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快看,林少的那蒼白的小臉蛋看着多脆弱啊,快來,讓哥哥好生疼愛一番,保證你立刻紅光煥發。又是這間高檔的病房,不同於早上的安靜,此刻卻是另一番的吵鬧。
除了林鈺和展念外,還有四男一女在。
剛纔說話的是一個染着一頭黃燦燦頭髮,一身時尚裝扮的年輕男子,他懷裡抱着個着裝勁爆的美女看着病牀上的林鈺對一邊的幾個人大笑着說,笑聲很是戲謔。
“你還敢惹林少?忘記上次被他一腳踢爆的悲劇了麼?”一邊一個襯衫一路開到肚臍的男子調侃道,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感覺他調侃最多的還是林鈺,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的耳釘,一臉騷氣的樣子。
“這不是看林少難得脆弱一會麼?現在要是林少想踢我的話,估計一站起來就直接撲我懷裡了,那樣的話你覺得我該怎麼做?美人在懷喲。”黃頭髮的男子笑得好不得意。
“那我呢?”黃頭髮男子懷裡的美女嘟着紅豔豔的嘴脣,嬌嗲的晃着黃頭髮的手臂,還用那快要爆出來的胸\部趁機在他的手臂上磨蹭了幾下,挑逗之意不用言表。
“你當然是大美女,不然怎麼會帶你出來。”黃頭髮男子大笑了起來,轉過頭,就朝那美女壓了過去,無視了病房裡的衆人,肆無忌憚的上演着兒童不宜的事。
“嘖,你們是禁\欲多久了?要不要讓阿鈺起來,把牀讓給你們?”另一個靠着窗邊站染着紅頭髮的年輕男子,一臉嫌棄的看着那黃頭髮。
“可以呀,你們要看現場版的我也不介意。”黃毛毫不在意的說,手更是是無忌憚的讓那美女的翹臀摸去,引得那美女嬌滴滴的嗲了一聲討厭,卻沒有推開黃毛,而是享受其中的抱着黃毛。
“真當我是死了嗎?”病牀上的林鈺早就已經黑下一張臉了,好不容易纔平息的怒氣因爲被調侃而再次的生氣。一邊說着手便伸向了一邊桌子上的花瓶,舉起來就要朝黃毛他們砸去,不過被坐在他牀邊的一個比較淡定點的男子及時攔下了,不然黃毛估計得掛點彩了。
“哈哈,開玩笑的,林少你別動氣啊,你現在可是傷患,要是再磕着碰着導致個半身不遂什麼的,那可就難辦了。”黃毛逃過一劫,知道林鈺就算是受傷了,但是攻擊力卻沒半點降低,所以連忙收斂了。只是還是不忘在調侃林鈺一番,那不加掩飾的譏諷笑容讓林鈺的火氣更加上升。
“黃俊逸,你他媽要是閒着沒事的話就給我滾,少在這裡礙眼。”林鈺對那個黃毛的也就是黃俊逸很是不友好。
其實他們兩個從小的感情就不好,因爲林鈺長相、家世、人品都是很不錯的,而黃俊逸雖然也都不錯,但是和林鈺比起來,卻樣樣都被林鈺壓在下面。大人說起來,就拿他們兩比較,讓黃俊逸對林鈺從小就產生了怨氣。本來這兩個人不該呆在一起的,但是卻因爲有着同樣的朋友圈,所以就算他們兩人不想見到對方,但是還是在所難免的會遇上。而林鈺和張泉在一起的事朋友圈的人都知道,本來黃俊逸還想嘲笑林鈺一下,但是卻沒想到周圍的人都對這事沒什麼意見的,而且張泉也都護在林鈺身邊,他鬧點事來對於林鈺來說也是不痛不癢的。難得的等到了林鈺和張泉之間出了事,他便迫不及待的想來看看林鈺的窘樣。林鈺也知道黃俊逸純粹是來看笑話的,所以這讓林鈺眉頭不住的糾結了起來。
“嘖嘖,是是,你覺得我礙眼,張泉就不礙眼了是吧,但是張泉呢?怎麼都沒見到?啊,對了,他現在應該在忙着他的婚事吧,比如陪着他即將勝任的未婚妻買他們的訂婚戒指,而且聽說這幾天還要去拍婚紗照呢。而你呢?嘖嘖,被拋棄在這裡的吧。”黃俊逸因爲林鈺的話臉色變了變,但隨即想起了林鈺和張泉的事,卻又忍不住的得意的嘲諷道。
“張泉要結婚?怎麼回事?他不是和阿鈺在一起的嗎?”那個比較淡定的男子詫異的說,而另兩個男子同樣也很是詫異。
“怎麼?你們還不知道?那你們就好好問問林大少爺唄。”黃俊逸看着林鈺因爲聽到張泉的名字而更加難看的臉色,得意大笑着。
幾個人都看向林鈺,卻見林鈺那眯下的長眼,幾人都知道林鈺現在正處在爆發邊緣,所以除了存心想惹林鈺生氣的黃俊逸,其他的人都打消了細問的念頭。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現在的傷別亂動,可別留下疤了。”坐着林鈺牀邊的男子哄着林鈺說,他是林鈺最好的朋友,叫高銳,平時挺罩着林鈺的。
而在旁邊的那兩個,比較騷氣的男子叫趙鍾洋,還有個紅頭髮的叫李長治,都是富二代,一起混着玩到大的。
“留不留疤都一樣了,反正沒人心疼了。”黃俊逸見他們幾個顧及到林鈺生氣便不再追問了,心裡很是不滿,好不容易纔逮到這個機會好好的奚落下林鈺,他可不想這樣就結束了。
“夠了俊逸,你不是還要陪你的美人去玩麼?你先回去吧。”高銳見黃俊逸存心要惹林鈺,就想把他支開。
“丟下你們這可不好。”黃俊逸不想走,乾脆後退幾步,在展唸的病牀上坐了下來。而也是這樣,另外的幾個纔再次的把目光轉向了展念。
從他們進屋來後,展念就沒說過一句話,背靠着軟枕坐在牀上,手拿着報紙,似乎看得很專心的樣子,而一邊的桌子上也放着一疊報紙。靜靜看着報紙的展念,和病房裡的幾人顯得格格不入,低垂的頭因爲長而飄逸的劉海而遮去了一半,另一半直接被報紙遮去了,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沉着的氣質還是讓幾個人不禁對展念莫名的有些敬畏。
“阿鈺,他是誰?”站在窗邊的紅頭髮李長治好奇的詢問道。
林鈺也看向了展念,看着展念那依舊淡定看報的樣子,眼睛再次的眯了眯,心裡就像有隻爪子在撓一樣,直想往展唸的腦袋上再砸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依舊沒變化。
大家等着林鈺的回答,但是林鈺卻只是冷冷的盯着展念。這時,展念似乎才感覺到周圍‘熱切’的目光,幽幽的轉過頭來,直直的看向了林鈺,林鈺與那黝黑的目光對視到了,心裡莫名的有些虛了,不過還是不認輸的盯着展念。
卻見展念下一刻把報紙一合,放在桌子上,然後起身,一聲不響的出門了!
林鈺暗自咬牙,看着桌子上的報紙,都已經被移位了,看來是全被看完了。
莫名其妙的人!
林鈺這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