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爸爸!”肆易和汪悅兒異口同聲的回答。
“悅兒,你怎麼穿得這麼隨便,這好歹也是小型的宴會,快去,去讓化妝師給你梳妝打扮一下!”肆老爺指着汪悅兒。
剛從孃家回來,她隨便穿着襯衫和T恤。
“快去吧!可不能輸給人家白小姐!”肆易朝汪悅兒挑了挑眉。
“我就算金山銀山戴在身上,也沒有人家白小姐那麼驚豔啊!”
“胡說!”他用手指擋住了她的脣。
“你們兩個,就別在我們老兩口面前秀恩愛了!悅兒,去化妝間吧,讓小媽的化妝師幫你打扮一下!不然一會,客人真的要來了!”
“知道了,爸爸!”汪悅兒朝肆易吐了吐舌頭,便去了主宅的化妝間。
肆易和肆老爺夫婦兩在廳裡等着賓客。
他託了杯紅酒,站在窗邊,聽着音樂。
想想裝病的這五年,他真的錯過了很多,不敢想像,如果不是汪悅兒的出現,他現在是不是還躺在那病牀,連大小便都無法自理。
他的脣角,微微的揚着,左手託着紅酒杯,右手按着心口的位置。
心是暖的,而且,心的溫度和跳動的快節奏告訴他,他現在真的很幸福,有汪悅兒在身邊,他像擁有全世界一樣感到滿足。
過了些時候,站在窗邊的肆易視線裡出現了幾個人影。
是白家的人來了。
“客人來了!易,一起出去迎一下!”肆老爺是生意場的老油條了。
對於有利用價值的人,即使做些放低身價的事情,他也願意。
若不是能屈能伸,肆家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實力和地位?
肆易放下了酒杯,隨着父親和小媽一起出了門。
白父白母,還有白柔柔兄妹並肩走了進來。
“歡迎歡迎,裡面請!快裡面請!當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肆老爺和白雲康握了握手。
肆夫人則和白夫人親暱的擁抱。
然後,賓客便迎進了廳裡。
角角落落都站着穿制服的服務人員,她們恭敬的弓身,表示問好。
白父白母一一的點頭,表示回以了同樣的禮貌。
“小子,多年不見,你長壯了哈!”肆易迎向白柔柔的哥哥白紹非。
肆易跟白紹非是高中同學,可惜高中畢業後,肆易便‘一病不起’,和昔日的同學沒有再見過面,不過,兩個人當年是同桌,交情還是不錯的。
若不是因爲肆家和白家有這麼深的交情,上次白柔柔來肆家,肆易也不會陪她吃飯了。
白紹非看到肆易,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的望着妹妹,看他的表情,好像記不得肆易?
肆易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尷尬。
可能是因爲上次相親的事情,白柔柔瞥了肆易一眼,也不說話。
“怎麼了?”白雲康注意到了身後的幾個孩子們好像有些不對勁。
“沒事,紹非他好像認不得我?難道是太久沒見面了?”肆易攬住白紹非的肩。
還是像好兄弟一樣。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兒子大概一年前,出了場車禍,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不過,生活方面沒有影響!大家可以放心。”白雲康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