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俞心悅就早早地起了牀。
選衣服,化妝。
她還沒有忘記,昨天晚上莫東修說過,今天要帶着她去不對去漸漸他的那些戰士們。
身爲長官的老婆,俞心悅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不能給莫東修丟了份兒。
但是她嫁給莫東修的這三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像別人正常的已婚婦女一樣,選購一些大方體面的衣服。
反正老公不在身邊,反正老公和沒存在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俞心悅的衣服,全都是青春洋溢的少女款。
這一套不行,太暴露了,不夠莊重。
這一套也不行,太嬌嫩了,穿出去就像是莫東修的女兒一樣。
這一套……這麼叛逆風的衣服還是不要出現在軍營這種地方……
俞心悅站在衣櫃前面犯了難。
直到莫東修醒來,她還在穿着睡衣看着一整個櫃子裡面的衣服發愁。
男人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她無比惆悵的背影。
莫東修無奈地笑了笑,從身後抱住她,順便將雙手伸到俞心悅胸前的兩團柔軟之上,輕輕地揉捏,“想什麼呢?”
俞心悅無比地惆悵,“我選不好今天的衣服。”
男人的大手乾燥溫暖,帶着灼熱的溫度,在她的胸前包裹着的感覺,倒是讓她很受用。
俞心悅嗔怪地抿脣,“流氓。”
莫東修對她的話,全盤皆收,“對自己的妻子流氓,我覺得是天經地義的。”
“只是去和大家見個面而已,用不着多麼正式,你怎麼舒服怎麼穿。”
莫東修淡淡地笑了笑,將腦袋放在俞心悅的肩膀上,輕輕地親吻着她的耳垂,“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趁着現在時間還早,再做點什麼運動。”
“一邊運動一邊想,今天到底穿什麼,怎麼樣?”
俞心悅:“……”
“你別想騙我繼續和你上牀!”
自從開了葷,這個男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地,每天晚上要個不停。
這已經連着三天晚上沒有讓她好好睡覺了,現在一大早又要來!?
他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都不會累的麼?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麼?
她覺得她這塊地,早晚要被莫東修這頭不知疲倦的牛給耕壞了!
說什麼男人都是要休息的,說什麼男人不能每天都做。
都是放屁!
在莫東修這種禁慾了將近三十年的男人面前,這些都是浮雲好麼!
想到這裡,她伸出手去,將男人扣在她胸前的雙手拿開,“你別想套路我。”
“做飯去。”
他做飯比她做飯好吃,她就坐享其成,理所當然地讓他去做飯了。
莫東修無奈地笑了笑,“你不讓我吃飽,我怎麼讓你吃飽!?”
俞心悅:“……”
哪來的這些歪理?
看着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莫東修無奈地笑了笑,心知她對今天的見面,是真的緊張,所以便也不再逗她了。
他淡淡地笑了笑,起身,“我去做早飯,你慢慢選。”
“對了,我覺得,如果你實在是選不好的話,可以穿着工作服過去。”
“一來呢,顯示你是敬業的女人,二來,可以掩蓋你身材的不足。”
俞心悅:“……”
她身材怎麼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