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林奕笑了笑說道。
最後林奕和黃志華分別挑選了一個患者,黃志華挑選的是一位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渾身下都長滿了一團一團的白斑,手腳潰爛;而林奕挑選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那老人半身癱瘓,口齒不清。
黃志華挑選的的青年相對來說要好治理一些,因爲青年一般不會有什麼隱藏的病症。而林奕挑選的老年人不一樣了,老年人身會有很多隱藏的其他病,好一個滿是補巴的桶,一個不注意,會到處是窟窿。
“林醫生,醫最重要的是將調理,我們規定七天之內看誰的效果好,怎麼樣?”黃志華說道。
“不用。”林奕說道。
“不用?你是說七天不夠用還是說,不用七天。”黃志華怪的問道。
“我不用七天,我現在能治理這位患者。”林奕張了張嘴說道。
“哼!吹牛也不打草稿。”譚毅瞥了林奕一眼冷聲說道。
林奕聽罷也沒說什麼,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銀針。
“切,我還以爲有什麼大不了的,鍼灸而已,我也會。”譚毅見林奕拿出銀針嘲笑道。
林奕也沒理譚毅說的話,手起手落,短短几秒時間內,那老人身的癱瘓部位已經扎雪亮的銀針。
“這是……”黃志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口裡能塞的下一個雞蛋了。
“嗯?這是什麼針法?爲什麼會這麼快?看樣子這小子說不定能治好這死老頭兒,不行,我不能讓他贏,他要是贏了,我說的話豈不是成放屁了?我譚毅還有何顏面在這兒混。”看着林奕一步步的走向勝利的道路,再看向一旁的師父吃驚的表情,譚毅知道自己再不想點辦法的話,那麼自己真得滾蛋了。
譚毅突然想起自己閒來無聊買的袖裡針,那東西連野兔,鳥什麼之類的都能射死,如果自己再抹一點毒藥,那豈不是一擊斃命?加袖裡針的針又小,威力又大,到時射出去將林奕射穿後,誰也找不到吧?
譚毅越想越覺得開心,彷彿事情要成功一樣,於是貓着腰偷偷的溜了出去。
黃志華看着林奕的手法知道自己徹底敗了,自己都還沒開始別人已經結束了,還什麼,勝負已經毫無懸念。
林奕正在全神貫注的醫治着老人,突然覺得眼睛被光閃了一下,林奕擡頭看去,只見譚毅殘忍的笑着,隨後在林奕的注視下慢慢的擡起了手臂,這時林奕才發現譚毅手裡的乾坤。
“湫~”林奕看着一根細小的針從譚毅的袖子裡急射而出,那根針在林奕瞳孔裡越放越大,林奕見狀哪還敢遲疑,手裡一根銀針飛射而出,只見譚毅射過來的細針被林奕的銀針直接射成了粉末,那銀針勢頭未減依然直挺挺的射了過去。
“嘭。”一聲輕微的聲音傳來,衆人尋聲望去,只見濟仁堂的弟子正直挺挺的躺在地不停的抽搐,沒過幾秒,兩腿一蹬死了。
“毅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你醒醒。”黃志華見譚毅躺在地頓時跑過去抱起譚毅查看了起來。
“這是……毒了?毅兒怎麼會毒?”黃志華不解道。
林奕的銀針速度快得無影直接洞穿了譚毅的身體,連傷痕都沒留下,說到底譚毅也是死於自己的手,林奕銀針本來沒有毒,但是在將譚毅射出的針射成齏粉後面沾染了毒素。
“怎麼會?這毒的症狀怎麼像毅兒的獨自配的斷魂散?”黃志華越發不解。
“唉!害人之心不可有啊。”林奕見狀說了這麼一句話。
“林醫生,你是什麼意思?”黃志華紅着眼睛問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你打開你徒弟的衣袖你知道了。”林奕緩緩說道。
“這……”黃志華拉開譚毅的衣袖發現了裡面的袖裡針,頓時明白了什麼。
“我走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林奕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奕肯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徒弟,一定是你,毅兒要對付的人是你,也只有你那怪的針法能殺人於無形,你殺我徒弟,咱們走着瞧。”黃志華把所有的過錯都算在了林奕頭,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徒弟有什麼錯,如果有那也是頑劣了一點,嘴毒了一點,至少對自己這個師父還是很恭敬的。
“掌櫃的回來啦,怎麼樣?贏了還是輸了?”孫不嶽見林奕回來一躍而起,跑到林奕年前問道。
“我出馬還能有什麼事,不過這次還真挺險的。”隨後林奕把所有事都告訴了孫不嶽,聽說因爲一場賽的切磋,譚毅要致人於死地,孫不嶽氣得直罵娘,後面又聽到譚毅因爲殺林奕而死,不由得大快人心。
“那林小子,你把他殺了,你不會……”孫不嶽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放心,我在射出去的針用了十成的力量,銀針直接洞穿了,快得沒有留下一絲傷痕。”林奕笑着說道,他對孫不嶽的關心還是看在眼裡的,這個看起來跟自己師父年紀一般大的人,其實心裡還是不錯的。
“那好,這種人死一千次都是罪有應得。”孫不嶽放下心的石頭後說道。
“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人惹了我太多次,我不反擊倒顯得我好欺負,只不過沒想到,這次他盡然想殺我,對於想殺我的人,我向來不會讓他有什麼好結果。”林奕冷聲說道。
“林小子,昨晚你將婷婷的病徹底治好了嗎?”孫不嶽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來。
“昨晚我只是先將她的命保住一段時間,後面我還要繼續爲她治療,她這是體質引起的,急不來,只有慢慢的改變她的體質她才能慢慢的迴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在她想死都是件困難事。”林奕說道。
“林小子,大恩不言謝,請受我一拜。”孫不嶽說完要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