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凝都發話了,官雪兒自然不會再說什麼。
“林小友,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也不好再強留你了,你跟張媽去是了。”
林奕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到這裡來根本不是爲了能夠長期逗留在這裡,他不過是想掙點錢而已。
“那麼告辭了。”
林奕說完跟隨張媽一起轉身離去。
看見林奕離開之後,官雪兒這才一臉鬱悶,但是她的心裡卻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
一旁的官凝看着官雪兒臉閃過一絲擔憂。
林奕從朱雀部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林奕這纔不得不找一個落腳的地點。
當林奕訂好房間之後,一道白影卻是突然躥了出來,林奕想都不用想知道是誰來了。
“你這傢伙現在還敢出現啊,你要是被白虎部的人看到了肯定得剝皮抽筋。”
不用說來的正是已經消失了兩天的小黑,此時小黑聽林奕說的扒皮抽筋,頓時渾身汗毛全都豎立起來。
但是隨後似乎是想到林奕還在這裡,又開始沒心沒肺的吃起林奕桌子的東西來。
林奕也知道自己唬不住小黑,再也沒說什麼。
“哎,看來這機械城的確是不如外面舒服啊,這裡沒有錢財幾乎是寸步難行啊,早知道張媽說要給我那些錢的時候我應該全都拿走,還裝什麼清高啊。”
想到這裡林奕的心裡是一痛。
在最開始的時候張媽給了林奕很多的金票,這裡的金票和銀票是這裡流通的貨幣,雖然沒有真的那麼多,但是爲了流通方便,於是有了白票,銀票和金票。
一張金票值一百張銀票,一張銀票值一百張白票。
當時林奕估摸着那些至少有百張金票的樣子。
而林奕在虎族的時候他也瞧見了,任二虎和任志存兩人一個月的開銷也不過是五十張白票的樣子。
所以當時林奕覺得自己已經用了她們那麼多的天材地寶,於是拿走了其的兩張,當時張媽還很是詫異,讓自己多拿點,但是林奕一再堅持,最後無奈只好讓林奕拿走了兩張。
而林奕出來之後卻是發現自己的消費觀根本被顛覆了,拿他住的這件旅店來說居然用了他整整八十張白票,這讓林奕感覺到肉痛不已,這一下才讓林奕覺得在這面開一個玄風堂是有多麼的困難。
而林奕也知道了自己掙錢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
本來他以爲自己有了兩張金票之後肯定是大福大貴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窮了,按照這樣的物價算下去,可能他幾天之後得吃灰了。
第二天林奕來到下面的大廳吃了一頓讓他心痛不已的‘大餐’。
“這要是再吃幾頓我真的再次變得一窮二白了,”
想到這裡林奕不禁將自己的耳朵聽力放大了幾倍,畢竟在這大廳裡可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場所。
將聽力放到最大之後林奕的耳朵裡卻是不斷的接收到了各種各樣的消息。
“嘿,你聽說了嗎?張老頭的女兒要結婚了。”
“昨天我哥們喝醉了,跑到隔壁王寡婦的家裡了。”
各種各樣的相信將林奕的腦袋都快要撐爆了,但是好在林奕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林奕摒棄各種無用的聲音,最後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條有用的線索。
“你聽說了嗎?昨天我們家對門的那個李狗子,他去採石場了。”
“去採石場幹什麼?”
“嗨,去那裡當然是去賭石啊,還能幹什麼?”
“賭石?那是幹什麼的?”
林奕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賭石在華夏也有,靠這個發家的人很多,但是因此傾家蕩產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個賭石重在一個賭字,富貴與貧窮只是一念之間,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但是林奕聽到這之後立馬有了注意,於是立馬起身來到了談論賭石的人面前。
“這幾位大哥,你們剛纔再說賭石?”
那幾人的年歲和其實和林奕一般大小,但是由於林奕的外貌變化了,所以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林奕只能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少年。
那幾人看見林奕前搭訕眉頭皺了一下,林奕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在不待那人拒絕,立馬大喝道。
“小二,來一壺二十年的醉人釀。”
這醉人釀可是有名聲在外的。
那幾人看見林奕直接叫了一壺醉人釀,也把林奕當成是是哪家出來閒逛的公子。
“這位公子這裡坐,來坐我這兒。”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和林奕很快的熟絡起來。
他們平日裡想要喝醉人釀至少也得過個什麼節或者大喜的日子纔會喝,一想到現在能喝,幾人對林奕更加的殷勤起來。
當醉人釀端來之後,林奕給這哥兒幾個全都滿了,然後這才問道。
“幾位大哥剛纔說的賭石是怎麼回事?”
一聽林奕問起這茬,其一人頓時湊前來說道。
“是這樣的,昨天我家對門兒的那個李狗子,他去了採石場,那裡雖然有采石場,但是纔出來的石頭要是品相好的話,會直接賣給各個賭石場,然後再賣給那些前來賭石的人。”
“昨天李狗子瞞着他媳婦兒去買了拳頭那麼大一塊,最後採出來竟然是瑰石,當場有人願意出價十張金票買斷,最後以十五張的金票成交了,現在他要去換一個房子了,真是羨慕啊。”
“什麼,十五張金票?這樣太多了吧?”
“誰說不是呢。”
幾人臉震驚不已,而林奕心裡卻是更爲感覺到了不平衡。
這十五張的金票在這裡那可是普通人家的幾十年的收入,沒想到這麼輕鬆的到手了。
想到這裡林奕不禁爆了粗口。
“媽的,這纔是掙錢最快的手段啊。”
隨後林奕開始打聽那賭石場在什麼位置,在林奕看來,他的瞳術已經有了一定的程度,透視能做到,那麼這賭石又有什麼難的。
“對了,幾位大哥,你們知道那個賭石場在什麼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