那感情好,倒出來一個捆着的卷軸。
“可不是嘛,得來全不費工夫!”林奕拆開卷軸,發現了面的最強戰士計劃,儼然面是那些試劑。從品類到試劑的多少都精確到了最小值,不得不說從事科學實驗的都有那麼幾把刷子,至少這精確的讓林奕都感到佩服。
“你說說這些雜碎都應該統稱爲人類的敗類不是嗎?”林奕自言自語,這面的藥劑哪裡是什麼尋常物件,每一種都是劇毒,如果按這樣弄下去,雖然能短時間提升是不假,但是這副作用是極大,好你提前透支了你的生命力,等到透支完了迎接你的只有死亡,無窮盡的死亡。
想到這,林奕趕緊翻了出去,此刻已經是第七天的凌晨了,保險起見,林奕把卷軸藏在了青龍體育館的臺階下面,並沒有進去。
這時候林奕叫了一輛車去了機場,他不知道在自己登機的那一刻,人羣有個穿着白色斗篷的人正看着他,那張臉都是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