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女人啊,你的名字叫流氓!
廣袤無垠的大地,白雪覆蓋的荒野。**着腳板奔跑在深雪裡的少年,還有那趴在少年後背上既是憐惜又是幸福的美麗女孩兒
在曲折漫長的小道上,在沒有人走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的腳印。腳印那麼深,又那麼長。深到在少女老得只有力氣回憶的時候也不會忘記,長到一眼望不到盡頭。彷彿穿越時空,蔓延到一個美好的童話世界。
終於,在秦洛的體力快要耗盡的時候,跑到了城區。
更幸運的是,有一輛出租車向這邊開過來。
“出租車。”秦洛滿臉驚喜,伸手揮道。
嗖!
車甩了他一身泥水,然後從他們身邊飛快的穿過。
他們這樣的形象,哪有人敢在這邊停啊?
直到從他們身邊跑過了三輛出租車後,纔有一個好心的出租車司機把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溼成這樣?”那老爺一邊跑下來打開後車門,一邊責怪的說着。好像面對的是他自己家的孩一樣。
“落水了。”秦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爺。去軍區大院。”
“好的。一會兒就到。”老爺鑽進車,伸手搓了搓手,才摸方向盤,說道:“這麼冷的天落水,還真是要了人的小命。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唉,我把曖氣再開大一些。”
到了軍區大院門口,出租車是不允許進去的。秦洛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摸出來,對老大爺說道:“老爺,錢都沾水了。你也別嫌棄。”
然後,把那一把錢都塞在老爺手裡,揹着王就朝裡面跑去。
老爺把手裡捲成一團的錢拉扯開,大吃一驚。喊道:“小夥。太多了。太多了。”
秦洛笑笑,沒有回聲。
好人,都應該有好報的。
女兒沒有回來,張儀伊一直坐在客廳裡不敢睡着。
聽到院門口有敲門聲,不用警衛員幫忙。她已經穿着託鞋打開了院門。
“天啊。怎麼回事兒?怎麼了?”張儀伊看到王是被秦洛揹回來的,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一臉着急的問道。
“我沒事兒。”王掃了她媽一眼,笑着說道。
“這還沒事兒啊?都揹回來了。”張儀伊嗔怪的說道。“天啊,衣服怎麼都溼了?到底是怎麼了?外面飄的是雪,又不是下大雨。”
“不。把衣服換了。”
一邊說,一邊託着女兒的屁股朝屋裡面跑去。
屋裡有曖氣,彷彿一下從冬天回到了夏天。
秦洛把王放在沙上,說道:“快把衣服換了。煮一碗薑湯喝了。明天起牀就沒事兒了。”
又對張儀伊說道:“有什麼事兒的話,要及時給我打電話。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秦洛就要轉身離開。
“秦老師。”王喊道。
“什麼?”秦洛停住腳步問道。
“你的衣服都溼透了。還光着腳就算你身體再好,也扛不住啊。你今天晚上就在這邊休息。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王挽留着說道。“再說,你的手機都溼了,都不能開機,怎麼打你電話啊?”
秦洛這纔想起來,他和王同時落水,手機也都進水了。暫時都不能使用。
“是啊是啊。”張儀伊也勸道。“家裡房間多。都這麼晚了。何必又要趕回去呢?”
秦洛想了想,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他也實在是沒有體力再到處奔波了。
再說,他這個時候要回到哪兒去?
無論是回林家別墅,還是會回聞人牧月哪兒,都會吵醒一大堆人。
“好。那就麻煩你們了。”秦洛點頭說道。
“不麻煩。一點兒都不麻煩。我去給你找衣服。”王從沙上跳起來說道。
張儀伊一把按住女兒,說道:“你也趕緊去洗澡。我去給你們找衣服。”
王洗過澡穿着棉料睡袍出來,張儀伊剛好煮好了薑湯。
“來。喝了。”張儀伊說道。
“有秦老師的嗎?”王問道。
“我的姑奶奶,怎麼敢沒有你秦老師的?你是不是魔了?”
“嘿嘿,有可能。”王笑嘻嘻的說道,皺着眉頭喝光了一大碗火辣的湯水。
張儀伊接過空碗放在桌上,看着王小聲問道:“怎麼落水了?”
“不小心滾下去的。”王說道。
“這大冷天的。就算你們要打野*戰也不用跑到河邊嗎?”張儀伊責怪的說道。
“張儀伊。”王怒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流氓?”
“那你們大半夜的跑到河邊幹什麼?喝西北風啊?有話在哪兒不能說?”
“”
王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個問題,她媽這腦袋是咋長的呢?
張儀伊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問題似的,拉着女兒的手說道:“跟我過來。”
“去哪兒啊?”
“廚房。”
“去廚房幹什麼?”
“你來了就知道了。”
張儀伊從冰廂裡面取出一根黃瓜,在王面前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黃瓜。”
張儀伊點頭,然後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袋袋,問道:“這是什麼?”
“避孕套。”王在張儀伊的腦袋上摸了摸,說道:“媽,你也凍糊塗了?落水的人是我好?怎麼你跟傻了似的?”
“我沒傻。”張儀伊用黃瓜敲掉女兒的手,說道:“做爲一個母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沒有教你。”
“就這個?”王大笑。
“不要笑。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張儀伊說道。
“你也看到了。這是黃瓜。這是避孕套。男人有了反應時,那兒就跟這黃瓜一樣。來,把男人的黃瓜拿着。”
張儀伊把黃瓜塞到王手裡,然後撕開避孕套,說道:“把這個扯開。然後口朝下套進去。”
王大笑,說道:“你要教我的就是這個?”
“你這死孩,認真點兒。這是很重要的一課。女人如果不懂得保護自己身體的話,以後吃虧的還是咱們女人。”
“我明白。可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好?”王捂着肚,笑得快要斷氣了。她覺得她媽實在是太好玩了。
“你知道了?”張儀伊大驚。她一把扯着王的耳朵,罵道:“死丫頭,今天晚上就把事情給辦了?你不是說不是去野*戰嗎?這下你怎麼解釋?”
“啊!痛。痛。本來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從電腦上看到的。”王痛呼出聲。
“電腦?”
“是啊。”王拉開張儀伊的魔爪,說道。
“咱們家電腦上有嗎?”張儀伊興奮的問道。
“”
秦洛穿着王父親的睡袍走過來,看着躲在廚房裡說話的母女倆,不好意思的問道:“有沒有牙刷?”
“啊。有的。我給你拿。”張儀伊說道。想把手裡的黃瓜給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把那個已經打開包裝的小套*緊的握在手心。
“你們拿着黃瓜幹什麼?”秦洛看着張儀伊手裡的黃瓜,問道。
“這我在教美容的方法呢。”張儀伊笑呵呵的說道。“吃黃瓜有助於美容。”
爲了證明自己的話,張儀伊還咬了一口另外半截沒有套過避孕套的黃瓜在嘴裡咀嚼着。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感冒了。今天就不要吃水果了。”
王看着她媽嚼黃瓜的樣,胃裡又開始冒酸水。搖頭說道:“放心。我不會吃的。”
等到秦洛轉身離開,張儀伊趕緊把嘴裡的黃瓜吐進了垃圾桶。
王及時的送來一杯溫水,說道:“媽,你怎麼就真吃了?”
“我不吃能行嗎?要是他想吃那根黃瓜怎麼辦?”張儀伊沒好氣的說道。
“”王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她媽還真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躺在陌生卻又有些溫暖的大牀上,秦洛久久的難以入眠。
腦海裡想着今天生的事情,想着王的表白,想着以後
咚咚咚!
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秦洛喊道:“進來。”
王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些藥瓶,說道:“秦老師,我拿了些凍傷藥膏。我幫你擦擦腳。”
秦洛因爲光着腳在雪地上跑太久,雙腳已經嚴重凍傷。剛纔用溫水泡過後,奇癢無比。他一直在用穴位按摩的方法止癢。
現在是夜晚,也沒辦法去買藥。他準備堅持到天明去藥房買些草藥熬水泡腳,兩三次就能痊癒。所以秦洛也不會把這點兒傷放在心上。
秦洛從牀上坐起來,說道:“我自己擦。髒。”
“我不怕髒。我幫你擦。”王說道。她坐在牀上,把秦洛的腳從被裡抽出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仔細的把白色的藥膏塗抹在他的腳板和其它凍傷的地方。
擦完了藥,王過去洗了手,然後站在牀邊眼神明亮有神的盯着秦洛猛看。像秦洛就是一朵什麼花似的。
秦洛被他看着不好意思,說道:“累了大半天。快去休息。”
“可是,你睡的是我的牀啊。”王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秦洛一下從牀上跳起來。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房間,還真像是女人的閨房。
“隨便給我找個房間就好了。”秦洛尷尬的說道。
王低下身,在秦洛的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其它的房間沒有收拾,可能會有些潮溼。你睡。我去和我媽擠擠。晚安。”
秦洛摸着自己被偷親的地方,心裡百感交際。
以前說,男人這麼亂,小女怎麼辦呢。現在是,小女這麼亂,男人怎麼辦呢?
女人啊,你們的名字就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