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大家的穿着打扮,成了非常耀眼美麗的風景線。
賓客們在服務人員的指引下,入座,進口瓜果,先奉了上來,給大家品嚐。
婚禮的舞臺上,正由某知名歌星在忘情的演唱,舞臺效果好得堪比明星的演唱會舞臺,給現場的賓客們,帶來了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享受。
肆家的兄妹們,也都入了席,今天的汪悅兒穿着淺紫色長裙,挽着公主頭,腰身是設計寬鬆式的,顯得很端莊、嫺熟,頗有貴婦風範。
她是肆易挽着手入席的,被呵護得十分周到,早早就入席的梅希琳,一看到汪悅兒,便翻起了白眼。
肆放也從美國趕回來參加肆苗苗的婚禮,此刻,就坐在梅希琳的身邊,他戴着銀框眼鏡,去了美國一段時間,肆放看起來不一樣了許多。
看到肆易夫婦,禮貌的點了點頭,熱絡道:“三弟,你和弟妹真是恩愛極了,羨煞旁人啊。”
“難道我們不恩愛嗎?”梅希琳不滿的嚷道。
“我說你這人、、、!”肆放小聲呵斥梅希琳。
“大哥,大嫂,今天是苗苗的大喜日子,我們大家心平氣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開開心心的祝福她!”肆易合了合西裝,坐了下來。
連日奔波的肆易雖然瘦了不少,但今天經過造型師的精心裝扮,真是奪人眼球,即使他牽着老婆汪悅兒走進宴席,一路上,也有無數女士向他投來曖昧的目光。
那樣的目光讓汪悅兒感到生氣的同時,也暗暗的驕傲,她的男人如此優秀,而如此優秀的男人眼裡,卻只裝着她一個女人。
“是是是,今天苗苗嫁人,我們要開開心心!老婆,你也像弟媳一樣,大大方方的笑一個唄,一天到晚繃着張臉,外人還以爲我欺負你了!”肆放說着,哈哈哈的逗梅希琳笑。
梅希琳罵了一聲:“死鬼,真討厭!”這才揚起了脣,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
“咦,肆然那小子真不回來了嗎?”肆放問?
“怕是來不成了!二哥說,他要從工作地點趕回來,至少要兩天時間,加上,他實在是抽不出空來,所以,很遺憾呢!”汪悅兒回答道。
雖然肆易已經原諒了肆然,可是他卻沒有多提肆然這兩個字。
因爲一提這兩個字,他的心就很痛!因爲母親的死、因爲追憶的昏迷、更因爲這五年來他對肆然的種種信任,那一切的一切,攪弄得他心神不寧。
所以,每當有人提到肆然,他便沉默了。
記得從前,總是他在人前提起肆然的,可是不知道什麼起,他再也沒說起過這兩個字了。
“那真是可惜啊!唯一的妹妹出嫁,家裡卻少了一個至親來,總覺得缺了什麼似的!”肆放搓着雙手。
這時候,肆龍也在肆夫人的帶領下,坐到了汪悅兒的身旁。
肆龍應該是剛放學就急衝衝的過來了,雙頰紅撲撲的他,穿的是條紋西裝,戴着沒有鏡片的眼鏡框,顯得很斯文,但一說起話來,他的斯文假象,便立即毀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