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搞清楚稀容稀羽這對姐妹花是被人所害,並非是身體器官的病變所導致的智力倒退,所以秦洛便開始思考排毒方法。
秦洛讓李騰輝把這些情況講給了戴維斯,問他在美國或者其它地方有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種不傷人性命卻能夠把人變成白癡的藥物。
戴維斯也是滿頭霧水,說他遊走歐美各地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種藥物。還說他會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問他們知不知道有這種害人的東西存在。
沒辦法對症下藥,秦洛也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有沒有送稀容稀羽去醫院檢查過血液?”秦洛問道。
“有的。”張敏站起來,跑到樓上拿出厚厚一個厚厚的棕色檔案袋出來。
“秦醫生,這是她們倆的病歷本和檢驗單。也有血液檢查,但是醫生說並沒有什麼問題。”張敏把那一疊醫學資料遞給秦洛,語帶酸楚的說道。可以想象這個母親一次又一次帶着兩個女兒去醫院檢查卻又無功而返時的心情。
秦洛接過資料袋,然後把一部份交給戴維斯,自己手裡拿着一些資料查看。看完之後,兩人再次交換手頭上的資料。
等到全部資料都看完後,秦洛苦笑着說道:“醫院的檢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血液也是正常的——倒是和我一個朋友的情況有些相似。只不過她是昏迷不醒,稀容和稀羽是智力倒退。”
秦洛說的那個朋友是凌笑。除了剛剛開始時檢查血液裡的酒精濃度偏高,就跟喝醉了酒一般。後來再次檢查血液,就和正常人無異了。可是,病人就是沒辦法清醒過來。
如果不是知道那個時候管緒不在華夏的話,秦洛都懷疑稀容和稀羽的中毒也和他有關係了。
秦洛有些頭痛。他直到現在沒辦法治療凌笑,也就是說,他也不一定有辦法治療稀容稀羽。
自從出師行醫以來,幾乎沒有遇到過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但是,來到燕京之後,卻被三個人的病情給難住了。
一是凌笑昏睡不醒,而是龍王經脈通暢卻不能直立,三就是剛剛接手的稀容稀羽的病情了。
“我試試用鍼灸,看看能不能排出毒素。”秦洛說道。
聽到秦洛終於肯出手醫治,李騰輝和張敏歡喜不已,張敏高興的說道:“秦醫生,真是麻煩你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秦洛看了一眼還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端坐在沙發上偷瞟自己的稀容,說道:“因爲我不知道稀容稀羽身體中的是什麼毒,甚至我都沒辦法確定她們是否中毒——所以,這鍼灸逼毒也不見得就有用。”
張敏的臉色稍微爲難,然後就乾脆的回覆道:“秦醫生,你儘管動手。我們會理解你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鍼灸不行,我們就用藥物治療。”
“是啊秦洛。”李騰輝也說道。“我們雖然相識不久,但也算是朋友。還請你幫幫忙了。”
“你們不用擔心。用秦洛在,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王媛出聲安慰道。秦洛心裡都沒底的事兒,她倒是信心滿滿。
主要是秦洛的名聲太過響亮,以一已之力挑戰韓國一國之醫術的事蹟傳出來總是能夠讓人熱血沸騰。
凌笑的事情比較隱蔽,龍王的身份是傳說,所以,秦洛在外面的人眼裡還保持着不敗的記錄。
聽到王媛這麼說,秦洛尷尬的笑笑,說道:“放心吧。我會盡力的。就算沒辦法逼毒,也不會對稀容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相反,反而能夠排除她體力的有害物質。只是稀容聽不得勸,我怕扎針的時候她會亂動,所以還是要讓她熟睡一會兒纔好。”
“那要等她睡着了再扎針?還是喂她吃一顆安眠藥?”張敏問道。
“不用了。”秦洛說道。他看向稀容,說道:“稀容,你坐到這邊來。”
“你想做什麼?”稀容紅着臉說道,大大的眼睛盯着秦洛,聲音如蚊的問道。
“他想摸你的手讓你懷孕。”稀羽搶答成功。
“稀羽,不要亂說話。”張敏怒了。
“我又沒有亂說話。本來就是嘛。”稀羽生氣的說道。
“沒關係。童言無忌。”秦洛勸解道。雖然稀容和稀羽已經是成年的小姑娘,身體也凹凸有致極其成熟,可是思維也就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
秦洛走到稀羽身邊,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在她還沒來得及掙扎的時候,在她手腕上的穴位按了按,然後她便一聲不吭的栽倒在沙發上。
“啊?天啊,太神奇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王媛滿臉崇拜的看着秦洛,激動的問道。
“穴位。”秦洛簡單的解釋着說道。然後抱着稀容的身體起來,說道:“給我找一個空置的房間。稀容自己的房間也行。”
張敏會意,趕緊在前面引路。
“那你會點穴嗎?”王媛也緊跟其後,不願意放棄和偶像親密接觸的機會。
“算會吧。”秦洛說道。我們經常在電視或者武俠小說中看到有‘點穴’的劇情,其實現實中確實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所謂的點之不動,就是讓人體在短時間內沒辦法動彈。秦洛能夠找出十幾處穴位達到這樣的功效。哭穴、笑穴還有啞穴也各有好幾處——秦洛當初懲罰陳曉雪時讓她當衆尿崩也是刺激了她身體上相應的穴位。
有些東西聽起來很神奇,但是深入瞭解之後卻發現簡單之極。
“天啊。你還會點穴。你真是太厲害了。”王媛的表情更加激動,眼冒金光,一幅想要撲上來把秦洛給叉叉OO的急切模樣。
砰!
趁她犯花癡的時刻,張敏把她關在了門外。
秦洛把稀容放在牀上,對張敏說道:“把她的衣服脫了。”
“好的。”張敏答應着,然後去脫稀容的衣服。
“你家裡有沒有銀針?”
“沒有。”張敏搖頭。“我讓騰輝去買。”
“不用了。”秦洛說道。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的大頭就送上來一盒銀針。
秦洛轉過身給銀針消毒的空隙,張敏已經把稀容的上衣全給脫乾淨了。
“後背朝上。”秦洛吩咐道。
張敏會意,趕緊把她給翻了個身。女兒的思想雖不成熟,可是身體已經長成大人。就這麼把女人胸口的飽滿袒露在秦洛面前,她這個做媽的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如果僅僅是露後背就好了,把隱私的部位壓在下面,也算是遮掩了一部份春色。
“好了。”張敏說道。
秦洛持着消過毒的銀針走過來,看着稀容嫩白還略顯稚嫩的後背,手腕一抖,銀針便找準位置紮了進去。
只不過秦洛沒有用力,只有針尖進入皮肉。
然後暗運《太乙神針》的燒山火絕招,再搭配上他使用很熟練的‘鳳翔式’旋轉針法,銀針便一點點的沒入肉裡。
當針尖全部都進入皮肉,只露出一截針頭來的時候。秦洛再反着使用‘鳳翔式’,像是拔螺絲釘似的又把銀針一絲絲的給提了起來。
進進出出,持續反覆。
在這個過程當中,稀容的後背上已經汗流浹背,豔紅一片。
是的,她白皙粉嫩的肌膚在秦洛的銀針催動下變成了豔紅色。紅豔豔的一片,就像是四五月份燦爛綻放的桃花似的。
“怎麼變成了這樣?”張敏擔心的問道。想要拿毛巾給女兒擦汗。
“不要動。”秦洛急道。
張敏一驚,以爲是自己惹惱了秦洛,捏着毛巾站在哪兒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秦洛沒有理會她,只是用心的使針。他的臉色也變得潮紅,額頭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
張敏有心走過去幫秦洛也擦擦汗,但是想到剛纔被他訓斥,也不敢輕舉妄動。心想,還是晚些時間再給他打水洗臉好了。
稀容後背的汗漬越流越多,身下的牀單都給浸溼了大片。即便進入深度睡眠的稀容也感覺到了身體火辣辣的灼熱感,於是開始掙扎起來。
她這麼一動可不要緊,那原本被她母親給壓在下面的嫩*乳便蹦噠了出來。白嘩嘩的,尖頭如葡萄櫻桃。
張敏心頭大羞,想要拿東西遮掩,又擔心這樣會讓她發不了汗。可是不遮吧,也不是個事兒。
好在秦洛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沒有發現異樣似的,張敏才放下心來。心想,以秦洛的能力和外表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應該不會佔自己女兒這點兒便宜。
又過了三五分鐘後,秦洛才收回了手裡
的銀針。
“秦醫生,怎麼樣?”張敏緊張的問道,心臟都懸到嗓子眼了。
她多想聽到秦洛說‘毒已排出,她已經好了’的話啊。她又很害怕秦洛說出‘毒難排出,還得想其它的辦法’這樣的話——
秦洛接過張敏遞過來的毛巾把手擦拭乾淨,然後伸手在稀容的後背上摸了一把,看了看手指上沾染到的晶瑩汗汁,又放到鼻前聞了聞,說道:“顏色透明,沒有異味,也就是說沒有毒素隨着體汗排出來。”
在張敏感覺到絕望的時候,秦洛看着盒子裡那根剛剛用過的銀針,笑着說道:“不過,也不是一點兒收穫也沒有。”
(PS:今天是520,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