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這就是特麼的總統套啊?好傢伙,兩進兩出,兩個電視,兩大衛生間,還有特麼的一個廚房?!”
聽着黃小北幾人一進房間就大呼小叫的聲音,幫他們打開房門的那位東皇酒店女性工作人員,很是尷尬的低頭笑着。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黃小北幾人坐着觀光電梯來到了東皇酒店三十八層的客房區,剛一打開酒店爲他們準備的總統套間,黃小北幾人就發出了讚歎的聲音,然後一股腦的擠了進去。
有的一進屋就直接撲在了大牀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抱着柔軟的枕頭哼哼唧唧道,“老衛我終於又能睡這種舒服的大牀了。”
有的故作高雅的跑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美景道,“哎呀,這窗外的景色甚是美麗啊,此情此景,本特派員也想吟詩一首,嗯,牀前明月光,玻璃好上霜。”
還有的正在對餐桌上那瓶贈送的紅酒咽吐沫,更有一個剛進屋就直接捂着屁股衝進了廁所,在廁所裡叮鈴哐當的解決着個人的生理問題。
嗯,這一幕,也全都落在了東皇酒店那位女服務員的眼中,搞得服務員小姐姐漂亮的臉蛋上爬滿了黑線。
瞧着這不讓人省心的五個傢伙,卡爾嘆了口氣,隨即轉身,微笑的對那位服務員小姐姐道,“這裡交給我就好,麻煩您了。”
望着卡爾那足可以迷倒一切少女的英俊五官,這名模樣秀麗的服務員小姐姐不禁俏臉羞紅,有些拘謹的將手中的房卡交到了卡爾的手上道,“不客氣的先生,另外先生,您,您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聯繫我,我就在這一層工作。”
卡爾禮貌彎腰,“我的榮幸。”
————————
走進裝修豪華,頗具歐式氣息的總統套房內,卡爾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行李箱,從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一一掃過。
不論是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落地窗,還是那兩張能睡三個人的大牀,以及桌子上擺放的一些小型藝術品,環視一週後,卡爾微笑的坐在了主廳舒適柔軟的紅木沙發上,翹起一條腿道,“不錯,這裡的環境很好,很適合我們休息。”
黃小北站在落地窗前,高雅的看着整座城市的風景,可沒用一會兒,特派員就把自己那張大臉貼在了玻璃上,嘖嘖讚歎道,“道爺那幾千萬真是沒白花啊,人家東皇居然一口氣給了咋們四間總統套外加一個標準間,要知道跟咋們一塊兒來的王董事長才分到了兩個總統套呢。”
老衛在主廳的牀上打着滾道,“畢竟咋們也是半個東道主,待遇必須得好,哎呀這牀真舒服,好久沒睡到這麼爽的牀了。”
唐僧扯着嗓子大喊,“哎,那個李志飛,你別把廁所拉的太臭,小心老子揍你。”
“知,知道了。”
就像黃特派員說的那樣,這一次東皇大酒店確實給了他們很好的待遇,光是四間總統套外加五間豪華大牀房就可以看出來了。
在東皇酒店給的四間總統套裡,道爺和六爺住一間,沒辦法,領導,所以說這種資產階級可恨就可恨在了這裡。
大小姐和倩倩分到了單獨的一間,沒辦法,女孩子嗎,五爺七爺也帶着清轟幫的十幾位大哥們勉強擠一擠剩下的屋子,而到了最後的黃小北六個人,居然還剩了一間總統套,外加一間豪華大牀,可見東皇酒店對他們的照顧。
但這也說到了點子上,雖說黃小北他們六個人目前還剩了兩間房,可這也就代表着,必須得分出去一個或者是兩個去住豪華大牀。
當然,要是換了以往,黃小北這幾個天天住地下室宿舍的貨,肯定得拼命去搶豪華大牀房,可現在嗎.......
瞧着柔軟舒適的大牀,裝修的金碧輝煌猶如皇宮一般的總統套,尤其是主廳臥室的兩張大牀都正對着落地窗,躺在牀上就能看到外面的藍天白雲,到了晚上,景色肯定更加優美,那所謂的豪華大牀房跟這裡一比,簡直就是貧民窟啊有木有!
面對奢華的總統套所帶來的致命吸引力,黃小北幾人暗暗點頭,準備玩點套路了。
摳了摳耳朵,只見黃小北背手走到主廳,輕咳一聲道,“那個什麼,這間總統套大是大,舒服也舒服,但咋們六個人住在這裡還是稍微擠了點,不過好在人家還多給了一間,這樣吧,我提議分出去倆個去住大牀房,嗯,你們覺得誰出去比較好?”說完,黃小北朝自己的兩個隊友投去了賊眉鼠眼般的暗示。
心領神會的老衛,當即把枕頭從自己臉上拿開,坐在牀邊,咳咳嗽嗽道,“那個,我覺得,我覺得現在應該是發揚風格的時候了,就是不知道誰願意發揚這個風格,要知道這個時候肯主動站出來的人,肯定是一位偉大無私的領導,願意捨己爲人,願意犧牲自己讓他的屬下幸福。哎呀,也不知道這人是誰。”
說着,老衛賊兮兮的轉了轉眼珠子。
坐在沙發上,卡爾就這麼笑眯眯的看着這幾個人玩套路,他也猜到這幾個貨想把他排擠出來,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黃小北趕緊道,“別說我們不夠意思哈,李志飛那個傻子不用走了,留在這兒伺候我們,你可以自己一個人享受美好的大牀房了。”
卡爾還能說什麼?
這些王八蛋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啦,他再賴下去,這羣人搞不好就要和他拼命了。
“好吧,那我就一個人孤獨地去享受美妙的大牀房了,但我還是有幾句話想叮囑一下大家,我希望.......”
“毛子兄弟來來來,咋們四個人正好乾一鍋撲克,哎哎哎,抽牌,誰抽到同樣花色的牌,誰就跟誰一夥,那個李志飛啊,你特麼給老子快着點,一會兒我們玩炸金花,你小子趕緊過來發牌。”
瞧着那四個混蛋,已經脫了鞋坐在牀上,拿着撲克圍成一團的模樣,卡爾那雙淺藍色的瞳孔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這些傢伙連裝都懶得裝嗎.......起碼等他走了再玩不行嗎?
卡爾苦苦的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太陽鏡鏡框道,“學長,你們可以玩,但我還是那句話,掌握好度。”
“倆三,有要的嗎?”
卡爾的雙眉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宴會是今天晚上八點,我們提前二十分鐘就要下樓,到時候我會上來通知大家,另外也希望大家把廚師服都穿好,晚上要照相,還有記者採訪。”
“你特麼想什麼呢?倆三還想跑啊?看着老子的,倆四!”
卡爾盯着那四個混蛋看了很久。
“另外記者採訪的時候,希望大家儘量少開口,還有打牌可以,喝酒就算了吧,不要已一種醉醺醺的狀態呈現給我們的記者朋友們,尤其是小安你。”
“毛子兄弟,毛子兄弟,給我來個單,我馬上就能跑。”
“哎哎哎,你特麼怎麼還帶說話的啊?!”
“我特麼說話怎麼了,你特麼還偷牌呢我說什麼了!”
“誰特麼偷牌了?誰特麼偷牌了?!你特麼把話給老子說清楚的!”
嘆息一聲,卡爾轉身離開,心裡很是無奈的想着,自己還真是有些管不住這幾個混蛋啊。
不過臨走之前,卡爾也順帶把那瓶紅酒拿走,順便還體貼的幫裡面那四個賭鬼把門關上。
站在緊閉的房門前,聽着裡面嗚哇亂叫什麼“我偷牌?我要是偷牌我二叔立馬就死的”聲音,卡爾又是一嘆,然後轉身,微笑的看向了身後的羅文。
“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