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和嫂子到底是怎麼了?”端木齊跟在肆易後頭問。
“不用你管!我們走!”
肆易和端木齊就那麼走了。
還是像前一天一樣,連早飯也沒有吃,更沒有跟汪悅兒再說半句話。
留着汪悅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家裡。
望着空落落的屋子,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和肆易居然鬧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一切,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她和肆易還能不能回到從前?
一個白紹非已經夠傷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了,可是現在,居然被肆易發現了她瞞着他的事情。
哪怕她明明是爲了肆易好,明明是希望肆易過得快快樂樂,不要被仇恨矇蔽眼睛,所以,她才大膽的私自做了不告訴肆易一切的決定。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被肆易發現,而且發現了事實的真相後的肆易,居然表現得如此的憤怒。
她甚至插不上話來解釋。
而且即使解釋清楚了又怎樣?肆易已經對她徹底的失望了,她的話,他又怎麼會繼續的聽呢。
昔日溫馨的易園,越發的讓她感到冰冷。
一個人面對着豪華的裝飾,第一次感到這麼的傷感和陌生。
彷彿從始至終,她就沒有走進過這個家庭,從來就沒有融入過。
她和肆易的感情,就像碎了的玻璃一樣,即使將來可以慢慢的拼回原來的模樣,可是裂縫是不是永遠都在?
汪悅兒很想打電話跟家人訴苦,可是,她卻不想父親聽了以後擔心她,而內心的苦楚,嚥了回去。
突然的想到還沒有回家的肆然。
天哪!她差點給忘記了!前幾天,她親口告訴肆然說她把那張信紙給燒掉了,讓肆然想通以後,隨時回來,這下子,信紙落到了肆易的手中。
要是肆然回到家裡,那麼肆宅豈不是要又一次起火,到時候,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切的肆然,一定恨死她汪悅兒了。
想到這裡,汪悅兒趕緊掏出電話,開始查找肆然前幾天用陌生的號碼打給她的電話記錄,好不容易找到了肆然前幾天打過來的號碼,可是打過去以後,居然一直無人接聽。
這才知道,肆然可能是在街上的公用電話亭打來的。
她恨恨的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怎麼她老是好心幹壞事。
肆然如果突然回到家來,會產生什麼後果,她連想都不敢去想了。
汪悅兒頹廢的靠坐在沙發上,這一個早上,她連吃早飯的心情都沒有了,明明知道肚子裡有一個寶寶在,即使自己不吃,也得爲寶寶吃一點,可是她實在實在沒有心情吃東西、也沒有胃口吃東西。
她深深的陷入了苦惱、傷心和恐慌中,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對她肚子裡可憐的寶寶不利。
眼見着都中午了,易園居然有腳步聲傳來。
她死寂般的心,立馬溫熱起來。
這個時間,難道是肆易回來了?
會不會他因爲早上對她太兇,所以一個上午無心工作,工作一完成,中午就立馬趕回家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