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兒什麼時候開了家醫館?看樣子還是家醫館,玄風堂?有意思。”玄風堂外有一個灰白色頭髮的老人,看見玄風堂駐足觀看起來。
“老人家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由於醫館剛開沒多久,也沒什麼知名度,林奕一個人坐在椅子,看着醫書,見門口光線一暗,擡頭一看一位灰白色頭髮的老人昂首挺胸大步的跨了進來。
“呵呵!你是這家醫館的老闆?”那老人見林奕如此年輕有些不確定道。
“對,老先生,我是這家店的老闆。”
“那這麼說,看病治病都是你咯?”老人審視着林奕,而林奕又何嘗沒有觀察這位老人。
“沒錯,我開這家醫館當然得看病治病,不然我開醫館幹嘛?”林奕好氣道。
“呵呵,我只是覺得你如此年輕獨自一人開了一家醫館,所以有些欣賞你的膽識。”那老人對於林奕毫不猶豫的誇道。
“老先生,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不是來看病的吧?”林奕見這老人家進門對看病一事隻字不提,知道他應該不是來看病的。
“哦?你這是醫館,我當然是來看病的,要不然我進來幹嘛?”那老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看病,也可能是爲了掩飾自己的目的。
“那請您把手腕伸過來吧。”林奕笑着看着那位老人說道。
“呵呵,好!”那老人笑呵呵的把手伸了過去。
那老人把手放在桌,林奕要伸過手去診脈,只見林奕要碰到那老人手的時候,那老人將手成鷹爪,手一翻一把扣住林奕的手腕,林奕用力的想掙脫,但沒想到竟然絲毫不能掙脫。
“手掌強勁有力,手指抓力也不錯,指,食指和大拇指側面都有繭子,看樣子應該是經常用這三個手指,繭子面積不大,應該是用的較小的東西所致,你又是大夫,你應該是用針一類的東西替人治病吧?”那老人看了看林奕的手指道出了林奕的底細。
“看樣子你用針的功夫也很了得,來吧!給我看看。”那老人鬆開林奕的手腕說道。
“老先生,看您氣十足也沒什麼病,不用看了。”林奕笑呵呵的對着那位老人說道。
“年輕人,切記心浮氣躁啊。”那老人見林奕不滿於是說道。
“老先生說吧,有什麼事?”林奕不解道。
“呵呵,沒什麼特別的事,我想在你這打打工,討份工作,我叫孫不嶽。”孫不嶽一臉平靜的說道。
“噗!你說你要到我這兒來打工?”林奕剛喝的茶水瞬間噴了出來,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牛氣沖天的進來竟然是爲了這事兒。
“對,是打份工。”孫不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孫老先生,你爲什麼非要到我這裡來打工呢?”林奕更爲不解道。
“因爲看你小子順眼啊,我孫不嶽一向眼光很準,我覺得你小子肯定不簡單。”孫不嶽一臉肯定道。
“呵呵!老先生說笑了,既然你執意要來我這小店鋪打工,那麼久歡迎了。”孫不嶽覺得林奕不簡單的同時,林奕又何嘗覺得這個灰白頭髮的老人簡單。
“奕哥哥,他是誰啊?”幾女剛從外回來,看見孫不嶽一副悠閒自在的坐在椅子。
“他麼?他是我請來的夥計。”林奕一臉無奈道。
“那怎麼看起來還一副老闆的樣子?”陳薇不解道。
“微微,你可別看這老頭白髮蒼蒼的,實際一點都不簡單。”林奕輕聲道。
“看樣子也沒什麼不簡單的啊。”陳薇在遠處打量了一下孫不嶽說道。
“這傢伙也不知道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林奕心裡也是不解,要說真的只是覺得自己不簡單,誰會信。
“快快快!快點,這兒,這兒,這裡有家醫館,快擡進去。”林奕真在和幾女說話,聽見外面一陣吵雜聲,不一會兒,只見門口出現幾道身影,他們還擡着一個人,擔架下都被血液浸溼了,地還在滴,看樣子是受了傷。
“你是大夫嗎?快,給我兄弟看看,他剛剛騎車摔倒了。”幾人當一個金頭髮的人急切的對着孫不嶽說道。
林奕放眼望去只見擔架躺着一個穿着機車黨特有的皮衣皮褲,只不過已經被磨得到處都是窟窿。
“快,先放在地。”孫不嶽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幾人聽了不疑有他,立馬將擔架輕輕的放在了地。
“傷口大量出血,得趕快止血。”孫不嶽簡單的看了看傷口,立馬有了注意。
“奕哥哥,你不去看看嗎?”陳薇在一旁擔心道。
“微微,你不用擔心,你沒看見孫不嶽那老頭並沒有慌亂嗎,我的看看這個夥計有什麼樣的本事不是。”林奕一臉玩味的盯着孫不嶽說道。
“奕哥哥,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在這兒靜靜的看着,等到那老頭出了錯,立刻炒他魷魚。”陳薇在一旁惡狠狠的說道。
“微微,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想看看這老頭有多大的本事。”林奕一頭黑線的說道。
“呃!是嗎?我是老闆娘,當然,當然得發表下意見不是。”陳薇尷尬的找了個藉口說道。
“奕哥哥,快看,孫不嶽那老頭在幹什麼?”陳薇往孫不嶽那兒一瞥突然說道。
“這是?”林奕一眼望去也被驚呆了,瞳孔都縮了縮。
只見孫不嶽在那傷着身下下的按着。
“老頭兒,你幹嘛呢?我兄弟傷成這樣,你還打他?信不信我弄死你。”那金髮男子見孫不嶽不停的在自己兄弟身一陣亂按,怒髮衝冠,準備前將孫不嶽按到在地。
“別吵,待會兒他要是死了可別怪我。”孫不嶽惡狠狠的看着金髮男子,那金髮男子也被孫不嶽的樣子給嚇了一跳,頓時止住了手裡的動作。
“你要是治不好我兄弟,看我不砸了你的醫館。”那金髮男子放了一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