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到處找你,原來你在這裡啊?”紅兒操着大嗓門從門外衝進來,手裡還提着一籃點心。當她看到廳裡有個站了一個渾身散發着邪氣的男人時,她尖叫起來,丟下手上的籃子,跑到淨藍前面,雙手張開,驚恐地說:“你——你想做什麼?不要傷害我家小姐。”
龍翊寒冷笑,他擡手往嘴脣抺了下,跨上前,把紅兒扯開,紅兒隨即退後幾步,啪聲腰部撞在桌角,她痛苦地彎低身子。
龍翊寒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淨藍的下巴,指腹在她紅腫的脣瓣來回地撫着,黑幽幽的眼瞳閃過嗜血的光芒,冷然道:“你膽子很大!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不准你逆着我。”
“你有健忘證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是我自己的,誰也不能主宰我的命運。”淨藍用力拍開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冷嘲道。
她很想起來去看看紅兒怎樣?這個男人真該死,一點憐香惜玉的風度也沒有,紅兒這麼嬌小,被他如此大力扯開撞到桌上一定很痛了。
“是嗎?就從你剛剛的反應來說,你明明是我的碰觸,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你少自以爲是,那是一種生理反應,如果剛纔不是你而是別人,我也一樣會。”淨藍見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內心一陣慌亂,故作滿不在乎地說。
龍翊寒臉色猝然陰鷙,語氣森冷道:“你意思是說誰都可以這樣對你?”只要想到她讓別的男人做剛纔他做的事情,他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這該死的女人,竟敢挑戰他的權威,霍地抓起起她。
“你想幹什麼?快放開小姐!”紅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在龍翊寒身後揮拳打向他的身體。
龍翊寒身形一閃,伸手往紅兒的肩膀一拍,紅兒馬上癱軟在地上。
“你對紅兒做了什麼?你放開我。”淨藍看到紅兒癱倒在地上,她掙扎着要上前看紅兒。
“我要你知道逆我的代價。”他一手抱起她往屏風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淨藍在他懷裡掙扎着。
龍翊寒將她丟在牀上,身體隨即壓住她的,將她雙手舉過頭,俯頭吻住她的櫻脣,霸道地侵入她的口中強逼她迴應他的熱情。
“放開我!”淨藍在他身下掙扎着,然而他的吻,他的舌,他的氣息竄入口中讓她心一陣慌亂。
龍翊寒根本不現會她的抗拒,雙手狂掠地探入她衣內,罩住她的,恣意狂狷地揉搓着。
“這就是你逆我的代價。”
“刷”的一聲,龍翊寒將她的衣服用力扯裂,上身雪白的凝脂祼露在他眼前,他眼眸一暗,邪魅的臉孔旋即欺上,埋進她雪白的脯間。
“不要!”她雙手被他制住,無力抵抗,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地滑落嬌顏。
龍翊寒灼燙的脣含住她綻立的粉紅色,柔吮着,而他的手往她下腹緩緩地探去,感覺到他的手撫過她的肌膚讓心狂顫,他的手一路直下她的女性花園。
淨藍倒吸口氣,感覺到他大手伸進褻褲裡,食指揉着她的,令她下腹。她好想抗拒,但腦裡卻一片空白——
忽地,他停下手中的動作,脣饒過對她胸前的折磨。他兩手撐在她身兩側,薄脣抿起一抹邪惡的笑意,邪魅的俊臉湊在她白嫩的耳朵冷洌地警告:“記住,這就是懲罰,永遠都不準逆許我。”
一股強烈的屈辱讓她想要反駁他:“你又不是我的誰,爲什麼要聽你的?”
“你想再測試我的忍耐度?”他以食指點住她的脣,冷森森地問。
好吧,時務者爲俊傑,今天又讓你佔了上風,淨藍嗔惱地撇開臉,不想看他了。她沒有自虐傾向,從今天開始,她要將他從她心底連根拔起,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的心根本沒有她的位置,枉費自己這兩天思他若狂。
龍翊寒板正她的肩,逼她臉向着他,囂狂地命令着:“在我面前不許把後腦對着我。”
淨藍抿嘴,怒憤地看着他,現在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當時怎麼會對這個如此霸道的男人動心呢?一定是自己當時鬼迷心竅了,她沮喪地想着。
“有聽到我的問話嗎?”看到她心不在然的樣子,他再重問一次。
淨藍緊閉眼,深深在吸了口氣,再睜開時,眸裡已平靜無波,淡應:“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其實很痛苦,爲什麼自己會愛上他?對於他剛纔無情的對待,她迅時心涼了,他把她看作隨便的妓女吧,不然不會這樣對她的。
龍翊寒因她這一問,狠狠地愣住!是啊,爲什麼要這樣待她呢?爲什麼自己會聽到她會有別的男人他有股殺人的衝動?不可否認的,眼前的她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模樣,的確讓他心動——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好一會,才抓起她的右腳,淨藍一縮,不讓他碰觸,警戒地看着他:“你又想做什麼?”
“你說呢?”他曖昧地往她身上緊盯,瞳孔收縮。
淨藍一驚,以爲他又要對她亂來,想爬起逃開,誰知一動,她痛苦口地抓住腳踝,俏臉攏皺,似乎很痛苦。
“你怎麼了?”他心微驚,快速地抓起她的右腳,脫掉她的繡鞋,“別動!讓我看看。”
他輕揉搓拉弄她的小腳,他溫熱的觸碰讓她心慌亂,想抽回腳,卻疼得她無法如願!
“痛——好痛——啊——別弄了——啊——”他突地一拉,疼得她大叫出來。
天哪!這種痛像侵入骨髓一樣,折磨死她了,她擰着眉喊道:“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龍翊寒沒有理會她的鬼叫,自徑運行內功在她的玉踝上輕柔,掌心緩緩地朝她紅腫瘀青的地方打入內力,慢慢消散她帝痛。
痛終於消失了,她可以鬆口氣了,哪知道龍翊寒似乎並不甘願就這樣放過她,開始在她的腳背輕輕地,一股酥麻從腳竄上,讓她不已,“你——你又想做什麼——”
“竟有女人的腳是這麼性感!這就是所謂的金蓮嗎?”聲音微沙啞地說着,然後輕柔地來回,低頭她的小趾,舌尖在那趾間挑逗——
天哪!他居然將她的裙往上撩,愈撩愈高,脣完趾緩緩往上,他的手慢慢往上探,突地竄入她腿間,指尖像有魔法似的,讓她渾身酥軟無力,她本能的想併攏雙腿,卻給他按住了。
“龍翊寒,你不要亂來,一會我大哥回來定不放過你。”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龍靖熙出現,只要能趕走這個惡魔,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如果讓他再如此下去,她真的會與他一起墮落。
龍翊寒倏地欺壓上來,將她再度壓倒在牀上,扣住她想要掙扎的雙手。
“別再質疑我的話,不論你與龍靖熙是何關係,從今開始,你最好與他保持距離。”他在她耳畔陰森地警告。
“爲什麼?他是我大哥,這關係是剪不斷的。”
“是嗎?”他冷森森地盯着她看,脣邊勾起一抺詭異的笑。
淨藍只感覺得背脊慄寒,眼前的他宛如只嗜血的大野狼,隨時能把尤如小綿羊的自己吃下肚。她嘴角不由得掀起抺苦笑,在他面前她居然會覺得自己是隻小綿羊。
她十指緊握,藉以找回自己的戰鬥力量,她不能一直讓他打壓自己,這種感覺她一點也不喜歡,“你想怎樣?”她強裝冷靜地問。
“我想怎樣?”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祼露的上身遊移着,經過的地方像股電流,剌激她的感官,讓她身體一陣酥麻,她全身無力,屈強的她眼底閃過抺鄙視直視着眼前的惡魔,譏笑道:“真卑鄙!每次都用這招,這與那些土匪強盜有什麼不同。”
“哦!那你說說,我應該要何種方法讓你屈服於我。”他低沉的嗓音中隱藏着一絲興味,他倒想聽聽她會辯出什麼藉口來爲自己解圍。大手來到她胸前兩朵粉紅花蕾輕捏着,讓她不由地輕聲低吟。
“想要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地跟着你,你必須先征服她的心,就算你得到她的身體又如何,她的思想也一讓會爲別人而浮動。”
“我已得到你身體了。”
“那又如何,你只不過是第一個而已,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別人。”而且你也不是我靈魂的第一個男人,也許不是最後一個,最後兩句是在心裡補說的。
“那個別人會是龍靖熙嗎?”他陰森地問道。
“他纔不像你這麼卑鄙!他是在這裡對我最好的人。”想起黑風寨他來找到自己那一幕,她知道龍靖熙是真心關心自己的。
“很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他是怎樣對你好,不過,你要記住,你身體是我的,如讓我發現你敢違揹我的命令,占上你的男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他突停下折磨她身子的手,低沉的聲音透着殘酷地警告。
她清澈的眸子裡閃過光芒,他這樣說會是在乎她嗎?她壓下幾乎要跳出來的激動,小心地探問:“你是在乎我嗎?”
“在乎?”他嗤之以鼻,他龍翊寒從沒有在乎過任何人,何況是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只是只棋子,他眸色一暗,玩味道:“你想我在乎你嗎?還是你已愛我上了?”
“愛你上?哈哈~~有可能嗎?我又不是白癡。”她誇張的大笑,故意嫌惡的撇撇脣。她已是個白癡了,因爲她真的愛上了他,但她不會承認的,她絕對不會承認的!
“會的,你會愛上我的。”他自信地宣告,幽黑的眸子閃爍着狩獵的快意,征服她,讓他體內那頭征服野獸蠢蠢欲動,這種感覺好久不曾出現了。
“不,我不會愛上你的。”話是對他說的,其實她是提醒自己,是要將他驅逐出心底了。
“會的,我會讓你愛上我!”他手來到她心臟,感覺到她急速跌動,嘴角掀起抹魅惑的邪笑,“你最好要好好守住這顆心,一旦是我的,我絕不會還回。”
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拍掉他的大手,烏黑的眸子閃着堅定的光芒,挑釁道:“我不會的,倒是你,千萬別愛上我,不然,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愛!他的人生中這個字根本不存在,而且從來不屑。
這女人竟敢邀脅他,哈哈~~不過有意思!他想,看來未來這段日子不會覺得悶了。
“既然你這麼肯定不會愛上我,不如我們就做個約定。”他嘴角勾起一抺的微笑,神色詭異地看着她道。
淨藍趁他手放開她時,連忙用絲被將自己緊緊裹住,狐疑地問:“什麼約定?”他不會又耍什麼計謀好讓她跳進去吧?
“如果你愛上了我,你就要做我一輩子的奴隸,任我差遣。”
“如果我沒有愛上你,而你愛上我呢?那我要你一生一世也只能屬於我的,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
她已愛上他了,爲了自己的將來,這個遊戲可以放手一博,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好處也是她,呵呵~~~但她不會失敗的,她一定要讓他愛上她。
“好!我勇敢的女孩!希望你說到做到。”說罷,低頭在她玫瑰般的脣瓣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