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許樂將他們制服了。這個小村莊,就在安和大橋附近,我把具體地址發給你了。”
“好,我這就安排。不,我親自去!月月,你彆着急,千萬保護好自己。”
李明凱雖然疑惑孫女嘴裡的許樂是何方人也,但聽到她此刻的平安,就沒有什麼更重要的。由於茲事體大,李明凱親自前往,還帶上了保鏢,至於相關方面,他倒是沒有隻會。
在北海,敢動他李明凱寶貝孫女的人,屈指可數!
到了安和大橋附近,看到四周一片荒涼,李明凱一臉黯然!
“老爺按照小姐發的地址,就快到了。”
“好,你趕緊把之前準備的吃的喝的拿出來,月月肯定還餓着。”
......
“月月,月月!”
“大小姐,大小姐!”
李秋月看了一眼許樂,後者立馬高喊了聲:“我們在這!”
“月月,你沒事吧!”李明凱一路小跑着進了屋子,看到李秋月舉着槍對着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李明凱一巴掌打了過去,隨後將李秋月攬入懷中。
輕輕拍着她的肩膀,語氣極其溫柔:“月月,沒事了,咱們回家,回家。”
“把這些人帶回去!”
王管家指了指一行人,言語間十分冷漠,李秋月可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就跟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看到她受了這樣的委屈,他沒有動手,已經算有素養了。
“欸,搞錯了,我是許樂,是你們小姐的朋友。那啥,我不是綁匪啊!”許樂尷尬一笑,看了一眼李秋月,一臉譁然!
大小姐,你倒是解釋一下啊!這些人來勢洶洶,要是不解釋,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
“小姐,這人?”
“嗯,是他救了我。”李秋月瞟了許樂一眼:“謝謝你許樂。”
王管家會心的點了點頭,一把握住許樂的手:“小夥子,感謝你啊,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李家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許樂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報答就不用了,她沒事就行!”許樂說完,突然就嚴肅了起來;“對了,李小姐被毒蛇咬了,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
“讓醫生去家裡,準備最好的藥。”
李老的話將許樂拉回了現實,李家,勢力磅礴!反倒是他,一口拒絕了他們的報答,現在倒有些後悔。
進到李家的院子後,許樂的身子不由坐直,就連雙瞳都不自覺的放大,,一棟獨大,坐落在後山前,五層高的別墅,佔地一千平,放眼望去,不遠應該有個高爾夫球場......
許樂哪裡來過這樣的家庭,一路上眼角的餘光在四周打量着不停、至於豹豹紋男等人,之前也綁過幾票,可像這樣的家,電視上都沒見過。所到之處,無不發生着感嘆。
“月月,你先上樓休息吧。”李明凱溫柔的問道:“剩下的事,交給爺爺,好嗎?”
李秋月搖了搖頭:“爺爺這事跟往常的不一樣,這裡頭肯定有貓膩!”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掉入了別人的圈套!
“爺爺知道了,那月月先上樓洗個澡,好嗎?”
李秋月點了點頭,想起豹紋男的嘴臉,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的很,快步上了樓,將衣服丟了出來。
“吳媽,把這衣服燒了!”
幾人被李老帶到了客廳,周遭站了一支保安隊,現場的氣氛,嚴肅,凝重,一根針掉在地上,清晰可聞。
李老看了一眼許樂,衝着他突然笑了一下:“王管家,快把這孩子領下去換身衣服,再給他弄點好吃的!”
“謝謝李爺爺。”許樂咧嘴一笑,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都不會相信,傳聞中的大鱷,如此平易近人。由此可見傳聞,不一定是真的。
“好小子,去吧!”
許樂一愣,沒理解這個意思。到了客房,這才問了一下王管家、得到後者的答案後,許樂竟有些欣喜。以李老這個身份,衆人見到,都會尊稱一聲李老,或者前輩。像許樂這樣,第一次見面,就喊李爺爺的,怕也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意思。
李秋月將身子的身體全部埋進浴缸裡,看着手臂上的傷痕,眼眶不自覺的落淚:想起今天的事,心裡依然激動,那羣人,就該把他們送到監y,永遠不能出來禍害人!
“叮!”
系統提醒:支線任務完成,積分+100,指數+10!
系統提醒:直線任務完成,積分+200,指數+20.額外掉落一枚真話丸!
啥?
真話丸?
就這?
這次差點把命搭進去,就得到這東西?要不是能清楚看到系統的庫存,他還真不敢相信。
夜色越來越深,李明凱看着跪在地上的六人,一臉漠然,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他一定私下解決了。
“說吧,誰指使你們做的?”李老的聲音敦厚有力,每個字,就像在叩擊他們心門一樣,讓人難受的同時,內心深處也譴責起了自己。
“我,事情是我提議的,跟老大沒關係。”祥子很自覺的站了起來,他知道抗下這件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可就算是這樣,他也要報答當年豹紋男的恩情。
兩人從小村莊出來,到了城裡打工,如果不是豹紋男三番兩次出手相助,他,早就死了。
“祥子說什麼呢,你還年輕。這事是我做的,你們李家有錢,而我們呢,就是一些地痞無賴,就是來要錢的。只不過,這次運氣不太好,被抓住了,對吧?”豹紋男似玩笑的話引起了李明凱的注意。
他看到前者的眼神飛快轉換了一下,只一眼,就清楚的記得,大概這就是生意人所擁有的敏銳。
“王管家,我去看看月月,勢必,從他們嘴裡撬出話來。”李明凱笑了笑:“必要的時候,你知道該怎麼做!”
“老爺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好的。”
王管家冷眼掃視着幾人,突然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不說是吧,行,帶他們去底下!”
“你,你們可不能殺人,殺人犯法!”
“犯法?你們也知道這個詞?我還以爲,你們明知故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