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猜猜,這一隊空降的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林奕笑着看着王大碩。
“斬首行動!”王大碩的眼神在兩點之間跳動。
那一條路幾乎是直線距離,而且周遭更多的是居民區,所以斬首行動的可能性很大。
“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你看他們炮火的支援半徑,明明可以覆蓋去,每次只到卡塔爾附近停止了,如果不是爲了給這支小部隊足夠的時間滲透進來,我想每一個人都會降低損失選擇炮火覆蓋那裡。”
“但是他們沒有考慮到那周圍的政府軍的數量嗎,在東北方向有源源不斷的政府軍輸送過來,我相信只要他們戰鬥一打響,會被周圍的政府軍形成一個包圍圈。”王大碩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這樣。
“我們首先確定了這股小的部隊目的是斬首,針對卡塔爾。至於其他的行動方案我們只是靠猜。”林奕想了想,“這樣,我們的衣服可以派用場了。”
“零號你這是?”血一假裝不懂的意思,嘴的笑容已經出賣了自己。
“所有人,迅速回房間換你們的作訓服,穿戴整齊了再出來!”林奕下了命令,轉身回房間換衣服。
很快大家都走了出來,王大碩基本把人手配備一把自動武器,一把副武器,一把匕首,還有一個手雷。
“這邊黑市還好,能買到這些已經很可以了,只是手雷沒必要帶太多,人手一顆的威力已經很嚇人了。”
林奕招呼大家把槍背好,然後拍了下頭盔,“走!”
這麼林奕帶着血字旗的人開車趕到了城市的心,然後爬了居民樓的頂層,在這裡有建築物的遮擋,而且對卡塔爾跟那個無名小隊的視野是一覽無餘。
那股小隊滲透的很快,跟前面的政府軍幾乎沒有任何糾纏,絲毫不戀戰,能用炮彈解決絕對不用槍。大概是爲了反偵察,他們的路線一直在變化,但是卻離卡塔爾越來越近。
“奕哥,我們打不打?”王大碩摸了摸自己的狙擊槍。
“打?打什麼?”林奕看王大碩的眼神有點像看一個怪物,他懷疑王大碩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難道我們不幫卡塔爾?”王大碩說出口時發現貌似自己說的不對,“還是我們幫這幫恐怖分子?”
林奕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蠢啊,零號是坐收漁翁之利,幹嘛幫,讓他們打去唄。”血一噴了王大碩一臉。
這時王大碩才意會過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佩服佩服。”
這話說的差點給林奕跪下了,這傢伙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這樣,這支小部隊一直打到了林奕他們所在的大廈樓下。
“奕哥,如果他們來了,我們是打還是不打?”說話的是血一。
“先看,靜觀其變!”
果不其然,這血一的烏鴉嘴還真的是靈驗,那夥人直接衝了樓層。
“也難怪,這裡的地理位置是最好的!”林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這裡這麼一個最高的建築,而且在頂層根本不被發現,如果發射火箭彈,是再好不過了。
這樣這批小隊跟林奕兵戎相見了。
“who!”林奕端起了槍。接着自己這邊的人都用槍指着來的人。
“whatareyoudoing!”那夥人端着槍問林奕。
“告訴他,我們是塔利班的,問他們是誰!”林奕壓低聲音跟王大碩說。
“wearetaliban,aboutyou?”王大碩毫無徵兆的開了槍,槍正好打在了他們來的門。
“no,no,no.weareis!”一位首領模樣的人擺了擺手。
“ok!”林奕示意大家放下槍,但是並沒有關保險。
這邊的is成員也放下了槍,走到了林奕面前。
兩人習慣性的握了握手,同爲世界排得號的恐怖組織之一,這無疑是最給力的問候方式。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那位is的首領問林奕。
林奕看着卡塔爾的方向,“那棟建築裡有美國最絕密的導彈圖紙,我們是奉命炸燬他的,但是那邊的政府軍有點多。”
is的首領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們是接到面的命令去刺殺那棟建築裡的霍夫曼少校,他午剛到這個地方。”
“這個人跟你們有仇嗎?”林奕不解的問。
“他手掌握了很多武器的資料,所以我們要殺掉他,他這個月對我們的基地發動了數次攻擊,我們傷亡慘重。”
“那裡的軍艦你們看見沒,會炸掉你們的,那裡應該有很多人。”林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勁的胡扯着。
“哦,那是我們的軍艦,是我們買回來的,專門爲了這次行動!”那個首領一本正經的說着,話語毫不忌諱着向在場的所有人強調出他的自豪感,畢竟他覺得塔利班都很窮。
“嗯,那你們準備怎麼行動!”林奕問了問,繼續用望遠鏡觀察着卡塔爾。
“這個保密!”首領拍了拍林奕,轉身準備帶人發射火箭彈。
林奕暗叫一聲不妙,你要發射火箭彈至少也要讓自己先撤出去啊。
“朋友,我的建議是不要在這發射火箭彈,一來這裡會暴露你的位置,你能確保你的小隊順利的進入卡塔爾附近嗎?”林奕面無表情的說着。
那首領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的建議是在底層的建築,發射燃燒彈,一方面驅使建築內的人出來,一方面你們可以爭取時間迅速滲透進去。”林奕說完點了點頭。
首領有點動搖了,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讓手下裝載火箭彈。
林奕很無語,只能繼續說下去,“你看下面的路,東面有政府軍,我想他們可以發現你的位置之後對你實施報復性打擊,這樣你的任務失敗了。”言下之意是你必須聽我的。
“而我的小隊可以暢通無阻的從西面摸過去,直接炸燬。”
首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那麼我該怎麼做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