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景冽的帶領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慕青黎的別墅,向着青花大街和星雲路交叉的路口的方向去了。
坐在房車裡面,半夏被容景冽抱着,一臉不耐地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她一邊看着,一邊偷偷地用眼睛偷瞄自己手腕上面的手錶。
這手錶是在日本的時候向言軒特地爲這兩個小包子定做的。
兩個小包子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戴着一塊,能夠隨時隨地看到對方的位置。
而現在,半夏手腕上的那塊手錶上面,兩個發光的小圓點,已經越靠越近了。
半夏板着臉,心裡面卻也是歡喜的。
沒想到自家的爹地,居然這麼聰明。
她只是突發奇想地找了幾張有關聯的塔羅牌,想要試試這個男人的。
卻不料,他直接猜出來了她知道款冬失蹤的隱情,還猜出來了款冬藏身的地方。
難道這就是父女之間的心有靈犀?
不不不。
小公主默默地拍了拍腦門,趕走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誰要和他心有靈犀了。
這個當年無情地拋棄了媽咪的壞蛋!
房車裡面一片寂靜。
只有慕青黎偶爾能夠收到自家保鏢們找人傳回來的消息。
沒找到,沒找到,沒找到。
“繼續找!”
慕青黎咬了咬牙,下了死命令,“如果你們今天找不到,明天我就把你們都送給容三爺家的星冽當陪練!”
保鏢們連忙緊張兮兮。
“我們這就去繼續找!”
“大小姐息怒!”
“大小姐,我們這就去找,不要讓我們去當陪練啊!”
五年前給被星冽支配的恐懼,讓保鏢們的聲音都有些顛三倒四。
坐在角落裡面的星冽默默地扁了扁嘴。
幹嘛把他說得像是洪水猛獸一般的?
他只是個身手好一點的孩子啊……
顧菱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看一眼板着臉的容景冽,又轉眸看了一眼他懷裡面的半夏。
這父女兩個,臭着臉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以前在日本的時候,因爲沒有容景冽這個參照的臉,她還真的不知道,原來半夏和容景冽,其實也很相像。
小公主平時那腹黑的樣子,還有那種什麼都不關心不理睬的高冷和淡漠,其實都和某個男人如出一轍。
想到這裡,她默默地嘆息了一聲。
真不知道,以後她和容景冽重新組成家庭的話,家裡會是什麼樣子。
想到這腹黑傲嬌的父女兩個會在一個屋檐下鬥法,她就覺得,以後的生活會很有趣吧……
可是,款冬在哪裡呢?
不安地轉過頭,顧菱月向着車窗外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在前面路口的酒店門口,一輛黑色的卡宴停下。
車裡面一個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鏡的男人優雅地下了車,向着酒店裡面走去。
她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
正在她皺眉思考的時候,黑衣的男人一轉身,顧菱月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一塊黑色的手錶。
這個手錶,她曾經看到過。
全球限量版。
是向言軒特地給自己身邊的護衛定做的定位手錶……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來。
向言軒……他來S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