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紀巖似乎想到了什麼,脣邊已經掛上一抹笑容。
“有沒有記者去你們那採訪啥的?”
現在雖然沒有那麼多喪心病狂的記者,但是八卦總是通用的,總有幾家報社會感興趣吧?她爲了防止報社認出她的筆跡,還特意去找了個打字的地方,大費周章的,沒點回報怎麼行?
“沒有。”想不到那些記者是秦桑招來的,紀巖抖了一下眉毛,看來真的不能招惹自己的小妻子。
“沒有!”情急之下,秦桑直接光着身子坐起來,迫切地望着他,“一個也沒有?是不是你沒看到?”
看到她這個樣子,紀巖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些許,秦桑才發現不對,直接用手卡住他的脖子,象徵性地壓了壓,“好啊,你又騙我!”
“你要謀殺親夫啊。”紀巖看着她那兩個挺立的白團子在面前晃來晃去,甚至還能看到他剛咬過的痕跡,眼睛隱隱發紅。
“我纔不要大騙子做我的丈夫,你每次都騙我……啊!”沒一會兒,秦桑又重新被壓倒在牀上,接着一條腿被擡了起來。
紀巖臉上帶着邪笑,瞅準機會直接進去,“那我建議你,先jian後殺。”
“啊!你放開我……我不要了,臭流-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到底是誰要先jian後殺啊!秦桑直接張嘴,咬上他的肩頭,結果只是換來更猛烈的進攻。
“你想咬死我?”紀巖略爲狹長的眼眸垂下,啞着聲音在她耳邊道,“咬肩膀是咬不死的,有本事對着脖子咬。”
“你以爲我不敢嗎?”秦桑抱着他的脖子就要咬下去,但是臨到頭又下不了口,只能輕輕啃了一下,然後她看到對方的喉結動了動,那麼用力。
突然覺得很性-感……怎麼辦?
……連續做了兩次,時間又久,秦桑有些體力不支,紀巖只好抱着她去浴室沖澡。
“上次你說要我參加一個活動,那是什麼?”兩人一起洗,秦桑趕緊講些正經的話題,省的又“惹禍上身”。
“下個月一號,有個家屬座談會,你得出席。”
“座談會?幹什麼用的?”聽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聽講座……今年似乎還有表演。”
“……我要提前準備什麼東西嗎?”
“你把人準備好就行了。”紀巖看手裡的水流過她的身子,某處又擡頭了。
“嗯,我洗完了,你慢慢洗。”秦桑怕他殺過來,隨便擦了兩下身子,套上衣服出去了,沒注意自己把一樣東西也帶下來,掉在地上。
回牀上沒多久,她就看到紀巖裹着一條毛巾進來了,視線根本沒辦法從他身上移開,“你怎麼……什麼都沒穿?”
這肩膀,這腰,這大長腿……
“你把我的褲子弄掉了。”紀巖默默地從衣櫃裡翻出一條新的,然後把腰間的毛巾扯掉。
“啊!”秦桑短促地叫了一聲,連忙別過腦袋,雖然同房了很多次,但是她沒認真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洗澡的時候也是儘量避開。
——但是剛剛匆匆一瞥,似乎看到他柔韌的窄腰下,屁股居然還挺翹?
額,自己的關注點怎麼越來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