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幹嘛?白紹非,你是出車禍後摔壞了腦袋嗎?我覺得我們根本就不熟,你和我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還是你對每個陌生女人都這麼感興趣?”汪悅兒實在是猜不透這個白紹非。
她的目光無意瞥了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眼,這麼近近的看,她終於看清了肆苗苗先前說的傷疤,這道白紹非說是車禍後留下的傷疤,看起來怎麼跟端木齊小時候摔傷的傷疤那麼想像,連位置也一模一樣的?
她驚訝的瞪着白紹非手臂內側的傷疤,不敢相信的搖着頭。
白紹非似乎也意識到了汪悅兒在盯着他的傷疤看,他有點不自在的放開了她的手臂,把袖子扯了下來,完全的蓋住疤痕。
先前囂張的氣焰消失了一下,目光居然不太敢直視汪悅兒的眼睛。
“你手上的疤痕真的是車禍留下的?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她想說他是端木齊。
這個喜好等各種小細節和從前的端木齊那麼相像的男人,像到連手臂傷疤也一樣,他對她說話時的語氣,就好像他們兩個早早就相識一樣,每每說起肆易,這個白紹非都會露出很明顯的醋意。
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讓她將面前的男人和端木齊聯想在一起。
只不過,這種聯想真的真的太荒唐了,以至於她到最後還是沒有勇氣說出端木齊三個字,畢竟這兩個人是完全沒有瓜葛的,她怕她一旦提及端木齊,白紹非會覺得莫明奇妙,會把她當成個瘋子。
到底,是她想多了,還是這個白紹非真的有問題?
“我根本就是什麼?”他凝視着她問。
“流氓!”她罵了一句,繞開白紹非的身邊,迅速的拐入了女廁。
白紹非依舊站在廁所的過道門口,在安靜的想着什麼。
女廁內的汪悅兒則拍着自己的臉頰。
她是不是也出了什麼精神問題?怎麼會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端木齊失憶以後,除了那張臉還是從前的臉外,真的沒有一個地方像從前的那個他,白紹非和端木齊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
醫生說端木齊出了車禍,白雲康說自己的兒子出了車禍。
而這兩個人像調換了一樣的相似,越想,汪悅兒就越覺得可怕和恐怖?
她全身發涼,一點都不希望事實是她想像的那樣,一點都不。
她在衛生間裡發了許久的呆,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的,她悄悄的打開了一點點的廁門,生怕白紹非還在外面,不過幸好,過道已經沒有人。
汪悅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內心不安的回到坐席。
“悅兒,怎麼去了這麼久?”肆易皺起了眉。
汪悅兒乾笑了幾聲,雖然視線在看着肆易,可是她能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盯着她,不用轉頭去看,她也知道,那道目光來自白紹非。
她坐回了肆易的身邊,身子緊挨着肆易坐,忽然覺得想靠肆易很近,因爲只有這樣靠着他,才能讓她感到安全感。
更可以向對面的白紹非宣誓,她是肆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