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師來的正是時候,這位小兄弟對於賭石方面很是有研究,對所有的人多很是不屑,今天郝大師要是讓這位小兄弟知道什麼是賭石,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品-書-網 ”
那被叫做郝大師的老頭兒頓時臉出現了一絲潮紅,這種教訓人的事,那可是他最喜歡乾的,他喜歡那種優越感,這讓他覺得始終高人一等。
“哦?還有這種事兒?不過讓我跟這黃口小兒,贏了也不光彩啊。”
宇利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當然知道這個郝大師是個什麼德行,在口把自己說的那麼的高尚,還不是用錢喊來的,當然宇利肯定不會這麼說,畢竟他讓這個郝青樹來自幫自己對付林奕的,現在得罪他是一個很是不明智的決定。
“這樣吧,郝大師你和這林奕兩人試,作爲試的頭籌,我來出了,五十張金票,怎麼樣?”
宇利說出五十張金票的時候林奕能從他的臉看到一絲肉痛,但是爲了對付林奕,讓林奕狼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聽到五十張金票,那郝大師的眼睛頓時亮了,一同被這五十張點亮眼眶的還有林奕,林奕聞言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郝大師,你看着小子的臉竟然露出了不屑,這簡直是對大師您的侮辱啊。”
郝青樹放眼望去果然發現林奕竟然躍躍欲試,臉沒有一點的害怕,他平時高傲慣了,此時竟然有人不買他的賬,他當然很是不爽。
想到這裡,郝青樹這才一臉不屑的說道。
“既然宇東家都這麼說了,那麼我郝某人賣你這個面子,我當然不是爲了錢,只不過是今天看到了一個值得我指教的年輕人,不過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同不同意。”
宇利聞言卻是將郝青樹大罵了一通,還說不是爲了錢,差鑽進錢眼裡了,還說不是爲了錢,這嘴臉着實難看。
而林奕本來要離開了,沒想到還來了這出,然而林奕此時卻是一臉的笑意,那可是五十張金票啊,可不少,現在有送門來的錢,他怎麼可能不要?
宇利見郝青樹要看林奕的意思,這才前說道。
“林奕,我跟你說了不要得意,你要以爲你前些時候開出了一塊紅曜石可不屑一世,你還嫩這呢,怎麼樣敢不敢?”
宇利這話明顯是說給林奕聽得,但是在一旁的郝青樹卻是有些佈滿了,甚至有些憤怒,他前些時候,聽聞有人說一個年輕忍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運,竟然開出了紅曜石。
當時郝青樹不爽了,這種好東西在他看來只有他能開出來,現在一個年輕人隨隨便便的開出來了,他當然會不爽,這等於搶走了他的風頭,但是當時等他知曉的時候林奕已經消失了。
現在沒想到林奕再次出現了,他怎麼能不驚喜,在前些天還有人說他的水平沒有林奕高,所以他纔會想找到林奕來證明自己的水平。
“你是那個開出紅曜石的人?”
還沒等林奕回答,郝青樹迫不及待的問道。
林奕用很是怪的眼神看着他,然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是我,怎麼了?”
見林奕確認,郝青樹頓時怒了。
“果然是你,好好好,今天我要和你一較高下,看看誰的賭石能力更強。”
林奕卻是不解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我憑什麼要和你賭?”
林奕這話可以說直接賭注了宇裡和郝青樹的嘴,一時半刻他們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林奕的問題,的確,別人憑什麼要和你?
郝青樹臉色憋得通紅,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用五十張金票和你賭。”
在郝青樹看來,五十張的金票雖然多,但是他還拿得出來,如果要是自己贏了,那麼這五十張的金票有了着落,他不用出一分錢,自己的名聲也回來了,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雙贏的局。
林奕頓時來了興致。
“不賭!”
“五十張都不賭,這林奕到底是什麼人,要是我,我賭了,萬一要是自己贏了呢?那是一百張,算是輸了也沒什麼嘛。”
“嘿嘿,要是我,我不賭,這些人一個個的老奸巨猾,怎麼可能讓你佔這麼大的便宜?”
四周的人議論紛紛,一個個的都在指指點點,這讓郝青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一般都是別人求自己,沒想到今天自己唯一的一次求人居然還被拒絕了,這讓他的老臉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放在哪兒。
宇利見郝青樹一時無言,這才站了出來,畢竟郝青樹是他請來的,要是被林奕這樣打臉了,那麼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這個惡氣。
“林奕,郝大師和你賭,那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如此的不識擡舉,好多人要郝大師指教,郝大師根本不屑一顧,要不是你還有點能內,郝大師怎麼可能親自前來?”
一旁的郝青樹聞言,受用不已,心裡感覺倍兒爽。
然而林奕在下面看着兩人在那裡唱着雙簧,心裡更是冷笑不已,他當然不是不想和這個什麼郝大師賭石,而是他想讓這兩人再吐點血出來。
“我不需要誰看得起,他願意看得起誰看誰吧,我沒有興趣。”
兩人再次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宇利還憋着通紅的臉說道。
“林奕你到底要怎麼才肯試?”
林奕聞言卻是嘴角一翹,緩緩說道。
“宇利,要我試也可以,但是你們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見林奕答應試,宇利頓時大喜,只要林奕鉤,算是多花一些金票也是無妨的。
“你說,什麼條件。”
宇利滿臉的笑容,林奕笑道。
“要我試,這裡肯定是不行的,因爲你這裡的確沒什麼好貨了,要去直接子礦場,在那裡有很多的賭石吧?那裡應該能開出好東西,東西開出來之後全都歸我,賭石的錢我也不會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