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同洪流般的異能量,隨着與天雙手之間的距離,不斷擴大着。在與天意念的牽引下,瘋狂的涌向與天的胸前。瘋狂的涌入後,那與天的身前,顯現出一個銀藍色的大球。近乎瘋狂般的灌注,所有的異能量都被那大球直接吞噬而去,顯然大球之中,定有殺招。
“聚!”當雙手之間的距離,拉至最大後,與天猛然一聲斷喝,雙手猛然往胸口一壓,那胸前的的大球,也是瞬間被壓縮到了極致,整個球身上,顯得愈發的凝實。最後,在與天的極力壓縮下,那大球最終承受不住壓力,砰的一聲,裂成了無數的碎片,飄落了下來。當裂開後,那其中的情形,才展現在人們的視野中。
數道銀藍色的光芒,從與天的胸口處四射而開,將整個上空,都印染成了銀藍色。待的光芒微弱後,數道龍吟聲,直接響徹了整個天際。此時與天的胸口處,數道銀藍色的小龍,不停的遊動着。此時所凝實出的龍,在體積上不足剛纔之前的萬分之一。但是,沒有人因爲這數條小龍的體積,而對此產生任何的小覷。因爲,那小龍身上所傳來的波動,竟然使得空間都產生了褶皺。數條小龍,通體銀藍色。而且整個周身,都散發着銀藍色的寒氣,像是從遠古玄冰中所走出來的一樣,使人不由的感到一陣陣的寒意飄來。無論是從那栩栩如生的眼神,還是那活動自如的利爪,使衆人都覺得此時的小龍,威力遠遠大於那之前的巨龍無數倍。
“這小夥子怎麼這麼厲害?!”
“對啊!小小年紀,竟然如此之強!”
“是啊,真是妖孽啊!”
“如此勢猛,想來對他的消耗,也是不小啊!”看出與天用出如此勢猛的殺招,那衆人也是不由的一驚。沒有想到,這種攻勢,竟然出自一個僅僅少年的與天,衆人那看着與天的眼神,已經變得不是那麼額自然了。只是,如此的攻勢,對於與天的消耗,也是不小的。那原本略帶紅潤的臉色,也已變得煞白。原本平緩的喘息聲,急促了數倍。只是那嘴角,仍舊是一成不變地掛着玩味的笑意,沒有恐慌,沒有畏懼。
“哈哈,黑白老東西,看我怎麼破了你這個破千念鍾!”待的數道小龍均已成型,穩住那波動後,與天仰天一笑,傲然對着那躲在千念鐘下的黑白雙老說道。單是那凌厲的氣勢,就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哼!小子休說大話,先破了我這千念鍾再說吧!就怕到時候破不了,閃了自己的舌頭,丟了自己的臉!”那黑白長老,也是直接回罵了起來。雖然與天的胸前的小龍上面所散發出的波動不凡,可是對於他倆最終的後手,還是有信心的。
“哈哈!去---”再次仰天一笑,與天那右手對着千念鍾猛然一指,那身前的一條小龍,也是仰天一嘯,龍吟響徹天際之際,整個身形直接對着千念鍾暴射而去。
近乎流星般的速度,那銀藍色的小龍眨眼間就撞在了千念鐘上面。和之前的碰撞想必,這次的攻勢,灌注了與天太多的異能量了。一聲巨響,隨着那震盪而開的波動,傳了出來。直接將千念鍾四周的沙塵,激了起來,籠罩着整個千念鐘的周身。過了一會兒,那遮目的沙塵,才緩緩落下。
就在沙塵落定,與天凝神看向那千念鐘的時候,一道劃破空間的光點,猛然從千念鐘上反射了過來。感覺到從上面瀰漫開來的死亡氣息,近乎本能的,與天對着那光點凌空一指,心神意念微動,身前的一條小龍也是對着暴射而去。在那光點僅離與天半米的距離時,小龍直接撞了上去。又是一道巨響聲傳來後,那與天的周身,瞬間被激起的氣霧籠罩着。
“咳了---”一陣猛烈的咳漱過後,與天的身形再次的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只是此時的與天,身上佈滿了傷口。剛纔雖然及時攔下了那光點,可是對撞過後的碎片,還是將與天傷的不輕。
“哈哈!小子,告訴你吧!我們這千念鍾,可不僅僅只會單一的防禦。它的不同,就是能夠反傷。所以,你不必再徒勞了!哈哈---”看着氣息瞬間低靡的與天,那黑白長老也是忍不住的仰天大笑。此時召喚出千念鍾,與天的攻勢,也就真的不足畏懼了。
“咳咳,是嗎?!”穩住身形,與天再次地忍不住咳漱了幾下,嘴角處,也是不斷的流出鮮血。那樣子,反帶着一絲的淒涼。“與天!”站在下面的素妍,看着身上已經被鮮血沾滿的與天,忍不住的大聲喊道。都是爲了自己,與天才會這樣的。只認識了一天,與天就甘願爲自己拼盡全力,哪怕是性命了。一想到這,素妍的貝齒,緊扣着嘴脣,就連流出了血,也是沒有絲毫的理會。
“回!”穩住身形後,與天又是在周身凌空一指,那之前沒有飛出的小龍,也是緩緩的出現在了與天的周身,不停地遊動着,道道龍吟,也是不斷的響徹天際。“反傷?!呵呵,今天,那我就破了你這個反傷!”待的數條小龍回到周身後,與天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笑道。
“幻逆龍,唯破天!”身形一晃,與天的身影,便是直接踏在了數道小龍的上方。腳踩着龍,此時的與天,宛如傲世君王一般,給人無盡的壓抑。隨着與天口中話音的落下,那遊動在腳下的小龍,也是仰天一嘯,排列成一道直線,對着那千念鍾,暴射了出去。
“瘋子!”看着與天仍舊攻來,那黑白雙老忍不住的罵道。在小龍飛來之際,兩人體內所保留的一絲異能量,也是直接涌進了千念鍾裡。因爲那飛來的小龍上面,散發着讓他們心寒的死亡氣息。
“太瘋狂了吧!”
“我靠,這是在玩命啊!”
“人類已經不足以形容他了!”
“語言已經形容不了他了!”看着那身受重傷,仍舊發動攻勢的與天,那圍觀的衆人,都是木納着臉色,口中不由的感嘆道。