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恥辱是無視!
沒有什麼比你一本正經的在做一件事情別人卻把它看做一場遊戲更加令人傷心氣憤吐血抓狂了。感情他們剛纔又是動員又是投票又是鼓掌的家主選舉在聞人牧月的眼裡就是一場鬧劇。現在她看完了,看樂了,然後就讓大家洗洗睡覺?
話語傷人。
更傷人的是聞人牧月的表情啊。
她雖然長的十分漂亮,但卻總喜歡擺着一張撲克臉。不怒不喜,面無表情。無論面對的對象是誰,她都像是出門巡視自己王國子民的女王,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卻又不把任何一個人放在眼裡。
她的語氣是那麼淡然隨意,氣質是那麼高雅矜持,好像和你多說一句話就讓你佔了天大便宜似的。
其實傷人也是有天賦的。有人罵人一天,別人無動於衷。有人瞥你一眼,你就想提刀子和他拼命。
聞人牧月無疑就屬於後者,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女王範兒就是聞人家族衆人最痛恨也最無可奈何的。在她的眼裡,他們覺得自己就是透明人,是空氣。
果然,聞人牧月這隨意的一句話就像是丟了包火藥進油鍋,‘轟’地一下子就炸開了。
“聞人牧月,你狂什麼狂?你有什麼好狂的?你以爲你是誰?你現在已經不是聞人家的家主了,你也沒有企業管理權了----你還有什麼好驕傲的?”聞人烮最先受不了了,嗷嗷叫着衝上來。
“你把選舉當什麼了?你把在座的長輩當什麼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請家法。請家法。要給她上家法,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聞人空的年齡最長,輩份最高,而且剛剛纔當選家主,所以也是被聞人牧月那句話傷得最嚴重的。直到現在心裡還有一股-----不,好幾股悶氣緩不過來。
這簡直是生死大敵啊。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痛恨過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聞人牧月,你還是不是我們聞人家的人?”聞人空大聲喝道。
“是。”聞人牧月停住了步伐。“以前是,以後也是。”
“既然你認爲自己是聞人家的一員,爲什麼不尊重選舉結果?”聞人臻出聲罵道。
“我尊重不了。”聞人牧月說道。
“別人都能尊重,你爲什麼尊重不了?”
“我是爺爺提名的家主,是爺爺任命的企業管理人-----爺爺現在臥病在牀,我要履行家主職責,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
“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聞人家家主了。所以,這個責任你也不需要履行承擔了。”聞人烮說道。
“我是不是家主,由不得你們來決定。”聞人牧月說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問我們是誰?”聞人空氣得肝痛,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是你大伯,他是你二伯,這是你親爹----還有你大姑,你舅舅-----”
“一個都不認識。”聞人牧月說道。
秦洛真想抱着聞人牧月狠狠地親上幾口。很想很想。
你說,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威武霸道可愛帥氣到如此地步?
“爸,你和她囉嗦什麼?”聞人烮大聲喝道。“反正我們已經投票了。以後你說什麼,我們大家就聽什麼。她說話,我們一句話都不聽。”
“就是。她既然不認識我們,我們也就當她不存在,當她不是咱們聞人家的一員-----”
“把她趕出去。她能把雅歌趕到美國,咱們把她也趕出去----”
“隨意。”聞人牧月說道。
她是真沒什麼好在意的。在家裡,她沒什麼好爭的。爭什麼?
他們不聽自己的話,也要自己願意和他們說話才行啊----她犯得着在他們面前浪費口舌嗎?
至於企業管理事務,她就更沒有什麼好爭的了。
她在集團公司裡經營多年,現在的高管都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們只會聽從自己的命令,不可能改弦易轍跑去聽幾個白癡的話。
看到聞人牧月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一回事兒,聞人空和聞人臻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聞人牧月,你站住。”聞人空出聲喝道。
“還有什麼事嗎?”聞人牧月問道。
“我們要分家。”聞人空說道。“我們要分走屬於我們的那份家產。”
“對。你負責你自己的,我們負責我們的。大家分開的好。”聞人臻說道。
“我要拿走我那份。少一個子兒都不行。”聞人睻激動地大喊。
聞人牧月的腳步終於停頓下來,她轉身打量着這些嚷嚷着要分家的所謂親人,說道:“爺爺今天才病倒,你們就這麼急不可耐?”
“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老爺子即使能夠康復,也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能不能康復還是個未知數。要是一直不康復怎麼辦?要是你趁老爺子病倒的時候轉移財產怎麼辦?我們這些人又沒辦法監督,當然要提前拿走自己的那份了。”聞人臻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已經找來了律師。”聞人空說道。“有志,去請李律師和賈律師進來。”
李律師和賈律師是聞人家族的專用律師,主要負責聞人家族的財產分配等事務。
“不用了。”聞人牧月說道。
“你答應了?”聞人臻問道。
“是的。”聞人牧月點頭。“你們想分,那就分吧。”
“既然同意分家,那就更得讓律師進來了。”聞人空冷笑着說道。“我們可沒你那麼精明,怕是被你賣了還得幫你數錢呢。”
聞人牧月無視他的諷刺,說道:“在分家之前,我要先和你們算幾筆舊帳。算這筆帳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有外人在場的好。”
“什麼帳?”聞人空警惕的盯着聞人牧月。“我可不記得我們欠過你什麼。”
“是嗎?那第一個先和你算。”聞人牧月盯着聞人空,說道:“零七年九月,我剛剛被爺爺任命爲家主的時候,車子在仙女路遭遇伏擊,兇手射殺司機和兩名保鏢,後來因爲家裡的衛隊及時趕到我才得救----”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聞人空打斷聞人牧月的話,很不客氣的說道。
“殺手是從越國請來的。在殺手到來的三個月前,你的帳戶上突然間轉走一筆錢,資金轉向美國中間人,最後到達越國----我沒說錯吧?”聞人牧月眼神冷洌,盯着聞人空就像是盯着一個死人。
“誣衊。這是誣衊。”聞人空暴跳如雷。他九分委屈十分憤怒的指着聞人牧月,吼道:“聞人牧月,你好狠毒的心哪。爲了打擊我們,竟然給我安下這麼重的罪名-----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同年十二月,我回老宅過春節,傭人送來的海鮮湯被人更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的那碗是用雞心螺做的湯吧?”
秦洛大驚。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兒?
雞心螺是世間最容易被人忽略的毒物之一。
你非常開心地在海邊散步,愉快地撿起一些更漂亮的貝殼,並丟掉稍遜一些的貝殼,樂此不疲地尋找一顆最適合裝飾你的辦公桌的貝殼。然而,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你突然感覺手被其中一隻貝殼紮了一下,最初感到陣陣劇烈的刺痛,後來這種刺痛逐漸變得令人難以忍受,而且痛感不斷蔓延。雞心螺用帶倒勾的刺快速刺向你,瞬間功夫已經將現有最毒的神經毒素注入到你的體內。
即便是煮成湯的雞心螺,它的毒性仍然非常的強烈,喝之必死。
他聽說過豪門恩怨,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事情。但是,他沒想到兇險狠辣到如此地步。
能夠想到用雞心螺來殺人,那就是把人往死裡整啊。
聞人牧月盯着聞人空,聲音平靜卻篤定的說道:“這件事,也和大伯脫離不了干係吧?”
“放屁。你放屁。”聞人空氣急敗壞地大聲叫罵。“你這是冤枉。你這是打擊報復。你怕我搶走你的家主之位----什麼雞心螺?我根本就不知道雞心螺是什麼東西。”
聞人臻也感覺到危險來臨,他沒想到聞人牧月的反擊會這麼凌厲。
他站起身大聲吆喝,說道:“大家夥兒都不要相信她的話。她這是打擊報復。我們必須要抱成一團,把這個女人給趕出聞人家族。”
“你很着急?”聞人牧月看着聞人臻說道。“下一個就輪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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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勞動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