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們纔是突然闖過來的人!我們曹老是曹家的後人,拿這個寶物那是天經地義,你們呢,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圍着我們!”黃友華怒火三丈,也不管他們會不會對自己不利,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黑衣人得意洋洋,聳聳肩,“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誰有能力,誰纔有資格獲得。”
“你們這是什麼歪理?如果真是這樣,社會還需要什麼秩序規則?”曹華清惡狠狠的盯着他們。
“算了,不跟你們多說,像你們這種蠢人,多說是浪費我的時間。”黑衣人說罷,回過頭,衝後邊的一圈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動手。
許樂兩手摩挲,嘴角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太長時間沒有活動了,今天呀,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很想打架。可能老天爺也心疼我,特地派一些人過來給我打!”
張良看着挑釁的許樂,眉心緊皺,他偷偷拉着曹華清的袖角,輕聲道,“這小子真的很厲害嗎?居然這樣挑釁別人,萬一輸了怎麼辦?”
曹華清對許樂的瞭解就是醫術高明,力氣還算大,但是打架這方面,確實不太清楚。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力氣很大,應該沒問題吧?”
“力氣大和會打架完全是兩碼事。雖然他對付我還挺厲害,但是我畢竟年紀也大了,這些都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打架肯定都不會輸給我,特別是還有這麼多人!”
不僅是張良擔心,就連黃友華,都偷偷走到許樂跟前,扯着他的衣角,“咱們還是跟他們商業詳談吧?如果他們非要寶藏,分他們一成,讓他們放我們離開,畢竟活着最重要。”
他一向是理性的資本家,在他看來,沒有金錢解決不了的事。他當然不會讓自己吃虧,但是如果對方沒有得到利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許樂搖搖頭,“既然可以得到全部寶箱,爲什麼要分給他們!這本來就是屬於曹伯伯的,咱們不能把屬於曹伯伯的東西隨便給別人!”
“可是…”黃友華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對上許樂堅定的神情,知道自己說什麼都無濟於事,更何況,許樂表現出的潛力的確很讓人驚歎。想到這,他也不再啃聲,任由許樂和眼前的黑衣人對峙。
“你這小子,看起來這麼瘦弱,口氣倒是不小!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本事不大口氣大的人結局會有多麼悲慘!”黑衣人哪裡受得了別人的嘲諷,直接擼起袖子,衝許樂奔來。
他們雖然厲害,但是和之前的高手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那樣厲害的角色都被他解決,何況是這些傢伙,只要他願意,輕輕鬆鬆就可解決。
這些黑衣人三五成羣,準備四面夾擊,不給許樂還手的機會。怎想到許樂身手了得,特別是骨頭,軟的像是老鼠,懂得見縫就鑽,輕輕鬆鬆的躲過來襲四面八方的攻擊,還予以還擊,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就憑你們,還想打過我,這不是做夢嗎?”許樂聳聳肩,臉上的得意一目瞭然。
“靠,這小子還真厲害!”曹華清忍不住鼓掌,“許樂,你真有本事!”
他雙眼放光,之前他還猶豫要不要讓許樂成爲自己女婿。雖然許樂聰明,但是家世不太好,和曹曉並不般配。
現在看來,這種好男人舉世難求。有多少人能夠同時集這麼多優點於一身的?力大無窮,聰明果斷,審美能力好,危機意識強,隨機應變…
“你…你別給我得意,你不會真的以爲你自己那麼厲害吧,我就老實告訴你,我剛纔都是讓着你的,就憑你,還想和我鬥!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黑衣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黑衣人再次蜂擁而上,全部精力都用來對付許樂。
只可惜,結局很慘烈。
“靠,你這傢伙到底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厲害?”黑衣人被打的渾身不舒服,依然不敵許樂,不再逞強。
許樂隨手抓住其中一個黑衣人,脫掉他的面罩,冷聲道,“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他忍不住好奇,究竟是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匯聚這麼多的人,還一直尾隨其後。
不出意料,應該會是認識的人!
“沒有誰,我只是路過,看到你們都這麼厲害,所以我就想來一探究竟。”黑衣人轉了轉眼珠子,輕聲道。
他約摸二十來歲,看上去還很稚嫩,皮膚吹彈可破,面部左側長了一個瘤子,看着分外讓人不適。
“別瞎說了,你們這麼多人一起,很明顯有計劃有組織,告訴我吧,到底誰吩咐你們來的!”許樂皺眉看着黑衣人,眼神中迸射出殺氣!
黃友華看着許樂這殺伐果決的模樣,不心中一震,幸虧他沒有聽黃夢潔的,讓黃小毛和許樂斷絕往來。這種人,就算不能做朋友,也絕對不能做敵人!而且,做女婿貌似很合適。
他開始盤算着,回到北海市,一定要讓黃夢潔和許樂感情上一層樓。
“當然沒有誰吩咐我們來!我都說了,是我們自己自願的,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黑衣人明顯有些慌了,臉上的汗多如天上的星星。
許樂見黑衣人不說,直接擡起腿,對着黑衣人襠部踢。
男人的命根子無比脆弱,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痛苦。他漲紅着臉,眼淚奪眶而出,耳朵都紅得像山上猴子的屁股。
“我告訴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這樣我說不定會放過你們,不然你們斷子絕孫,就別怪我了!”許樂將方纔的話複述一遍。
“老大,他都這麼說了,我們要不要直接告訴他,畢竟我們也還年輕,以後還要娶妻生子,總不能爲了錢,連後代都不要了吧?”比起金錢,他更在意自己的命根子。
錢沒了可以賺,命根子沒了,一輩子也就成了廢人。
他們小時候,就經常用誰拉尿拉的比較遠,誰做老大。這種遊戲,不正證明了從古至今,只有命根子才能代表男人的能力嗎?
爲首的黑衣人搖搖頭,“不行,如果我們說了,那以後誰敢找我們辦事,不能說,堅決不能說。”
許樂如今早已是順風耳,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咬着牙,繼續對着抓住的這個黑衣人襠部又是幾腳,疼的對方昏厥過去後,又朝他們走來。
“天哪,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我們不過是無辜的人。”其中一個黑衣人嚇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他剛結完婚,父母一直催促着讓他造一個孩子,他也正有此意,這纔跟着這個老大四處接這種見不得光的活兒。
“無辜的人?要說無辜,當然是曹家後人最無辜,明明東西都是屬於他的,你們卻妄圖搶走!”許樂知道,自己如果心軟,只怕過一會兒又是一場爭鬥,既然如此,不如直接趁此機會表明態度,
他有抓住一個黑衣人,對着襠部來幾腳,疼的他倒在地上,不停嗚咽。
“求你了,別這麼對我,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會這樣了,我就告訴你好了,你千萬不要碰我那裡,我那裡真的很脆弱的。”爲首的黑衣人直接衝許樂跪了下來,他的舉動,惹得所有黑衣人震驚不已。
剛纔不就是他叫他們不要求饒的嗎。怎麼事情落到他頭上,他比他們所有人都怕斷子絕孫?
“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先說,白白受這些罪,看來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看到我們斷子絕孫,你這混蛋,還真惡毒啊!”一個已經被踢得痛不欲生的男生捂住自己的某處,回過頭,惡狠狠的瞪着爲首的黑衣人,“鄧峰,你他奶奶的,你不是人!”
“好,既然你願意說,我可以放過你,但是不能騙人,否則下場會更慘,反正這窮山峻嶺,發生什麼事兒,都很正常!說不定,就是你一時失足不小心掉了下去…”許樂雙手叉着腰,氣定神閒的看着鄧峰。
鄧峰看着許樂這一雙虎目就來氣,但是沒有辦法,他現在受制於人,如果直接反抗,那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江家派我們來的。”鄧峰嘆了口氣,看來這次的錢是泡湯了,只希望以後還有人找他們做生意,“他在幾天前找到我們,和我們說會有一羣人來尋寶,等你們尋找之後,我們就衝出來,將寶物搶走,給他們。然後,會給我們一大筆錢,一個小型公司,讓我們衣食無缺。”
“江家?”許樂皺着眉,“又是哪個江家?”
他的印象裡,他沒有和江家糾纏過,也沒聽過什麼江家。
“莫非,是h省的江超!”曹華清手託下巴,陷入沉思,“這麼多人裡邊,也只有他了,只有他從一開始,就對我們曹家的寶物很感興趣,但是我很傻,太過於天真,什麼都告訴了他,所以他纔會這麼清楚!哎!”
“那個江超還真是想得美啊!”黃友華臉上閃過一抹不悅,“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