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是誰唱的
聽到印青這句有些神秘的話,陳一山有些哭笑不得。 他沒想到,自己這個老朋友,居然在此刻賣起了關子。
唉呀,我的印大團長,你這不是難爲我嗎青歌賽那麼多歌手,你這麼沒頭沒腦地讓我猜,這讓我從何猜起呀。
呵呵,提醒你一下哦,是河北賽區的。看到陳一山有些着急的語氣,印青不緊不慢的說道。
河北賽區那人也不少啊,你這不等於沒說陳一山話剛說到一半,隨即想是想到什麼般,試探地問道:我說老印吶,你說的不會是李利吧。
哈哈,看來這個小傢伙在你的心目中地位不低啊,本來想再給你幾個提示的,沒想到你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印青說着,爽朗地笑了起來。
真的是他他又寫出新作品了陳一山說着,語氣裡有着掩飾不住的驚喜。作爲國家最高一層的文化宣傳陣線的秘書,陳一山對於文藝作品的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如果不是特別優秀的作品或是演員,根本不會入他的法眼。然而不知爲什麼,陳一山對我,卻有着一股特殊的情感,這個不是音樂專業的小傢伙,從爲了誰開始,就一次次地帶給他驚喜。從祖海的我家在中國,到宋祖音的望月,這幾優秀的主旋律歌曲,讓我在陳一山心目中的位置越來越重要,剛剛印青剛一提到河北兩個字,陳一山心裡自然而然地,就浮出了我這個名字。
是啊,這歌寫得可真是太好了我剛剛看第一遍的時候,都被感動哭了,呵呵印青說着。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爲說出這句話而感到難爲情。
真的陳一山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印青的水平,陳一山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放眼整個華夏國的作曲水平,如果說對於主旋律歌曲的創作。印青絕對是超一流的水準,而且陳一山知道印青個性率真,從來不說假話。一歌曲能夠讓他感動得落淚,那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
老印,這歌叫什麼名字陳一山急切地問道。
呵呵,你親自來一趟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印青笑着說道。
好你個老印啊。居然還跟我賣起了關子陳一山有些無奈地笑道。隨即道:那好,等我處理完了手頭上地事。就過去你那裡,不過今天中午。你那兩瓶二十年地茅臺,可得貢獻出來讓我嚐嚐味道
好啊。我說這麼快就答應了呢敢情是惦記着我這點兒寶貝呢。沒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這歌要是做mt啊,你還得選我們團。印青笑道。
你對這歌就這麼有信心啊就知道我肯定要陳一山有些好笑地說道。
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印青仍然是那副不緊不慢的口氣,但卻透露出一股強大地自信。
行一會兒我就去看看。這能夠將我們印大團長感動得掉眼淚的作品,究竟是什麼樣的陳一山說着,笑着放下了手中地電話,想着印青的話,他的心裡也有着一絲好奇,手下處理文件的動作不由得快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一輛紅旗轎車開進了總政歌舞團的院子裡。
陳一山剛走進印青的辦公室,便看到印青正埋頭整理着譜子。
印大團長,還忙着吶,呵呵,我可是奉命趕來了,快把那歌給我看看吧。來到印青擺滿了凌亂的樂譜的辦公桌前,陳一山笑着招呼道。
喲,陳大秘書來得好快啊,我還以爲你公務纏身。得過一會兒纔來呢。看到陳一山進來。印青放下了手中寫到一半的稿子,笑着招呼道。只是陳一山沒注意,印青正在整理地,正是我的那首又見西柏坡。
好啦,別賣關子了,快讓我聽聽,能將我們印大團長感動成這樣的歌,到底是什麼樣子陳一山說着,將目光放到了一側的那架彩電上。
呵呵,沒問題。印青說着,走過去打開了電視機和錄像機,錄像帶是放在機子裡的,印青打開後,裡面便傳出了青歌賽的比賽錄像。
印青摁下了快進鍵,將劉文鳳和吳勇比賽的部分跳了過去,隨即,屏幕上播放出了我比賽的情形。
又見西柏坡陳一山重複了一遍這歌的名字,目光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職業的敏感性,使得他對於這樣一些帶有政治色彩的詞彙特別關注,這樣一歌曲,單單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是一首主旋律的歌曲,對於這樣的歌,陳一山的態度一向是十分審慎的,具體到每一個字,如果出現一絲不慎,都會直接導致歌曲被封殺。
彷彿是看透了陳一山心裡想的是什麼,印青笑着說道:你就放心看吧,絕對是一好作品
印青話音還未落,電視裡我的演唱已經開始了。
我們曾在西柏坡眺望,眺望神州生生不息的包含深情的歌聲響起,電視屏幕上,站在話筒前歌唱的我,臉上地神情帶着一股真誠與從容。
僅僅這兩句,便讓陳一山的目光一亮,無論是大氣的伴奏,還是我那親切從容的演唱,都讓陳一山對這歌曲產生了一股好感。
而隨着演唱的進行,陳一山的目光中,那抹驚喜已然是掩飾不住了,不用聽後面,僅僅是聽了不到一半,陳一山已然斷定,這歌曲,將是一不可多得的優秀作品
陳一山眼中驚喜的神色,全都被印青看在了眼裡。
待到全曲放完,陳一山禁不住大讚了一聲:太好了
隨即對身邊的印青說道:老印,快,再放一遍
呵呵,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歌絕對是一不可多得的好作品啊。,印青說着,隨手將帶子倒了回去。
恩,是啊,確實是一首好歌,一首好歌啊陳一山說着,目光始終沒有從屏幕上移開。
第二遍,第三遍,陳一山不住地聽着,而隨着聽的遍數越多,這歌帶給他的感觸也越多。
當陳一山聽完第六遍時,面對印青向自己投來的詢問的眼神,輕輕地擺了擺手。
老印啊,你對李利的印象怎麼樣陳一山不說這歌,卻反而問了這麼一句。
是個好孩子啊,也很有天賦。印青感慨地說道。
恩。聽了印青的話,陳一山贊同地點了點頭,對於印青將好孩子放到了有天賦的前面,搞文字出身的陳一山自然不會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從這歌裡,陳一山聽出了我對國家和人民深切而真誠的愛,或許這一點,纔是他潛意識裡最喜歡我的地方。做爲一名歌手,如果沒有崇高的藝德,那他的技術即使再好,也不會成爲一位受人敬仰的藝術家。而在我的身上,陳一山恰恰看到了這點,從我創作的諸多歌曲中,陳一山完全能夠感覺得到我那顆拳拳的愛國之心。
老印,這歌還交給你們做,我馬上就聯繫李利,等他的比賽一結束,就立刻開始製作,一定要給我做出一個精品來陳一山語氣堅定地說道。
絕對沒問題。印青笑着說道,他等的就是陳一山這句話。
掏出了手機,陳一山撥通了我的電話。
先對我取得出線權祝賀了一番後,陳一山開門見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剛剛結束比賽,正在朝首都趕的我,在車上就接到了陳一山的電話。對於陳一山這麼快就看到了自己的這首歌,我倒是顯得有些驚訝,等聽到陳一山說準備將這歌拍成mt時,我倒是沒有多少意外,如果陳一山不提這樣的要求,我倒要覺得奇怪了。
半開玩笑地說道:陳哥啊,上次我就被你抓了白工,這次是不是得給點辛苦費啊,俗話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好你個臭小子,你知道主旋律歌曲對一個歌手的意義嗎別人花錢想拍都不見得行,你居然還跟我提條件陳一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呵呵,和你開個玩笑嘛,好了陳哥,不聊了,我開車呢。我笑着說道。
那好吧,好好比賽,爭取拿個第一,到時候,陳哥給你慶功,陳一山笑道。
恩,沒問題,陳哥你就等着請我吃飯吧,呵呵,到時候可別心疼啊。,我笑道,隨即放下了電話。
陳秘書的一旁的冷秋霜問道。
恩,是啊,說要把又見西柏坡拍成mt,這下又沒消停日子過了。我苦着一張臉說道。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冷秋霜笑罵道。
我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我笑着說道,一隻手離開了方向盤,不老實地抓住了冷秋霜的一隻小手。
就會說好聽的,別鬧啦,專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