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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充滿着悲傷與痛楚的深情凝望着龍翊寒的背影一至消失,才轉過頭盯着龍靖熙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龍靖熙深沉幽冥的眼眸從她撲到他身上就沒離開過,看着她爲龍翊寒悲爲他痛,兩手攥得緊緊地,爲什麼她的深情不會爲他流露?爲什麼她看不到他的深情?爲什麼她的痛他的心也跟着痛?
見他沉默不語,淨藍深吸口氣,轉身就要走,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一黑,眼見就要傾倒下,龍靖熙倏地接住她倒下的身子,驚慌地叫道:“藍兒……”
淨藍緊閉着眼睛,臉色慘白,動也不動地躺在他的懷抱裡,憑他怎麼叫也叫不醒。他連忙抱起她,對着還沒有走散的守衛大叫:“快去找大夫到這裡,快啊!”
他飛快地跑進屋內,將她輕放在牀上,自己也坐上去,雙手對着她背後,爲她運功遼傷。一定是剛纔她撲到他身上被龍翊寒內力所傷。
藍兒,你千萬別有事,千萬別有事!如果你想愛龍翊寒你就愛吧,哥一定會成全你,只要你別出事。
他不斷地往她身上輸入內力,良久,她頭頂慢慢冒出煙,他再稍加點內力,直到她口中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他才慢慢回收內力,稍打坐了一會,纔將她慢慢地按下,平躺在牀上。
他坐在牀沿,抓着她的手,放到臉龐輕輕地着,嘴裡不斷在呢喃:“藍兒,別有事,都怪哥不好,千萬別有事……”
“蹬蹬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着,紅兒氣喘如牛的領着大夫走進來,後面還跟着剛回府的靖王爺與龍靖康。
“這到底怎麼回事?”靖王爺一來,威嚴的氣勢銳不可擋,虎目掃過衆人,然後走近牀邊。當看到淨藍灰白着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時,他衝動地一手抓起龍靖熙衣領,怒喝道:“你對藍兒做了什麼事,爲什麼她會弄成這樣?”
龍靖熙滿臉哀痛,像只木偶似的,對於靖王爺的怒火視若無睹,一心只想着回到牀沿,陪着她。
“爹,你別衝動,看看大夫怎麼說,現在藍兒才重要。”龍靖康抓住正他那隻正要往龍靖熙臉上揍下的拳頭,勸說道。
靖王爺狠狠地放開龍靖熙,繃緊着臉,再也沒有看他一眼,站在牀沿緊盯着牀上的淨藍。
大夫把着淨藍的脈搏,蹙緊了眉頭,他不敢判定是不是自己所測的對不對,說出來又怕靖王發怒,因爲他剛剛看到王爺臉上的怒容,現在心裡還怕怕的。
“大夫,藍兒怎麼了?”靖王爺催促着大夫,詢問情況。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是她…”大夫吱唔着,心裡盤算着該怎麼說呢。
“她怎麼了?”龍靖熙臉微白,撲上前抓住大夫的手急問道。
大夫從沒有見過如此失控的郡王,不敢有點動容了,他深吸口氣說道:“九小姐她有身孕了,已一個月多。”
乍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人頓時震驚的彈動不得。
“大夫,你有沒有測清楚?藍兒怎麼會有身孕,她…她…”是誰的骨肉?靖王爺不敢置信,他視線落在同樣震驚的龍靖熙身上,犀利地盯着他,怒吼道:“熙兒,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他震驚過後,心突然撕痛,手指慢慢地收緊。她,原來與他這麼親密了,連孩子都有了。那他算什麼?他的深情,他的守護,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爲了她嗎?
“不過……”大夫欲言又止,令衆人大爲緊張。
“藍兒怎麼了?”唯一鎮定的龍靖康擔憂地問道。千萬別再出什麼狀況,眼前兩位男人對於她懷孕已震驚成這副模樣,如果再有什麼差錯,他想靖王爺會不會成爲練把場。
“各位別擔心,九小姐身體暫時沒有什麼大礙,但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請宮中的御醫看看,因爲老夫發現他的身體似乎有股不明的暗流潛伏在裡面,這對胎兒對她也不好。”
“謝謝大夫,還有,請將今日的事情保密,不要往外傳,知道嗎?”龍靖康對大夫說道。
“是的,老夫先開幾貼補身子的藥方,讓九小姐補下身子。”大夫恭敬地回道。
“嗯!去吧,紅兒,你跟着大夫去。”龍靖康隨意地揮了揮手,並吩咐立在一邊愣住了的紅兒說。
“是!”紅兒趕緊福身與大夫退出去。
“熙兒,我要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靖王爺瞪着龍靖熙問道。
龍靖熙沒有理會他,自徑走到牀邊,靜靜地盯着淨藍蒼白的臉孔,沉聲道:“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會是誰的?”聽他這樣說,靖王爺豁然大怒,怒吼的聲音帶着哽咽的心痛道:“你以爲一句孩子不是你的就能卸罪嗎?她是你親妹妹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不是我妹妹。”龍靖熙拒絕承認。
“她怎麼不是,她是你蓉姨爲我生的女兒。”靖王爺堅決肯定。
“她不是,她是清姨生的女兒。”龍靖熙突然拋下枚炸彈。
“你…你是…說她是清荷生的女兒?”靖王爺震驚得結巴地問道。
今天已讓他承受了兩次打擊,怎麼熙兒又在他老弱的心臟裡再投枚炸彈呢?暈了,他真的要暈了,如果不是龍靖康眼明手快接住他,他真的要親親地面了。
“對,其實蓉姨她根本沒有懷孕,而她也不是難產而死,她們串通騙你的,蓉姨怕清姨生的女兒以後會在府裡不受歡迎,怕她們受委屈,所以讓清姨回去騙你說是蓉姨所生的孩子,這樣一來,你一定會疼愛清姨與藍兒的。我原以爲與你說蓉姨因難產而死,你會對她們母女更好,怎知你會打她們入冷宮呢?”龍靖熙清楚有力地把當時的情況陳述了一遍。
靖王爺震驚得不能言語,他一直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難怪清兒每次見到他都在躲閃他探測的目光。
“你會因爲藍兒不是你女兒而不再疼她嗎?”龍靖熙冷冷地問。
“當然不會,我答應過她,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好,她是我龍嘯天的女兒。”靖王爺毫不遲疑回答。
“那就好了!”龍靖熙滿意地點點頭。
“藍兒肚裡的孩子是誰的?”靖王爺與龍靖康彼此對望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暫時不能說,讓藍兒醒來再作決定。”他沉吟道。
“不管他是誰,敢傷害藍兒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他。”靖王爺虎目圓睜,怒吼道。“啪”聲拍着牀邊的梳妝檯,臺腳頓時深陷地面幾寸。
龍靖熙沒有理會他們,彎下身,溫柔地爲她拂開臉龐的秀髮,然後將被子扯上點。
靖王爺與龍靖康對看了眼,很有默契地轉身出了臥室。
“藍兒,你知道嗎?你做娘了,你肚子裡住着個孩子,一定要好起來,知道嗎?”他輕聲細語地對躺在牀上毫無所覺的淨藍訴說着。
無論淨藍最後的選擇是什麼,他都會守在她的身邊,守着她與她肚裡的孩子。
齊豫王府
夜。
風清月明,月影婆娑。
“爺,他們現在有行動了,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雲空立在案桌前,對案桌後沉思的龍翊寒說道。
“將嚴徵那裡收集回來的資料整理好,明天我上朝要用,叫蒼狼派人去緊盯龍昊陽。”龍翊寒玩把着手上的精巧玉兔子,像在念書似的冷冷吩咐雲空該要辦的事情:“月剎宮的前夜誰失手了?讓他自廢武功。風樓主最近似乎報少了情報,讓她將功補過,三日之內搜刮皇甫衛所以大大小小的事,還要附上與送劉愚想頭的作品。”
待雲空點頭示意聽到後,他又說:“打探到軒轅翼除了來天時參加宮宴外,他們還有什麼陰謀沒有去辦的?”
“回爺,明是爲尋燕晴公主,暗地其實在查探‘懸冰掌’的事情。”
“‘懸冰掌’?”龍翊寒暗吃一驚,“這不是失傳百年嗎?他爲何打探?”這個情敵他一定要弄走的,看着他心煩,最好是快快滾回家去。
“他在懷疑爺你練了此掌法。”
龍翊寒濃眉緊蹙,在案後站了起來,揹負着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月色,沉思片刻道:“你就向他放開消息,說我練的是‘懸冰掌’,看看他有什麼目的,最好讓他快滾回西域去。”
“是,雲空就去辦。”他對龍翊寒福福身,退出了書房。
夜深露重,月影嗚啼。
他看着手上的玉兔子,清麗絕美的容顏不由得浮現在腦裡,他口裡呢喃:“藍,爲什麼你不來向我解釋呢?都一天了,爲什麼還沒有見你的身影呢?難道你要拋下我嗎?”
回想昨天的情景,他知道事情一定有原因的,只是,藍爲什麼還沒有來找他呢?今天一整天都在宮裡忙着,還特別吩咐伊總管藍如果來了一定留住她,但她連影子都沒個。不行,他今晚一定要去找她,他受不了她的離開,更受不了她被別人擁進懷裡。
驀地,他感到心胸有股悶,慢慢擴散,似乎有上千只螞蟻在爬行、噬咬,腦裡不斷地閃過過往的各種畫面,而這些畫面清晰而深刻地印在腦裡,彷要將他腦裡最近的記憶洗刷掉般。
他身子慢慢蹲下,痛苦地捧着頭,咬緊牙關,情感與理智不斷地在對抗着。不,他不要想,他不要想起那些畫面。藍,你在哪裡?藍,你在哪裡?不,不要再想她,不能想。
痛,他的心很痛……
腦裡不段在催促他去找‘她’,這樣他的心就不會痛了。
“叩叩叩”
“寒,你在嗎?我是晴兒。”柔悅的嗓音在門外響起,他頓時像遇到救聲般,腳步踉蹌跑去打開門,當他看到門外身穿紅色絲緞裙的豔色女子,她笑顏燦爛,眨着嬌媚的雙眸,柔潤的紅脣,半露出雪白的時,一種久違的的感覺涌至心頭。
他們的視線激烈地交纏,充滿着原始的,像他們根本就是一體般,今天終於找到對方,的火花在他們之間剎時燃燒起來,他無法剋制自己,霍地將她擁進懷裡,尋找久違了的紅脣,兩人激狂的熱吻。
燕晴雙手緊緊地抱着他,地迴應着他,他們像是失了理智一樣,緊緊地攀附着對方,她的手熟練而快速地扯開他的衣服,摸索他的胸膛,嘴裡不斷地發出聲,“愛我,寒,要我,激烈地要我……”
他兩隻大手不失控地在她嬌美的身軀上探索,搓揉着她胸前兩,他體內有股燥動急需要釋放,他模抱起她走入房內,門也應聲而關上……
書房外的長廊處,有站立着一位目瞪口呆的女子,她怎麼也想不到會看到如此激烈的畫面,臉色剎白,雙手緊緊地握着,憤怒地瞪着房門,心底暗暗地做了個決定,霍地轉身跑走了。
我知道這兩天來大家都很心急看文,呵呵~~終於把文更新了,請親們原諒深藍,因爲前段時間睡不好,所以這兩天深藍補回了,更新才如此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