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九不願意接收,秦洛又不願意去酒店開房,所以他便想到要把娜塔莎給送到厲傾城這邊。
第一,她們在巴黎見過面,也算是熟識。
第二,她們都能講英語或者法語,有共同語言。或者說,她們有相同的語言。
第三,這兒安全,隱蔽。厲傾城是可以絕對信任的人選。
第四——沒有第四了。讓自己的女人幫忙做點兒事情還需要理由嗎?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厲傾城會以這樣的排場來接待他。很激情很澎湃很慾火焚身。做爲一個正常男人,秦洛現在應該豪不猶豫的撲上去把她的衣服撕裂或者讓她把自己撕裂然後他們擁抱親吻撫摸*揉捏融合——
秦洛是正常的男人嗎?
是的。可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爲他的懷裡還抱着另外一個女人。
做爲一個不正常男人,秦洛現在應該豪不猶豫的把懷裡的女人丟在地上然後撲上去把她的衣服撕裂或者讓她把自己撕裂再然後他們擁抱親吻撫摸*揉捏融合——
秦洛是個不正常的男人嗎?
顯然,他並沒有想過要把剛纔的救命恩人給丟在一邊去忙活其它的事情。
“性感。”秦洛嚥了咽口水,說道。
“所以我才這麼穿。”厲傾城坦誠說道。她收起了媚態,看了一眼秦洛懷裡的女人,說道:“我還以爲你會一個人來呢。”
“我給你打過電話。”秦洛說道。
“但是你沒在電話裡告訴我你會帶一個女人過來。”
“我怕我說了你就不讓我過來了。”
“你還真是聰明。我不喜歡讓陌生人走進我的屋子。而且是一個陌生女人。”厲傾城讓開身子,說道:“進來吧。”
秦洛無奈的想,或許王九九不願意帶娜塔莎回去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所謂的軍區大院國家機密都是她敷衍自己的幌子。
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防備心理要遠勝於男人。一個男人住在自己的男性朋友家裡是很正常的事情,當然,男人也不會拒絕美女的半夜入侵。
秦洛抱着娜塔莎進屋,然後把她送到厲傾城家裡的空房間裡。他知道她們家有空房間,他還在哪個房間裡睡過,並且做了一晚上春夢。
“娜塔莎?希爾頓?”跟在身後進屋的厲傾城這纔看清楚女人的臉。
爲了營造那種溫馨曖昧的氣氛,外面的客廳只開了小燈,厲傾城沒看到秦洛懷裡的女人是誰。現在看到,便一眼認出來了。這樣容貌的女人,即便是個女人也難以忘懷。
“是啊。沒想到我和九九在在街上吃燒烤的時候會碰到她——而且,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我的救命恩人。”秦洛把她放在牀上,並且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說道。
“救命恩人?出了什麼事?誰想要你的命了?”厲傾城是個極其敏感的女人,聽到秦洛的話後,就立即快速敏捷的問出幾個問題。
秦洛便把他們在燒烤店吃宵夜時遇到的事情說了,厲傾城皺着眉頭說道:“不怕大人物的陰謀算計,就怕小人物的不合邏輯。他們那些人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你可別被那些人渣給傷到了。他們死不足惜,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厲傾城的思維就是如此簡單。愛的盼其永生,恨的咒其早死。而且,在她心中沒有什麼人人平等互尊互愛。對她來說秦洛是很重要的人物,所以她不希望他出事。對她來說那些小混混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所以在她這兒就是‘死不足惜’。
狹隘,卻惹人憐愛。
“我已經很小心了。出門就帶着一個超級保鏢,跟福布斯榜上的那些大富豪似的。”秦洛笑着說道。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真的不希望一直讓大頭跟在身邊。
他是一個喜歡自由和呼吸新鮮空氣的僞文青男人,不喜歡有人監督着他的一舉一動以及周圍的一切。
而且,大頭是他的朋友,他不想把他當保鏢使。
“只需要再給我一年的時間,你就能成爲福布斯富豪。”厲傾城充滿自信的說道。“假如你願意出現在那個榜單上的話。”
“還是算了吧。“秦洛搖頭。“在醫術上出出風頭就夠了,就不要再在財富榜上出風頭了。。”
厲傾城看着秦洛,說道:“你怕什麼?你的每一分錢都是乾淨的。每一塊錢的利潤都交了稅。”
“我不怕什麼。”秦洛說道。“我只是不喜歡麻煩。”
“隨你。”厲傾城說道。“過幾天思璇會過來。你有沒有時間陪陪她?”
“思璇要過來?”秦洛驚訝的說道。“她怎麼沒給我打電話說起這事兒?”
“大老爺。你現在哪裡管過公司的事情啊?公司有那麼多事情,有哪一次你是知道的?“
“再說,她這次不是來旅遊,是來出差的。我讓她過來,我們商討一下加大臺灣市場的推廣力度以及向整個東南亞市場延伸的可行性方案。時間就是金錢,趁我們的金蛹養肌粉大火的時候,立即向全球的日化行業傾銷。我說過,總有一天我們會去收購寶潔。”
“一定會等到那一天的。”秦洛笑着說道。
“她沒事吧?”厲傾城指着牀上的娜塔莎問道。
“沒事。就是腦袋受到重物敲擊有些震盪。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用銀針幫她活血化淤。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很快就會好了。”秦洛說道。
“那就好。你跟我出來。”厲傾城說道。
“有事嗎?”
“有事。”
秦洛跟在厲傾城的身後走出來,剛剛關上娜塔莎的房間門,一具滾燙的軀體就投入了他的懷抱。
“摸我。”厲傾城親吻着他的耳垂,小聲的在他耳朵邊說道。
秦洛是個聽話的孩子,聽了厲傾城的話後,立即把手放在了厲傾城的屁股上。
“摸*胸*部。”厲傾城喘息着說道。“那兒最敏感。”
秦洛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厲傾城,雙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身體上的每一寸柔軟豐滿之處。
很快的,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翻滾着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摸索了半天,秦洛沒辦法解開厲傾城那繁瑣又細碎的連褲絲襪。
厲傾城像是等不及似的,雙手一撕,便把褲襪的底部給扯開了一個大洞。
這一動作即有男人的粗暴又帶有女人的嫵媚,讓秦洛的身兒啊心兒啊的全跟着顫抖了。
他低吼一聲,把厲傾城推倒在下面,然後兩人的身體合二爲一。
風停雨歇,兩人依偎着擁抱在一起。
厲傾城的身上肉多,壓在秦洛身上有種沉甸甸的充實感。所謂極品女人就是躺在下面可以做毯子壓在上面可以做被子,厲傾城完全符合這個標準。
“怎麼了?”秦洛問道。今天的厲傾城格外的瘋狂。比以前的幾次都要更加的瘋狂。
“好不容易纔把這套惹火給穿在身上,總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厲傾城笑着說道。“再說,還有兩天我的經期就來了。”
快到經期的女人就格外的容易興奮。這不是流氓思想,而是女人身體的自然規律。
“惹火?”
“就是我身上穿的這個。”厲傾城指了指搭拉在她胸口的半片黑絲。因爲秦洛用力過猛,這束縛胸部的黑絲也被他給撕成了碎片。
“名字挺不錯。”秦洛說道。比他以前看到的那個‘黑色迷情’還要更有誘惑力一些。僅僅是一個名字,就給人熱氣騰騰的感覺。“可惜只能穿一次。”
“這樣才刺激。”厲傾城從秦洛的身上爬起來,光着屁股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紅酒過來。“做二奶的,總要有做二奶的覺悟。不琢磨些新花樣來取悅你,你不也會對我厭煩嗎?”
“怎麼會?”秦洛尷尬的說道。
“當然不會。”厲傾城把酒杯遞給秦洛。“我的花樣多着呢。你慢慢享受就是了。”
秦洛假裝喝酒,沒有去回答厲傾城的話。
生活就像是強姦,如果不想反抗,那就盡情的享受吧。
危險。
娜塔莎突然間伸手,一把扣住了一個人的手腕。
這是潛意識裡的一個自然反應,當她睜開眼睛,看到秦洛正手舉銀針,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時,她立即清楚自己犯了一個五星級執事官絕對不應該犯的低級錯誤。
“真是該死。”她在心裡罵道。
娜塔莎立即鬆開秦洛的手臂,不好意思的說道:“秦。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秦洛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厲傾城不在,他連個翻譯都沒有。
可是,他卻對着娜塔莎說道:“你會功夫?”
“秦,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娜塔莎一臉迷茫的問道。“我現在在哪兒?這裡不是酒店——哦,九九呢?只有我們倆在一起嗎?”
他們倆人一個不懂英語,一個不通華夏語。中間又沒有翻譯的協助,卻在自顧自的說着。
秦洛眯着眼睛笑着,說道:“如果你會功夫的話,不應該躲不開那一棍的。”
(PS:第二更。努力的讓自己狀態恢復,只是想對得起你們的這份支持。今天是愚人節,但這不是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