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傾城對秦洛的行爲很不滿,嬌嗔的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說道:“給我玩。”
她說這話時的神態就像是個妙齡少女,所索要的東西就像是一隻泥妹妹或者玩具小汽車。那麼的隨意自然,又那麼的讓人血脈噴張。
秦洛認識的女人當中,也只有厲傾城能夠把一句那麼不正常的話用那麼正常的語氣講出來。也只有她能用一句話就把人挑撥的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她是妖精!
於是,小秦洛又可恥的背叛了它的主人。
“你看。它都願意和我玩。”厲傾城嘻笑着指着秦洛的小秦洛說道。她掙脫了秦洛的束縛,又輕輕的挑撥着它。“是誰說的來着?做男人就要像小雞#雞。一是從不外露炫耀成績。二是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三是培育出優質接班人。四是善於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五是即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還有第六條-----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競爭。有爭鬥,有仇殺。對於那些政客來說,沒有比他們屁股下面的位置更加重要了。可是,位置就只有那麼幾個,自然要互相攻擊互相競爭。”
“蔡部長現在是穩操勝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接班的可能性非常高。有人勝利,也就表示有人失敗。失敗者說幾句閒話,做點兒小手段是在所難免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理解這種行爲,什麼都不要做?剛纔是你說我們不能束手待斃的啊?”
厲傾城手上的動作加快,秦洛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
既然厲傾城敢這麼大膽,證明一定不會有人敢貿然進入她的辦公室。她都這麼的肆無忌憚,自己也別裝什麼謙謙君子了-雖然他一直都沒有這麼做。
他把厲傾城的身體拉過來,伸手解開她的襯衣鈕釦,然後從脖頸處伸進去,一把握住那棉花一樣的大團嫩肉。
這種一把握不住的感覺真好,真想把腦袋埋進去把自己悶死。
“有沒有小?”厲傾城問道。
“沒有。”秦洛搖頭。
“沒有就好。”厲傾城說道。“沒人摸的時候,我就自己摸-----擔心變小了你會不喜歡。”
看到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秦洛再也忍受不住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開始吹響了反攻的號角-----
風停雨歇。
厲傾城渾身無力的躺在哪兒,眨巴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說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說自己摸又不是自摸-----我就是做胸部按摩嘛。別忘記了,我之前是開美容院的。我們院裡就有女性的胸部保養和卵巢保養項能。”
“你這個妖精。”秦洛抱着她的身體,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不要。”厲傾城驚呼。“同事會看到。”
“還有你害怕的東西?”
厲傾城就咯咯地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你都當着那麼多媒體的面說喜歡我。現在誰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告訴秘書我們有工作要談,你以爲她會相信?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哄騙我,我哄騙你。大家都不說真話。只不過有的人當衆被揭穿,有的人私下被揭穿而已----”
“你今天怎麼了?”秦洛擡起頭看着厲傾城。“說的話一套一套的。好像是要表達什麼?”
“我只是感嘆一下。”厲傾城說道。“之前還有人敢來追求我。我們的事曝光以後,以後再也沒有人敢來追求我了----”
秦洛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說道:“後悔?”
厲傾城伸手輕輕撫摸秦洛的眉毛輪廓,就像是用手指頭做一次素描。“你笑的有點冷。生氣了?”
“沒有。”秦洛說道。“我一直都看不清楚。所以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或者,我們也可以恢復之前的那種合作者的關係。”
厲傾城用兩根手指頭輕輕捏住秦洛的嘴脣,說道:“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很難受。”
“我怕你難受。”秦洛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就溫暖陽光了許多。
人的心境不同,笑容的感染力也就不同。
笑是最容易反應一個人內心世界的表情-----
“你怎麼會看不明白呢?你還以爲我是以前的厲傾城,是嗎?你知不知道,厲傾城早就已經死了?被仇家的人殺死了,被那場山火燒死了。現在的我是一個全新的厲傾城-----爲你工作,爲你賺錢,陪你上牀,爲你生孩子,想着你,念着你,愛着你的厲傾城。”
“現在的厲傾城沒有自我,專屬於你。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女人,你的情婦,甚至是買回來的機器管家-----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秦洛什麼都沒有說。因爲他在忙着對厲傾城做‘任何事’。
久別勝新婚。或許是因爲兩人長時間未見,也有可能是話語點燃激情。兩人的感情爆發的格外激烈,也格外的持久。
當第三場戰鬥結束,他們連動彈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參與蔡部長和人的爭鬥當中嗎?”厲傾城聲音柔柔的問道。
“明白一些。”秦洛的眼睛緊閉,昏昏欲睡。
“這次事件明顯是針對蔡部長而去,他知道怎麼做纔是最好的反擊。能夠到達他今天這樣的位置,又豈是僅僅依靠努力就能夠做到的?”厲傾城懶洋洋的分析着,聲音裡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他自己出手,那是內部競爭。你自己出手,則名不正言不順。還有,你想過沒有?那些人會對蔡部長出手,證明他認爲是蔡部長擋了他上進的路。他既然敢這麼做,說明他根本就不畏懼蔡部長的權勢-----蔡部長年紀大了,最多能幹完這一任就要退下來。你還那麼年輕,以後等到那位強勢人物上臺後,他會怎麼報復?”
“你讓我與狼爲伍?”秦洛反問。
“你自己不也是頭狼?”厲傾城白了秦洛一眼。當然,這兩種狼還是有區別的。
秦洛說的‘狼’是指‘壞人’,厲傾城所說的狼則是指‘色狼’。
秦洛笑笑,沒有反駁她的話,不然又要把話題給轉到太平洋去了。
“就算我現在不幫蔡部長出手,他的對手也不可能因此對我感恩。我們現在成不了朋友,以後也成不了朋友。”秦洛笑着說道。“再說,在我有困難的時候,蔡部長一直是站在我這邊。如果在蔡部長有困難的時候我什麼都不做的話,這就是忘恩負義-----現在先做我想做的事情。至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或許那個人因爲貪污被抓了。或許他因爲工作失職被撤了。還有可能他出了車禍壓力過多精神失常腦溢血-----一切皆有可能。我不能因爲畏懼以後的危險,現在就什麼都不做。”
厲傾城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果然是我選中的男人。”
秦洛疑惑的看着厲傾城,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我說讓你不要出手,是我要把未知的危險性告訴你。”厲傾城笑着說道。“假如你還是堅持要站在蔡部長這邊的話-----我的口袋裡有個文件檔。裡面有一些資料,你可能會感興趣。”
“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有這份資料?”秦洛問道。
“因爲我不想讓你認爲我是個只知道搞陰謀詭計的壞人。”厲傾城說道。
秦洛笑了起來,問道:“是你找人揭穿那幾個專家收人錢財替人做虛假宣傳的事情吧?”
秦洛在美國治療瑪瑞太太失敗的消息傳回國內時,一大羣所謂的專家教授跳出來攻擊辱罵。
第二天,這些專家就得到了報應。有的被爆料收人錢財替醫藥廠家做虛假宣傳。有的被爆出和自己帶的研究生有一腿,女生二十,男人五十八。還有的被爆出拿研究室經費買豪車購豪宅----
於是,他們集體閉嘴。
當然,就算他們再說些什麼也沒有人相信了。因爲他們都沒有人品,所以被他們罵的秦洛反而得到了美名。
厲傾城總是擅長從根部解決問題。每一刀刺出去都精準無比,絕不落空。
“你看。我果然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壞女人。”厲傾城無奈的說道。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秦洛笑着摟緊她,如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