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合法夫妻,開個房怎麼過分了?”秦桑得意地揚起下巴,將手裡的花放下,摸了下肚子說道,“有點餓,還是先去吃飯吧?”
“……”
吃完飯之後,秦桑將自己的行李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拿到隔壁的房間,還沒等她把東西放好,自己的細腰就被人抱住了,一個吻落在後頸的地方,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帶着思念,“想我嗎?
“嗯。”分開的那段時間,她每天睜開眼都希望能看到對方的面容,只可惜,一次也沒有。
“秦桑……我有件事要先跟你說清楚。”紀巖把人抱到牀邊坐下,伸手撫摸着她絕美的臉頰,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層,“其實我……”
“噓。”秦桑將自己的食指放在嘴巴前面,示意他先別出聲,然後直接把人推倒在牀上,見對方有些無措,脣瓣的笑容加深了一些,接着她伸出舌頭,輕輕在他嘴邊舔了一下,瀲灩的秋水眸子彷彿能把人的魂魄都勾出來,“嚇着了?”
“你別這樣……”紀岩心髒一陣不平,他太長時間沒有釋放,這個時候可是一點就炸的。
她像條蛇一樣纏着紀巖的身子,吐氣如蘭,“怎麼樣?”
男人微微擡起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真的?”秦桑對上他漆黑的眸子,欺身上去,兩人的鼻尖觸得極進,聲音邪肆,“想要嗎?”
“別亂摸……”紀巖差點從牀上彈起來,她知道這是在玩火嗎?
“我負責。”她勾起脣角,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然後滿意地眯起眸子,拉開他的衣服,把手伸進去,摸着對方硬邦邦的腹肌,“不過……在開始之前,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什麼?”除了秦桑的手指,他已經無法感受到其他的東西,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麼解決的?”
她在拷問他嗎?
不知道爲什麼,紀巖突然有這樣的感覺,秦桑好像是在對他進行嚴刑拷打,他想翻身把人壓住,對方卻用盡力氣騎在他身上,紅脣微啓,“這麼急着起來,難道是被我說中了?”
“沒有……”不管是秦桑說的是哪件事,他都沒有做,紀巖的眼睛重新恢復清明,漆黑的眸子散發着吞噬的光芒,喉結上下滾動,“只有你。”
能讓他動心的,能讓他剋制不住的,從來都只有秦桑,無法再壓抑生理和心理上的摧殘,紀巖反過來將人壓在被子上,咬住她柔嫩的脣瓣,“……說好了,你負責。”
分開得太久,上次礙於身上有傷,又是在醫院,如今火力全開,紀巖已經等不及了,瞬間就進入狀態。
秦桑卻還是想逃開,故意不讓他進來,伸出食指,在紀巖的心口划着圈,眼波流轉間,盡是勾魂攝魄的美麗,“紀隊長,你勾勾手指,應該很多女人想爬上你的牀,難道你沒有心動過?”
“沒有。”紀巖覺得他快爆炸了,可對方卻不緊不慢,似乎是在故意折磨她,秦桑一定是生氣了,因爲白雪的事情,他抱住對方的身子,想緩解一下身上的感受,“我的眼裡,只能看到你。”
我的心裡,也只住着你一個人,別人再好,也無法替代。
“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變心了,千萬別再碰我……”秦桑抱着他的後背,聽說男人在牀上的話是最不可信的,但是因爲對方是紀巖,他爲了自己心煩意亂的同時,她也痛苦着,糾結着,猶豫着要不要相信他,他們太不安定了,所以她才覺得害怕,她想打電話去質問,卻又怕得出的結果不盡人意。
“秦桑……”紀巖蹭着她的臉頰,似乎是想緊緊和她地相連在一起,“我沒有證據,所以管不了別人怎麼說,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一開始,紀巖還以爲自己冤枉了白雪,但是現在她顯然要針對自己,而且還讓秦桑誤會了……絕不能輕易饒恕!
聽他近乎是懇求的語氣,秦桑決定賭一把,即使兩人分隔甚遠,可他仍舊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紀巖,手指撫過他的短髮,“白雪長得漂亮嗎?聽說跟我很像?”
“你連這個都知道?”紀岩心裡,暗暗又給肖崇毅記了一筆賬。
“就是因爲有名有姓,我才需要警惕啊。”如果真是捕風捉影的事情,秦桑倒也不至於太傷神,但是白雪這個人,前世的名聲就不大好,能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手段能單純到哪裡去?
“你就是你,別人沒資格跟你比。”紀巖捏着她的下巴,在紅脣上輕輕啃了一口,然後就彷彿停不下來一樣,肆意地找到自己喜歡的位置下嘴,秦桑是獨一無二的,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再出現另一個她,白雪不過是件假冒僞劣。
“當你餓極的時候,哪裡管得着面前是饅頭還是白粥?”男人可是下半身生物,保不齊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你以爲我在部隊裡花天酒地嗎?”紀巖握着她的手,讓她把掌心貼在自己的心口,漆黑的眸子裡透着慍怒,“我每天除了訓練,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都在想着早點來見你,如果我有多餘的時間用來調情,那也應該是你,不是別人。”
他連跟秦桑在一起的時間都覺得少,怎麼會想浪費在別人身上?
“既然如此,這一個月一來,你怎麼不找機會跟我解釋?”就是因爲紀巖知道了,卻沒有要辯解的意思,所以她纔有些擔心。
“最近太忙了,等我知道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傳開了,今天本來是打算當面跟你解釋的。”結果沒等他開口,秦桑就先拷問上了。
“你自己的新聞,你居然到最後才知道?”活該被人傳謠言,秦桑扶着紀巖的肩膀坐起來,手掌撐在牀上,“這麼說你是受了委屈,來我這裡求安慰?”
“可以嗎?媳婦?”他快憋壞了,像只大型犬一樣,對着秦桑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