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她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秦桑心裡緊張起來,難道紀巖要出事?
“未來東部戰區司令員,紀巖!老霸氣了!”放下照片,嚴玉琴激動地搖着她的肩膀,“你不會是因爲這個才嫁的吧?”
她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呢?重生的果然不一樣,各種碾壓她這個穿越的。
秦桑被晃得頭暈,還是問道,“司令員?很厲害嗎?”不是說軍長是最高級別的長官?司令員又是什麼?
“喂喂,你這個反應我就不開心了!”好像是看到朋友圈裡,別人隨隨便便發了個法拉利,還得配上文字,這是我家最差的一輛車……裝逼都裝得清新脫俗!
“我是真的不知道。”秦桑搖搖頭,“我只知道他混得不會太差,不知道他做什麼的。”
“那你是踩****運了?”
“強烈建議你換個說法。”由於兩人的動靜太大,把毛毛都給吵醒了,秦桑過去抱起孩子,邊哄邊說道,“司令員是什麼,你說軍長我還清楚點。”
“咳咳,今天就由我就來給你科普一下。”嚴玉琴拍着胸脯,看似十分正經,“全國現在有七個軍區,五個戰區,東部戰區主要集中在M市附近,所謂戰區司令員,就是一個戰區的最高指揮官,級別比軍長都大……這樣你清楚了?”
“這麼厲害?”本來秦桑覺得他當上軍長都夠強悍了,想不到紀巖比她認爲的還要強悍,“可是這個世界,跟你穿越來的那個世界不是不一樣嗎?”
前世紀巖有宋家在身後撐腰,當到什麼位置都有可能,這次會變成什麼樣的都還不知道呢。
“哎呦,你樂觀地想一想好不好?”嚴玉琴聳聳肩,拍着秦桑的肩膀說道,“我覺得不會差到哪去的,司令夫人~”說完,還給秦桑拋了個媚眼。
“感覺像是有人告訴我,將來可能中五百萬一樣。”秦桑搖搖頭,“還是別打趣我了。”
“我是認真的,你不相信我啊?”這比中五百萬高級多了。
“紀巖坐到什麼位置是他的本事,現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秦桑想到上次做的那個夢,心裡有些酸酸的,“那他前世娶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不知道,擺渡上沒寫!”這個她怎麼可能查得到?
“……”算了,反正秦桑也不指望完全靠紀巖養着,能像前世那樣當個司令員固然好,可如果不能,她也不強求,她呼出一口氣,“你老公呢?他是什麼職位?”
“他就沒那麼厲害了。”嚴玉琴轉着眼珠子,臉上卻有些小得意,“他就最後幾年當了軍長,咱們比較低調。”
秦桑微微挑眉,陰陽怪氣地說道,“哦……低調的軍長夫人?”
“小樣兒~還挺會記仇。”嚴玉琴翹起二郎腿,“不說這些了,我今天找你,是準備談一談服裝的事,你接下來有什麼規劃嗎?”
“我本來的規劃是踏踏實實地做兩年,把廠子做大了,再去S市發展。”那時候她也差不多畢業了,服裝行業要做起來,肯定要日積月累的。
嚴玉琴點點頭,“挺有想法。”S市離M市也近,就算紀巖後面調過去了,也不會離得太遠。
“不過你要是能加入,我這邊肯定要改策略了。”
“哎呦,我還沒開始工作,就算計上我了?能不這麼刻苦嗎?”嚴玉琴倒在身後的大牀上,擺了一個貴妃醉臥的姿勢,眨着眼睛說道,“我剛回來,總得讓我先休息休息吧。”
“正好下午我有課,那就等上完課再說。”
“就一個下午啊?”嚴玉琴輕輕嘆氣,“我得去跟其他軍嫂打聲招呼,她們估計晚點就會過來敲門了,晚上還要給小良良準備好吃的,一個下午哪夠?”宮君良知道她回來,已經聲明這幾天晚上都要回家,她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
“……”說的也是,反正這些事不着急,“那我們過幾天再商量吧。”
“這還差不多。”
嚴玉琴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就在大家以爲她已經過世的時候又突然回來了,一時間軍區裡面議論紛紛,不過好在她的人緣不錯,所以大家對於她的說辭也深信不疑。
“真是太好了。”謝詩涵抹着眼淚,“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在的那段時間,宮隊長可吃了不少苦。”
“他一直在找我嗎?”提起這個,嚴玉琴就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也不是她願意的。
她想到昨天宮梵吃飯的時候一直盯着她,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的媽媽還在不在……此時聽見謝詩涵的話,嚴玉琴不禁心疼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找了你近一年,到處登報紙,後來才消停的。”之前在軍區的時候,謝詩涵與她的關係最好,所以也對她最爲惋惜,“不過現在好了,你回來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患難見真情,嚴玉琴很是感慨地點着頭,“嗯。”
晚上睡覺的時候,宮君良先把兒子關到他自己的房間,然後纔過來抱住嚴玉琴,“昨天兒子要跟我們擠着睡,都沒有時間好好說話。”
嚴玉琴正忙着泡腳,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說什麼呀?”
宮君良將她摟緊了一些,拿下巴蹭着她的腦袋,“玉琴,別再離開了。”他可以承受一次,卻無法承受第二次,既然要他失去,又爲什麼要他擁有呢?
“嗯,我說過了,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這次只是意外。”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離開他,一開始嚴玉琴也許是奔着報恩,或者是一些不純的動機嫁給他的,但是後來,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
他們從相敬如賓,到相濡以沫,用的時間並不長。
嚴玉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這些年辛苦你了。”
她淺色的眼眸似乎隱藏着魔力,裡面有着萬種風情,每一種都足以令他淪陷。
宮君良已經太久沒碰過她,但是那些入骨的感覺還留在他的腦子裡,他們默契地撕扯着對方的衣服,彷彿是想用這樣的辦法,來表達長時間的思念,每一寸肌膚,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兩人動作的變得炙-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