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一羣人在海島上圍着篝火瘋狂了一晚上。
因爲這裡只有容清帆的一棟別墅,而海島上面的幾船人根本住不下,所以大家索性就都不睡了。
唱歌跳舞瘋狂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船隻離開海島的時候,顧菱月已經迷迷糊糊地在趴在容景冽的身上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容家別墅了。
“爹地你出去,我們都好久沒見到媽咪了!”
“我也好久沒見到你們媽咪了。”
“爹地,你和媽媽都認識了而是幾年了,我們才和媽咪認識五年,你出去啦。”
“不,你們媽咪和你們朝夕相處了五年,和我分開了五年呢。”
“爹地你出去嘛……”
“你們出去。”
“爹地……”
“撒嬌也沒用!”
“啵!”
“親我也沒用!”
“啪!”
“兩個小傢伙,你們打不過我的。”
“爹地……”
顧菱月躺在牀上,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耳邊是兩個孩子和容景冽的聲音。
她左邊的胳膊上壓着沉重的兩個小腦袋,右邊是男人清淺的呼吸。
而她整個人,是躺在男人的臂彎裡的。
現在一家四口的姿勢是——容景冽摟着顧菱月,顧菱月摟着兩個小傢伙。
似乎是嫌兩個人枕在媽咪的一條胳膊上太擠了,此時的半夏和款冬一起在排擠容景冽,希望容景冽能出去。
這樣他們兩個小傢伙就可以一人一邊地佔據顧菱月的臂彎了。
以前在日本的時候,這兩個小傢伙就是這樣佔據媽咪的懷抱的。
現在奪了一個爹地,自然不情願。
於是父子三人有開始了新一輪的爭執。
半夏的聲音難得地乖巧了起來,“爹地,不如這樣吧?”
“以後我們輪流來好不好?”
“一週有七天。”
“媽咪星期一三五七歸我們,二四六歸你好不好?”
容景冽眯眸,現在他的這個女兒要精明多了。
但是……
“你以爲爹地數學不好麼?”
“爹地,可是我們是兩個人啊!”
款冬的眼睛眨巴眨巴。
顧菱月半眯着眼睛,聽着這三個人的爭吵,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容景冽,又瞄了一眼兩個小寶貝,終於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們三個,還能再幼稚一點麼?”
顧菱月突兀地出聲,讓正在爭吵着的父子三人頓時怔了怔。
“月兒!”
“媽咪!”
於是,容景冽抱緊了顧菱月,兩個小傢伙也一個勁地往顧菱月的懷裡面鑽。
被這三個大活寶弄得渾身都沒了力氣,顧菱月無奈地從牀上爬下來,“你們三個慢慢幼稚吧!”
說着,她直接竄出了臥室,“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到了走廊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還穿着睡衣。
無奈,顧菱月只好下樓去洗衣房裡面,將琴姐給她洗好的衣服換上。
剛從洗衣房出來,就看到琴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
顧菱月皺眉,“怎麼了?”
“冷少和一個女孩打起來了!”
星冽和一個女孩打起來了?
顧菱月覺得稀奇,除了容景筱,還有哪個女孩會是星冽的對手?
琴姐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在後花園,一個穿着黑衣服的混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