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的身高足有一米九以上,身體又長得壯實,往舞臺上跑過去的時候,就像是一座移動着的小山。
幸好這舞臺足夠大,臺階足夠結實,如果是搭的簡易舞臺,說不定就會被他給踩塌下去了。
他咧開嘴巴很豪爽的笑着,對着剛剛跳舞完畢的米紫安跑過去,說道:“安安,你的表演真是太有‘激’情了。看着看着就有種跑上臺和你一起舞蹈的衝動。”
“謝謝。”米紫安微微的喘息。綴有金片的T恤衫‘胸’口上下起伏着。勁歌熱舞是極其耗費體力的,一般明星要麼歌,要麼舞,一邊唱歌一邊跳舞那就-----假唱。
但是,即便如此,想要把一整場演唱會給支撐下去,也需要足夠的體力才行。至少在演唱會開始半年前就要進行身體訓練,讓自己的身體和‘精’神保持最佳的狀態。不然,根本就唱不下去。
“安安,不要客氣。你和我這個人相處久了就知道了。我雖然長的粗大,但是我對美好的事物有着很高的鑑賞能力的-----無論是音樂舞蹈還是像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我懂得欣賞它們,愛護它們。你們是上天對人類的恩賜,不能讓你們受到一點點的委屈。不然的話,這樣的人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今天的彩排到此結束了吧?我知道有幾家菜館做的北方菜很不錯,我想帶你過去嚐嚐。晚上能否賞臉一起吃飯?”
大塊頭頓了頓後,擔心米紫安還有其它的疑慮,說道:“不用擔心。我會讓司機把車開到‘門’口。咱們從後‘門’出去。不會讓那些記者發現的。”
“謝謝。我和朋友有約。”米紫安早就發現走進來的秦洛陳思璇等人。她站在舞臺上,臺下又只有廖廖數人。她在跳舞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們。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首歌她們已經排了好幾次,而且是她的老歌。那些歌詞都已經流敞在血液裡,只有張嘴就能夠出來。可是,在看到秦洛的一瞬間,她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和停頓。於是,音樂和歌聲就有數秒鐘的空白。
好在這只是彩排,也沒有配上字幕,臺下的人都沒有發現。但是,她清楚。
大塊頭的眉頭微皺,很快又消失無形。
他也回頭,順着米紫安的眼神和秦洛的眼神對視。
然後,他就看到了秦洛,看到了秦洛身邊的陳思璇和比陳思璇還要‘豔’麗‘逼’人的厲傾城。
“尤物。真他媽的是尤物啊。”大塊頭在心裡呻‘吟’哀嚎道。一個是長‘腿’美‘女’,那幅雙‘腿’要是夾住你的腰,那滋味恐怕讓人銷魂噬骨。還有那個一臉妖媚的‘女’人,她的每一處都美,每一處都‘誘’人。就那麼笑眯眯的站在那兒,就讓人有種撲上去狠狠地把她撕碎蹂*躪的衝動。
她的那種眼睛就像是水做的,就像是在和你說話,就像是在‘抽’打你的耳光,就像是-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在大塊頭愣神的時候,米紫安已經往臺下走去了。
大塊頭收拾了一番心態,趕緊抱着‘花’團跟了下來。
“你們怎麼來了?”米紫安咧開小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嘴小白牙。仍然是她的滿頭小辮子裝扮,看起來可愛又‘性’感。這是一個行走在童稚和成熟之間的聰明‘女’人。所以,她成了搖滾天后。她的粉絲從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到三十多歲的白領文青。這是最有消費能力的一個羣體。也是他們幫她拿下了一個又一個唱片銷售奇蹟。
“紫安。”秦洛笑着和米紫安打招呼。
“安安。”陳思璇和米紫安的關係不錯。而且同是‘女’人,所以就叫她的小名。
“米小姐。”厲傾城也認識米紫安,只是大家關係不熟,只能按照正規稱呼。
“厲姐,你可以叫我安安。”米紫安對厲傾城說道。
厲傾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米紫安一眼,笑道:“好。那我就叫你安安。你可以叫我傾城,也可以叫我厲姐-還是叫我厲姐吧。我可傾不了城。”
一羣人笑,包括隨後趕過來的那個大塊頭。
大塊頭笑呵呵的對着厲傾城伸出手,說道:“厲小姐吧?我是朱裡。很榮幸認識你。”
厲傾城轉過臉看向米紫安,見到她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做介紹的意思,便知道這個人還稱不得是她的朋友。
不是朋友的朋友,那就是-----陌生人。
“很榮幸認識你。”厲傾城伸手和他握了握,敷衍地說道。甚至連他是那方大神都不清楚,就已經‘很榮幸的認識’了。
朱裡笑了笑,又把手轉向陳思璇。說道:“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陳思璇。”陳思璇笑呵呵的說道。她以前做模特時少來燕京,現在又主要負責企業的擴張,所以有人不認識她也是正常的。雖然她有着能夠讓人加深記憶的先天優勢,可是,她沒有自大到天下就她有一雙長‘腿’。
“陳小姐。你好你好。”朱裡握着陳思璇的手搖了搖。“這個名字怎麼有點兒耳熟?”
頓了頓後,朱裡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第一美‘腿’名模----陳思璇小姐。我沒認錯吧?”
陳思璇笑笑,沒有否認。
不得不說,雖然你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演戲。但是,他能夠把你的身份給猜出來,而且裝出一幅很是驚‘豔’的表情,還是很能夠滿足‘女’人的虛榮心的。
厲傾城輕輕的捅了捅秦洛的手臂,小聲說道:“親愛的,你遇到對手了。”
秦洛笑笑。不在意的說道:“我以德服人。”
厲傾城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喜歡演戲嘛。現在看到了另外一名演技派的泡妞高手,你的心情怎麼樣?
而秦洛的回答則是否定了厲傾城的說法,說自己是靠高尚的品德和濟世救人的醫術來征服別人。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你別黑我。
厲傾城笑彎了眼睛,卻不再打趣他了。
“天啊。真是陳小姐。”朱裡‘激’動的說道。“我朱裡上輩子燒了多少柱高香啊。今天竟然能夠遇到三位如此國‘色’佳人-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我就不用問了吧?”秦洛笑着說道。“我不是國‘色’也不是佳人。問了也沒用。”
朱裡臉上的笑容一僵,然後又大笑起來。伸出大手重力的拍向秦洛的肩膀,說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兄弟也是高手啊。失敬失敬。”
“客氣客氣。”秦洛沒有讓他拍上自己的肩膀。這種‘公報‘私’仇’的小動作他乾的多了,哪裡讓這小子得逞?他順手摘下了大塊頭的手掌,和他握了握手。
朱裡心裡發狠,想讓這小子吃點兒暗虧。仗着自己身體壯實,又跟着師父練過幾手,天生一股子蠻力,想在力氣上把他折服。
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發力,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
滾滾而至,勢不可擋。
一下子,他就覺得頭皮發麻。
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提前下手。他失去了先機,現在只有抵抗的份。
讓他震驚的是,那股大力不斷的增加增加再增加,源源不斷,卻又沒有盡頭。
他的反抗越來越無力,他的手就像是被一個不斷收縮的鉗子給包裹住了一般。
臉上的笑容呆滯了,他的眉頭輕輕的皺起,然後又很快的鬆開。
他已經認清自己和這個小子的差距了,別看他清清秀秀的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羞澀模樣。骨子裡就他#媽一頭惡魔,你還沒動手他就先下黑手了。什麼髒招爛招都拿得出來。力氣大的又像是野獸,他連第一‘波’攻擊都擋不下來就被他拿下了。
這個下馬威-----還真有效果。不過,威懾對象反了過來。
不過,輸人不輸陣。失敗不丟臉。
他朱裡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這麼久,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扛住。
如果扛不住的話,米紫安-----不,這三個‘女’人都不會再正眼看自己一眼。
三個‘女’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兩人握手的情況不對。
哪有兩個大男人抓住彼此的手就不肯鬆開了?而且他們眼對眼‘郎情妾意’的笑着,那笑容-真假。
於靜在旁邊暗自擔憂,別人能夠得罪這朱大少,她們可得罪不起啊。那樣的話,紫安的燕京演唱會可能就要到此結束了。很想上前來勸阻,但是想到自己前任的命運,她還是強制忍住,想靜看事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